下午两点,我们按照时间来到莲湖,此时莲湖已经被警戒线给完全封闭,里面也是一个人都看不到,除了几个明显的地方有保安守着。
“韦大哥。”
我朝着前面守在入口的韦七喊了一声,然后他一见到我就朝我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递了支烟给他说道:“你们在这守什么呢?”
“不知道,上面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就让我们把这里封闭住。”
他说话的同时将香烟点燃,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昨天。”
“你是说昨天晚上?”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然后我点点头,他立刻面带惊恐的说道:“那昨天我来的时候那东西没死?”
“没死。”
我此时迎合着他,然后他突然打了个冷颤像是后怕一样口中说道:“怪说不得昨天我过来这边感觉阴风不断。”
我笑了笑,然后他继续说道:“那你们现在过来这边是要解决那东西吗?”
我急忙点头,然后他扔掉烟头说:“好的,那我就去给我那几个兄弟说一声。”
“谢了,韦哥。”
我说话的时候他正准备转身,但突然停了动作有些生气的看着我:“中间加个大吧,不然听着别扭。”
“哈哈,好。”
确实,光叫人家韦哥,的确听上去不太文雅。
然后他转身跑向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对着那几个人说了几句之后然后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走吧。”
我对着王一涛三人说道,然后准备迈步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陈湘!”
我转身,是周孟然,我冲他问道:“你来做什么?”
真的就是这样,昨天晚上他的举动我已经明白了,这家伙虽然在学校的能量不小,但在道术上,绝对是个半吊子,就跟普通的蓝道一样。
这里说到蓝道,就不得不解释一下了,蓝道其实就是平常在路边摆摊算命的那些人,当然也有混得开的蓝道,也给很多大户人家算命之类的,但他们一般都没有什么真本事,当然也不排除有什么高人隐藏在里面,但大多数,都没有真本事,只是行骗而已。
“我来帮忙的。”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看上去挺大的,我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等下不就知道了?”
他朝着我露出黄色的牙齿,有些yin荡的冲我笑道。
“你们干啥呢?”
此时韦七走到我们中间问道:“不进去了?”
“怎么可能。”
我此时笑了笑,然后对着他们说道:“走吧。”
走到警戒线面前,其他的保安也没拦着我们几个,我们将警戒线抬起来迅速的跑了进去。
“怎么做?”
此时我们正站在莲湖前,然后我朝着窦林翔问道。
窦林翔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然后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刚才在寝室里见到的小罐子,但此时罐子已经被一层薄纸给封住,然后他拿起手指在口中含了一下,给白纸留下一个圆形的洞,然后将罐子倒着拿起,里面的朱砂便从洞里漏出来,他此时面带严肃,走动了起来,像是要用那朱砂画一个阵法出来一样。
也没过多久,他停下脚步,闭上了眼睛口中说道:“急急如律令。”
然后刚才被洒到地上的朱砂突然闪了一下红色的光,由于是白天,而且这光亮很微弱,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好了。”
他做完这些之后,额头也是冒了一些汗水,有些欣喜的冲我们说道:“阵法已经布置好了,晚上的话直接将寝室的的公鸡带到这边来将阵法引动就行。”
他说话的时候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这时一旁的周孟然突然一脸崇拜的看着窦林翔说道:“这就完了?卧槽,大佬啊!。”
窦林翔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
但周孟然此时两眼冒着精光问道:“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灵异社,我让你当副社长。”
“那我呢?”
我有些不满,凭什么窦林翔要进来就是副社长。
“你还说?你知道今天的事情我被骂的多惨吗?”
他听出了我口中的不满,然后有些生气的朝我说道,我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回答说:“算了算了。”
“不了,我不喜欢受人约束。”
窦林翔此时面色比刚才好了一点,语气也没有刚才虚弱,将朱砂罐收好之后,背好自己的书包冲我们四人说道:“走吧。”
但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些虚弱的全身冰寒,倒了下去。
“小湘,怎么了。”
王一涛急忙托住我的脑袋防止我的脑袋直接砸到地上,但我的身子瘫软到一起,同时感觉意识慢慢的不清晰口中还模糊的吐出:“好冷,好冷。”
“他怎么了。”
俸宇航显得有些焦急,原本想直接问我但看我这副模样,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他直接将头转向王一涛,毕竟昨晚是我跟他一起回来的。
此时我嘴唇已经变得紫青,而且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想直接睡一觉,但窦林翔此时用手指一直按着我的眼皮,不让我睡觉。
“他好像是中了玉青西小鬼的毒。”
王一涛说话的时候还使劲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玉青西?”
俸宇航有些疑惑,他是知道玉青西这种鬼邪的,也知道有毒,但一直都不知道中了这种毒怎么解决。
“我知道怎么解毒,但是...”
王一涛此时有些唯唯诺诺,窦林翔冲他很生气的大喊道:“但是什么?你快说啊。”
“如果是昨天,我倒是能直接解毒,但现在已经过了一夜,需要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
王一涛无奈的说道,语气里净是苦涩。
“能帮他先压制住吗?我知道解药哪里有,但也一时半会找不到。”
周孟然突然插嘴说道,此时他脸上带着一些凝重,没有半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压制吗?我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