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直到这天,我十五岁,念初中三册,刚好下晚自习回家。

”冷死我了“

这话是我说的,我正觉得奇怪,按理说现在才刚立秋,降温,算不上。

我正在放学的路上,准备回家洗个热水澡,但这个天气冷得我脚都有些冰凉,于是我加快脚步试图让运动来活跃我的血液,达到保暖的功效。

“怎么这么远?”

我背着书包,开始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按照我平时的脚力来说,这个时候我随便怎么说都是已经看到家们的灯光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除了月光还有我手里的手电,我看不到另外哪里有光,我用手电照了照周围,发现路也没走错,我估算了一下,大约还有十分钟的路程。

我于是继续赶路,但走了将近又半小时,我发现我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这片竹林。

我开始有些后怕,我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胆小的人,我怕遇到村里老人说的鬼打墙。

鬼打墙在重庆,还有一个名字,说是这世界上有一种道路鬼,他们不害人,只跟人开玩笑,让他回不了家。

但我转念又一想,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

接着,我看见前面有一处灯光,是户人家,我赶忙跑上去。

“有人吗?”

我朝着那户人的门口喊着,里面传出人与人的争吵声,但仿佛就是没听见我在外面喊。

我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传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这样形容可能不太恰当,就是声音比较细而已。

“你好,我是那边黎铺村陈永昌家的儿子,我好像在这里迷路了。”

我开口问道,紧接着里面给我开了门。

“陈永昌?”

门口探出一个妇女的头,面色疑惑的朝着我问道:“不认识。

我想了想,我爸一年到头也不回几次家,于是我又开口说了一声我妈的名字,紧接着对方还是摇摇头说不认识。

“不认识算了吧”

我想着,接着我又给她道了一下我遇到的情况,简单的说出我在这迷路,顺便又问了一句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以前都没见过。

“你住那边黎铺村吗?”

女人朝着我开口,我点点头,应答了一声是的,紧接着她说黎铺村不远的呀。

这时我忽然感觉有些口渴,便问道:“能给我一口水喝吗?

她思索了一阵,然后关上门。

我便在门口等候,没两分钟,她便又开了门,手里还拿着一扇水瓢。

我结果水瓢,喝了一口,然后感觉味道有些不对,于是拿着手电照了一照。

这不照还好,一照我脸色立马唰的一下就白了害怕的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因为手电照出来的水瓢里的水,居然与鲜血一同颜色。

接着我抬头望向那女人,刚才正常的模样忽然变得恐怖,七窍里流出鲜血。

我急忙将水瓢扔到她脸上,站起来往路上跑。

那女人也不追我,但紧接着我发现刚才女人所在的小屋突然出现在我前方。

我往后面一看,与那女人的脸碰了个正着。

我哪里见过此等场景,整个人立马被吓瘫的坐在地上。

那女人也不碰我,只是在我面前不停的发出尖笑声。

我想站起来继续跑,但发现腿已经软到站不起来了,接着,那女人伸出双手,抓起我的腿将我从原地又给拖到那小屋门前被放下,她关门,一会,她开门,手里拿着水瓢:”喝水吗?“

“鬼啊!”

我喊完这句话之后,双眼一翻被吓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雨突然下大,将我给淋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周围,是一户房子,四面都是墙,但就是没有房顶,所以雨下大便淋了进来。

我想起身,但紧接着刚才那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但此时她的模样还算正常,除了脸色太白之外。

我想到刚才她的那副模样,心跳便立即加速,朝着她喊道:“你,你是什么东西”

她也不说话,只是面朝着我冷笑,这时我放大一些胆量的朝着她问道:“你想做什么?”

“为什么?”

她说话的同时,衣服开始变得破烂,露出里面黝黑的皮肤,看上去就像是被严重烧伤的人,脸也不同刚才那等模样只是流血,而是开始变得腐烂,身体里也不停的冒出蛆虫。

随着我肚子一阵翻滚,我将晚饭给吐了出来。

“陈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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