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人的眼光去看周围的所有事,都是怪诞的、不合理的,如果你以一个动物的思维眼光去看,就非常合理。任何行业都有套路,任何人的面具下都掩藏着什么。优秀的儿子会有很多父母爱他,不优秀的,接受的眼光和待遇是那么冷。为了肚子,为了生殖,几乎所有人都在逼自己去生活。

西方是平民社会,东方是等级社会。什么是等级社会?大吃小,没有道义,没有公平,残忍表面覆盖一层道德的外衣。儿女是父母的财产,是父母的工具,是机器身上的一颗螺丝钉。等级观念下的中国国民,不是冷漠无情虚伪残忍的机器吗?这种日子,这种社会什么时候是个头。

最能理解人与动物没区别的,是饿死街头的乞丐。(书的开头介绍)

我当然讨厌残忍、自我堕落,可这些是真实的,人类能从这些里面得到快感。比虚伪的道德伪善好看多了。毛片、动物猎杀、不是演员们演的有多好,是观众们真喜欢。多么纯粹,没有掩饰。文学、作家们真应该学一学,别套路了。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看艺术作品,快感来自同感。你想扳过她的头,里面的人就扳过她的头,你想用什么频率,里面的就是什么频率。最后完全与艺术品里的人物融入同一个境界,达到艺术欣赏中的极乐。

没有爱情的,不管你有多么想要爱情。所谓的安全感、稳定,只是动物性的保护。

理性,克制,道德,是奴隶主、资本家、政治、商业、父母,奴役你的工具,最主要最可怕的工具。

上百年来,各个王国间的关系不断恶化。果核联、梦间屋、勒里泊、小行营这几个王国之间更是水火不容、随时都会掀起一场旷世决战。

训练大营里,全部士兵都准备多时,即将开战。

只有一名士兵除外。

这名士兵不知犯了什么过错,竟然被活埋。泥土已经覆盖了他的头顶,他窒息、痛苦挣扎,但毫无作用,因为活埋他的人早有准备,已经用厚厚的铁皮压在他头顶的泥土上,决意让他去死。

慌乱中,他从腰间取出两粒黑紫色固体,直接吞金嘴里。之后仍奋力向上撞击,以求破土而出死里逃生。

他竟然成功了,硕大的铁皮被他顶飞,他一跃而起,跳上地面。

在地上他拍打身上的泥土,梳理头发,然后慢慢站起来。

神情肃穆,冰凉,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间,一个巨大的怪物从他头顶飘过,把刚刚死里逃生的他差点再吓死一次。他弯下身子观察,看那怪物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匆匆飘过。一去不复返,像他想要的那样。

处置他的士兵早就走光了,谁都不会想到他会破土,不,破铁皮而出,他们宁愿相信铁皮能吃,也不相信铁皮能破,尤其是他这样的人能破。

他走出训练大营,仰天发出一声巨吼。

第一章

小行营王国,曾经统治过整个大陆,幅员辽阔,国富民强。

一直到梦间屋与勒里泊把它吞并瓜分。

万里渡曾是小行营王国里最繁华的渡口。

但现在渡口上搬来运去的珍奇异宝、粮草服饰,将再也不属于小行营王国的任何居民。

小行营的百姓在渡口上搬运货物,

修建船运所需的一切基础设施,支撑着整个渡口的日夜运转。他们吃苦耐劳,却受尽侮辱、经常衣不裹体饥肠辘辘。

两个王国的人都清楚,迟早有一天,勒里泊要从梦间屋手里抢回小行营的一切。

梦间屋这个好战的王国,又岂会束手待毙。

对小行营的百姓来说,都一样了。无论谁占有小行营的土地和土地上的百姓,小行营王国的人都只能一直受苦,没有尽头。

小行营王国的千万百姓,以及肥沃的万里土地,让梦间屋王国迅速建立起整个大陆最强大的王国。

这迅速的崛起,是以小行营王国无数百姓的巨大牺牲为代价的。无疑是血腥的崛起。

可在梦间屋的统治者、原有居民眼里,始终把小行营的百姓做下贱的奴隶,一些基本的权利都不给。

每当小行营王国的原居民稍稍表示一些不满,就会立即被镇压、惩罚,面临生存危机。

船上,副船长的房间里惊心动魄,一对赤裸的男女正摆着罕见的姿势欢天喜地着。

“咣咣!”有人敲门。

“什么事?”副船长弗林大声问。

“请尽快到主舱来!船长找你有急事。”

传信的人说完就走了。

“先别穿衣服,我马上回来。”弗林对怀中的女人说。

穿好衣服,弗林往主舱走去。

“收下吧!”船长把船长令牌推向弗林。

“什么情况?我这德行……”

“有能力,能让大家活下去就会是个好船长。”船长打断弗林,接上自己的话。

“不能这样想,船长!”

