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大雾湮没了整个伦敦,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仙境一般的纯白色世界之中。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方圆几米之内却不见踪影。车灯的光线进入浓浓的大雾之中,便消失不见,就如同进入黑洞一般,出了声音一切都被大雾吞噬了。

“好大的雾啊。”林嘉俊伸出手发现自己看不见自己的手掌了,林嘉俊不禁大吃一惊,如此近的距离雾气竟然如此浓厚,怪不得伦敦又叫“雾都”。不过浓雾能吞噬别人的视线,对于林嘉俊来说可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林嘉俊晃动着手腕,他周围的雾气仿佛活了一般,十分听话的给他开出了一条路。原先周围氤氲的雾气渐渐往后退,林嘉俊所过之处,雾气缓缓退去,在他离开后又重新缝合在一起,天地间还是白茫茫一片。

“今天的雾很大啊,你说会不会出现那个........”漂浮在空中的约翰·邓肯蓝色的眸子里闪着精光,似乎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即将发生似得。

“这个月份很有可能啊!北大西洋暖流,西风盛行,再加上我们还有上一次的那个‘中国怪物’,这可说不准啊。”乔治·邓肯看着弟弟约翰·邓肯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地一笑。

“就是不知道那个罪犯受不受得了,你说是不是?反正一定很有趣。”约翰·邓肯一边说,一边催动着气流。浓雾中也同样地开辟出来一条路,两兄弟漂浮在空中缓缓前进着。

“……”乔治·邓肯对弟弟约翰·邓肯的话十分地无语,“罪犯饱受折磨的痛苦表情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哈哈!你说的我好像没有人性似得。”

“你有吗?我咋没见过呢。”

“哈哈哈哈哈。”

约定的地点是圣保罗教堂的一家咖啡店,不过由于邓肯两兄弟在英国的影响力,以及各方面原因,警方要求这家咖啡店今天暂停营业一天。当然,林嘉俊和其他参与抓捕的人员例外,他们可以进入这家咖啡店。

今天的天气确实很适合警方人员的隐蔽行动,可是大雾也让警方难以准确找到前去圣保罗教堂做礼拜的张铁山。当然,林嘉俊和邓肯兄弟也不寄予希望在这些伦敦警察的身上。

“不如就我们三个去抓捕罪犯吧,这大雾天的你们别走丢了,要是走丢了可就闹出笑话了。”约翰·邓肯对着一众伦敦警察说。

“各位不如在这里喝喝咖啡,聊聊天。大雾天要是出去受了伤或者误伤了群众也是不好的,不如静候我们的好消息如何?”林嘉俊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十分客气地说。

伦敦警察面面相觑,嘀咕了一阵,欣然同意。然后将追踪器等一些列的东西交给了林嘉俊和邓肯兄弟。

“我们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品尝一下那个‘倒霉蛋’的腥甜地鲜血了。”乔治·邓肯用右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啊!风里雨里,春夏秋冬的美妙感觉一定会让他享受到极致的痛苦。走。我们快走吧!哈哈哈!”约翰·乔治嘴角一抹得意的微笑。

“那我们走吧。”林嘉俊淡淡的说了一句,拿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也走出了这家咖啡店。

外面地浓雾丝毫没有褪去的意思,不变天日的浓雾可不利于他们找寻“倒霉蛋”张铁山。林嘉俊大手一挥,之间所有的浓雾呈漩涡状朝圣保罗教堂的西边席卷而去。所有的浓雾慢慢卷动着,原本厚厚的大雾变得稀薄,能见度越来越高,但还是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氤氲在空气中。

“还是保留一点雾气吧,要不然你俩飞在半空中太扎眼了。给那人留一点小小的神秘感。哈哈。”林嘉俊十分幽默地说笑道。

薄薄的雾气中尽管有些影响视线,但三人还是第一时间找出了他们今天的“猎物”。张铁山穿着一身十分庄重的服装,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竟然会是一个黑社会头目。

“我们要不要动手呢?”林嘉俊和邓肯兄弟商量到。

“不如,先让他过来吧。”乔治·邓肯左手用力一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如同一只大手,将张铁山一把拉住,然后缓缓往后拉。

“这是怎么回事?”张铁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拦腰抱住,身后仿佛一只大手将他往后拉。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挣脱这股力量的束缚,却发现任凭自己用尽力气也丝毫挣脱不了这股束缚。

“不管了,奋力一搏。”虽然张铁山一时间也搞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银牙一咬,奋力一挣。

不远处地乔治·邓肯脸上一丝坏笑,而后奋力挣脱地张铁山由于强大的惯性,一下子摔了个“狗啃泥”。“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张铁山感觉有些不对劲,顾不上去做礼拜,赶忙爬起来,尽管手掌上擦破几处血渍粘在了白西装上。

当他想要赶快拔腿就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跑不动了,在原地踏步。下一个瞬间,乔治·邓肯手微微向上抬,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张铁山也禁不住本能的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

“啊——”,张铁山原本有些不安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扭曲,就像魔鬼夺魂前的恐怖时刻。邓肯兄弟一副十分开心地样子,仿佛是在一滴一滴的品尝猎物鲜血的嗜血恶魔一般。

一旁的林嘉俊有些看下去了,林嘉俊手一抬只见张铁山嗖的一下朝他们飞来。此时的约翰·邓肯一下子将那个胶囊一般的追踪器扔进了张铁山张开的嘴里。乔治·邓肯大手一挥,一阵强烈的气旋将原先已经散到别出去的浓雾全都吹了回来。

顿时间,迷雾围城,圣保罗教堂附近优势原先一般,白茫茫一片。张铁山借着浓雾的掩护悄悄溜走了。

“你要干什么?抓住他回去就完成任务了!”林嘉俊十分不解。

“抓他回去,当然要。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来点欲擒故纵的游戏才有意思,让你的猎物感到绝望,这才是我们的目的。”约翰·邓肯不假思索的说。

“我曾经听过中国的一个故事,好像叫‘七擒孟获’。让自己的对手陷入恐惧,才是真正的碾压。”乔治·邓肯说。

“好吧!既然要玩,那咱们就玩点大的,如何?”林嘉俊无奈的说到。

“你听说过伦敦可以一日体验四季轮回的传说吗?”乔治·邓肯一脸阴笑。

“一日四季吗?”林嘉俊有些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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