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也是一项很有学问的门类,第一次约会就是谈判的第一场,看的是气场、拼的是魄力、显露的是真诚,与真正谈判不同的是约会感性会站的比例大很多,也许一张俊俏的面庞、一句甜言蜜语就会被征服。

太真诚的人也许不太适合谈恋爱,因为太真诚的人总会容易丢失那么一份浪漫,最后可能只会得到一句真诚的安慰,你是一个好人,没有接下来的任何话语去修饰,多么褒义的寓意。

来到她的宿舍楼下,虽是光明正大,但心里却有些羞涩,空荡荡的天空只挂个一轮圆月披挂着闪闪眨眨的明星,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格外的明亮,站在明亮处,总感觉周围充满不同注视的眼光,闪耀的光芒推促着大脑的本能走向树底下阴影中,一团乌黑的阴影包围了整个有些局促不安的身体,路过的每个人虽然依旧可以看清每一张脸庞,心里的一点点作用占据了整个跳动的心绪。

第一主动出击找的自己的女友,就要来到面前,可以细细的观看她的容旁,大量着她的一举一动,可以牵起她那一双也为之激动流满汗的手,希望可以和她好好的在一起,一起散步、一起谈心、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笑,只要在一起就足够了,单纯的每一个人都希望可以永远,可以忘掉世界背后的所有烦恼,不必为挂科补考担忧,不必为迟到点名忧虑,不必为体育课的3000米而苦恼。只为可以迎着阳光、背着光影勇敢的奔跑,留下那双令人羡煞的背影,享受那份一起的美好。谁都可以对谁说永远,但却要负责任的讲,谁又可以说为谁做到永远,能做到的只有当前的美好。

注视着宿舍门进进出出的每一位,都是那么的虚幻的走过,直到她的出现,成彧几步走上前去“嗨”,出人意外的是陈佳巧竟然讲到“原来是你啊”,这是多么不靠普而又喜出望外的见面礼。这时已经完全失去方寸的成彧已经恍惚了,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开始在动人的校园里压起了马路。

她很开朗,很活泼,总可以滔滔不绝的一个接着一个话题的讲下去,甚至一个话题可以延伸很多话题,她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关于成彧自身,好像两人已经是老朋友了,可以谈论诸多的话题。不知为什么,第一次神圣的约会,她讲了她的初恋,她是那么的爱那一个人,那一个人却始终没有任何明确的答复,两人就这样暧昧的过了两年。陈佳巧终于受不了他了,两年了,两人的亲密动作只有手牵手,她经常想要去拥抱这个男人,却每次都被他拒绝了,这是什么样的关系,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但她也一直默默支持他,以为这是一个好男人,是值得等待的。她每天早晨会早早的买好早餐在门口等着他的出现,然后两人一起吃着早餐上课去,每天亦是如此,从未间断。即使是酷热的夏天、即使是狂风暴雨、即使是冰天雪地,那顿暖和的早餐都会及时的出现在同一地点,狂冷的冬天两人只能各自取暖,两人从未越雷池一步。

“我们……分手吧,我家里不让我谈恋爱……怕耽搁学习……”那个男人终于讲出了分手的理由。

夜,很安静,相互之间的喘息声也是那样的微弱,听她和盘托出曾经的一切也许是一些。这是真诚的女生,他们曾经的一起,是那么得令人不知所以,生在这个年代,还可以保持一颗淳朴的心实属不易。这是多么遭人羡慕的一个男人,可以拥有一颗完完全全属于爱自己的心,一个专情痴心的女生,把唯一的心交给了他,但却是不敢爱自己一个人。

当一个人真的把心交给了对方,深入的是那么的深,是那么的扎实,封闭的透不过气来,不留一丝缝隙为自己,至到把自己麻痹的天地不分、昏天暗地。纯洁的爱情是那样的无暇,没有一点肮脏的东西去玷污他,保留了一份纯真在彼此的内心,即使心已经被撕裂的面目全非,她没有输给爱情,是向现实低下了那颗爱慕的心。

现在的她只能苦笑面对曾经的曾经,把故事讲给一个也许会成为另一个交心的知心人,是想把心底的故事封锁在一个男人面前。可以猜测的到她是多么渴望一份真诚的心向她敞开。

昏黄的路灯总是伴随着微风的鼓动和娇羞的梧桐树捉藏着,起风了,投影下的树影微微摆动,一双有些尴尬的脚步匆匆慢慢的走着,成彧静心的听着巧讲述着属于她的故事,在当成彧遇到陈佳巧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倾心相投了,这是只属于成彧的初恋,心跳慢的思绪停摆。

初恋,对一个不谙世事的蒙昧人士都会是那么的深刻,因为都会想到初恋对自己会有多大的触动,因为绝大多数的人不会仅仅停留在初恋的那一刻,至到伤痕累累,已是多少春秋逝去。

相处的时间无情快速的流去,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围绕学校饶了两圈、围绕操场饶了不知多少圈了,就这样一直走着、一路讲着、一心听着,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一个人、不知如何插上一句评价的话语,一个人停止了,却停止不了飞入耳中的苦诉。留给自己的只能是不要再伤害一个这么真诚的女孩了,她需要的是珍惜与爱护。讲的那样平静,似乎是别人的事,她心中的伤痕有没有再一次慢慢的张开,令人心痛,却又很享受那一刻。

话锋一转,陈佳巧说:“哦,今天给你讲了很多,哈。”

成彧愣了一下神,有些迟钝的回应:“啊,没关系,谢谢你给了讲了这么多你的故事。”

陈佳巧快速打趣的说:“哦,是吗?来,讲一讲你有什么故事啊?这样我们才公平啊。”

成彧已经手心发汗,脑子空白的支支吾吾的说:“我的故事嘛!没有那么深刻,也没有那么……啊,是吧。”成彧鼓起勇气凑到陈佳巧耳边似乎说了什么,但却似乎又没有张嘴,只是顿了顿。这种举动对于成彧来讲仿佛是么的久远,就像对巧讲述的千言万语,此时两个人的贴的是如此的近。

陈佳巧已经完全定格了,在等待成彧的回应,却又是那么仓促的没有发生什么,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成彧的一举一动。

成彧瞬间恢复状态说:“下次,下次……”

故事动听,其中的辛酸悲喜自由故事的主人公知道,那也只属于别人的故事,有时会伤神、有时会沉思,自己的故事没有彩排,发生的事都是不可预知的,谁会猜中属于自己的下一个故事,谁又会为自己的故事写下预订的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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