弗林说。

“我从来都没错过,这次也一样。你把这儿当家,现在这个家需要主人。有能力的主人。”

船长的语气一直都是这么坚决。

“这次的决定你真的错了。”

“你来“古丽”号快十年了,做了那么多别人做不到的贡献,船长只能你来做。”船长的语气稍稍平和下来。

“就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头衔,无拘无束,才会在这儿呆这么久,而现在……”

“我们小行营的居民,像是两只老虎中间的小猫,老虎总有露出本性的那一天。到那一天,别说在这推辞船长头衔,就是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你是个有远见的人,很清楚跑船做生意只能是暂时糊口,可以后呢?”船长说的很真诚,也很有说服力。

这时,有船员喊:“船长!快过来看,有海盗!”

船长收起船长令牌,说:“这事就先推迟几天,不过船长早晚要你来做。”然后起身往驾驶舱走。

弗林紧随其后。

“船长你看!是星图海盗。他们劫持了我们小行营居民。”一个船员指着远处的大黑船说。

“我们应该去救他们。”船长说这话时看着弗林。与其说是说,不如说是问。

“海盗知道我们的底细,忙忙碌碌,却挣不到几个钱。他们留着人质,就是想引诱我们过去或是停下不走。就看我们中不中他们的圈套。”弗林说出了真相。

“我们都是这里的原住居民,那人质里说不定就有我们船员的亲人朋友。这样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但能保全自己,总比救不了别人自己也搭进去强。我们决不能自寻死路,中了海盗的圈套。让船上的所有人员都不许说出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弗林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船长说的。

一名老船员忙着手中的话,露出了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为弗林的领导能力而笑的。当然,还有那些他们无能为力的人质。

“古丽”号载着满满的货物继续航行,货物在,船上的所有人才有活着的资格。

“船长!船长!弗林独自下船了。”船员酷奇跑进来报说。

“快阻止他呀!”船长大声喊道。

“已经离开半个时辰了。他是在为放哨的午莱替哨期间驾小船走的,没人发现。等替换的船员去接哨才发现人和小船都不见了。”

酷奇道。

“一个人去救人,他还是忍不下心啊!”船长低头自语。

梦间屋王国的王宫里,高大的珍惜植物凤皇翠冠,遮天蔽日的耸立着,凤皇翠冠的下面,粉红色的墙兰花一望无际,如一片粉红色的海。

粉海的旁边,一栋巍峨壮观的巨大建筑群拔地而起,如一头静卧的雄狮。

一群衣着华丽的王室子弟,在浩大的王室花园里追逐玩耍,无忧无虑。

其中最顽皮的一个小孩,径直向王后的寝宫跑去。

王后,这个王国里权利与心计不下于国王的人物。现在正自恋的对镜自恋着。

小顽皮蓝依王子,悄悄的从她身后跑过去,一声不吭,直接掀起王后华丽的裙摆钻进去,差点没把他正在自恋幻想的母后给吓死。

“哦!”王后用独特的嗓音叫道。

“你是越来越调皮了小家伙,看我怎么教训你。”王后璜晋抱着捉到手的小淘气佯怒道。

小蓝倚只是开心的傻笑,并不在意。

“小淘气又闯祸了。”国王戈麦斯微笑着进门,说。

“在我这儿他都这样了,可以想象他在他奶奶哪儿会做出些什么。”王后笑着表示无奈。

猛禽大柏鸟发出鸣叫,就在王后的寝宫外。王后、国王、小王子一起看向那里。

“又要外出吗?”国王轻声的问。

“是的!有一些事需要处理。”王后冷静的答道。

“很重要吗?”国王的语气变的担忧。

“对!”

在万丈高空的王后,俯视着眼下这个庞大辉煌的王国。

她的雕塑石像高大精美,如一位手持鲜花的女神。屹立在这个王国最繁华最大的一个城市之颠。

猛禽大柏鸟的速度奇快,转瞬间,它已载着王后疾飞百里,把绝美庄严的王后雕像远远甩在身后。

大柏鸟背上的主人,也早已将注意力收回,转移到这次出行的目的上。表情沉重,突然间她好像年老了几岁。

王后与迎接她的人缓缓前行在积水的石板上,往地牢走去。

大柏鸟在高空展翅飞走,飞向远方挤满乌云的天空。

一个奇瘦无比的男人,被固定在墙上,四肢被一套刑具固定拉长,随时有断的可能。

“快点说出你知道的!”两名梦间屋士兵呵斥道。

“他被捉到有几天了?”刚刚进入牢房的王后问。

“两天了。”两名士兵回答的同时,赶紧紧张的垂下双臂站起来。

王后走到那名受刑的男子面前。说:

“这套刑具对付嘴硬的人非常有效,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请不要生气。希望你慢慢享用。如果觉的受够了,就赶快开口,趁早结束这痛苦。你是无厘头杀人组织的,拥有邪恶的施毒术,究竟想干什么?”

受刑的男子吃力的看了看王后璜晋。

王后立即往前进了一步,说:“没力气说的话可以用点头表示。”

受刑人又变的没什么表情,这让王后璜晋很生气,扭头就走。

她边走边吩咐:“再给他一天时间!有什么消息立即向我禀告。”

小行营的居民,尽管被镇压,还是会不断的抗议统治者。致使整个王国内一直骚动不安、人心惶惶。

黑楠带着灰色斗笠,给人一种神秘感。他观察周围,不言不语,好像处于风暴中心的那个点,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

他在路上看见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穿着脏兮兮的单薄衣服,裸露的手臂、脖颈、脸庞都很脏。她神经质的对着黑楠微笑。

小女孩旁边,是成群结对的垂死病人,他们有病却不能得到救治。

“火儿,你带人去帮助、或是说救弗林。架一只小船。”

船长命令道。

“好的!”火儿应诺。

“我跟你去,我一定要去!”弗林的情人梅人说。

“我都还没邀请你。”火儿笑着说。

一起去的人相互看着,会心一笑。

一道红色火焰冲天而起,那是海上专用的信号弹。是发给海盗与人质看的。

波光粼粼,黑暗幽深,无边无际,苍老荒凉,这就是夜晚的海。

在这样的海上,一只小船飘飘荡荡,孤独前行,这就是火儿带领的小分队。他们向弗林所在的方向赶去。

夜谈

朋友跟我一块喝酒吃饭,之后回到家窝在沙发里大谈一晚上。他说他老是不能克制自己,越是不想干的越是不能控制,一想起,就被那件事征服,乖乖做俘虏,等着后悔。还胡言说自己的脑子不属于他的,里面自有一个人,与大脑狼狈为奸,或是大脑受其诱惑不能自拔,不服从他本意的指令。听完朋友坦诚的诉说,我接道:真是朋友!我刚在天涯文学发表一新书,发泄一些观点与愤懑,你就奔着这观点与不快处来了。

“哦!又写书了,,对了!天涯是什么玩意?有人看吗?”

“一文学网站,不是很火很有名的那种。但听说里面的人还是比较关心时事有深度的。”

“行,说下书名吧,有时间了哥们也去看一下。”

“算了,算了,没兴趣的,就没必要看了。”

我窝在沙发的右角落里,看着天花板,若无其事的说,没希望朋友有多懂、是否认真听,毕竟各有各的活法嘛!

“古代的封建皇帝,为了维护统治,残忍到极致,允许各种阴狠歹毒的手段对付百姓。这些手段,皇帝同意、下令实行,但自己是不会亲自动手的,相对于那些惨死的人,造成他们惨死的,不是刽子手,刽子手只是皇帝的另一只手。这只手,就像你说的不可控制的意识一样,也是不能自制的,要听指令行事。刽子手亲临血腥的酷虐现场,直视惨状,但刽子手有几个有心有肺的,若有心有肺,就宁死不做刽子手了。他们制造的行为是错的无耻的没人性的,但他们不知,因为他们没脑子没灵魂,这可见思想精神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有了,是个人,真人,没有,就是嗜血也不知道血腥,做错也不知道改正。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的重要性、严重性,哈哈!我觉着我语气特接近电视里那些领导了”朋友也笑了,但示意我接着说。

“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的重要性、严重性,没认识到,就不会战胜它克服它,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里面必定是要有内心搏斗的,路只有两条,自己选。选一个就要弃一个。”

夜继续深下去,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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