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休班,等其他人都走了以后,便起床梳洗打扮,换上干净的衣服,紧张的坐在床上,手心里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孙彤彤早早的过来,看到我满意的说,还是你好看,都不用可以打扮。

我手足不错的捋捋鬓角,身体僵硬。孙彤彤笑呵呵的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来,说道,快走呀,别让人家等急了。

孙彤彤打了车,把我送到一家酒店门口,递给我一张房卡,说坐电梯三楼,我回去等你。

我还来不及说话,把房卡塞进我手里,溜之大吉,生怕我反悔。

我在楼下徘徊了很久,几度想要放弃,可是一想到家中体弱多病的母亲正被巨额债务缠身,就犹豫了。

紧紧攥着房卡,卡的棱角几乎嵌进肉里。不过这疼痛提醒着我,只要我上去,脱了衣服不用一个小时,就能有一万块钱的收入。

我上了电梯,心怀忐忑的按下三楼。电梯里中有我一个人,我甚至紧张的有些站不稳,心脏扑通乱跳,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水。

下了电梯,左顾右盼了一阵,觉得还是过不了心里坎儿,就蹲在电梯门口。节点的保洁员以为我身体不舒服,走过来问道,姑娘,你咋了?

我把头埋的很低,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瓮声瓮气的说道,没事,谢谢。

保洁员疑惑的走开,我赶紧站起来,迅速跑到了房间门口,还没有敲门,里面的门一下子打开了。

张哥笑嘻嘻的一把把我拉进去。张哥是个包工头店,里的常客,四十多岁常点我服务,很早以前就说过喜欢我。

关上门,张哥迫不及待的扑向我,亲吻着我的耳朵,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我害怕的往后退,他拉过我狠狠摔到床上。

一边脱衣服一边猥琐的说道,小宝贝,我想死你了。

脱完衣服飞扑上床将我压在身下,猴急的拉扯着我的衣服。只脱掉了我的裤子,就迫不及待的进来。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提。他却视而不见,双手按着我的头,狠狠的撞击着。

我越哭越喊他就越兴奋,将我的脱衣服全部扒光,满脸淫*的说,还是年轻好。

结束后我躲在被窝里哭,张哥抚摸着我的身体,咬着我的耳朵说,下次就得便宜点了。

在我的哭声中,张哥又来了精神,不顾我的反对,再一次拼命撞击起来。

那一瞬间,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张哥接了自己老婆的电话,洗了澡,留下一万块钱,急匆匆的走了。

我自己躺在床上,因为疼痛,腿都合不拢。

把钱收好。洗过澡,默默的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忍着疼痛,让自己走路尽量显得自然些。

坐在出租车上,耻辱的泪水决了堤,紧紧抱着怀里的现金,泣不成声。司机大叔以为我失恋了,安慰道,年纪轻轻的,以后还能找到更好的,小姑娘你别哭了。

来自陌生的关怀,使我更加难过,心里想着,我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我也想好好上学,在父母的庇护之下,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把钱寄走后回到宿舍,一头扎到在床上不想动弹。泪水总是不经意就落下来,我不想哭,却忍不住。

想着妈妈能因此好过一些,就没那么嫌弃自己了。

孙彤彤打来电话说,二妮,完事了吗,明天把钱给我。

我“嗯”了一声不耐烦的挂断电话。

苏红晚上回来给我带了吃的。推开门看见我在床上躺着,欢快的跑过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拿着吃的在我眼前一晃,说道,就知道你肯定一天没出去。

我坐起来,心事重重的吃起来,吃着吃着,嗓子里就像塞进一团棉花似的,哽咽起来。苏红紧张的问道,坏啦?我去找他们去。

一把拉着苏红的手,埋在她怀中哭起来。苏红摸着我的头,说,你怎么还哭了,看来是真饿了。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苏红说,用不着你报答,咱们是朋友啊。

苏红把我搂在怀里,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家庭有困难,但是你也不能遇到事就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咱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有哭的时间,不如抓紧时间奋斗,总不能一辈子受苦吧。

我紧紧抱着她,直到今天做的事是万万不能跟她说的,苏红最讨厌像孙彤彤那样的女人。

苏红知道我不开心,晚上就守在我床边说,等我睡着她就走了。有她在我身边心里踏实了许多,尽管一闭上眼睛就是死去的父亲,我还是紧紧闭着眼,因为我不想打扰她的休息。

我真的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

第二天早训结束后,孙彤彤过来找我,我把她领到角落,塞给她一千块钱。孙彤彤数着钱,不满意的说,你也太抠门了。

懒得搭理她,转身要走。孙彤彤又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张哥厉不厉害呀!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快速走开。

孙彤彤在身后喊道,以后赚了钱,可别把我忘了。

张哥又来了。我一进屋,他就迫不接待的关上门,把我按在门口,手用力的拉我的裤子。张哥说,我可想死你了。

我想叫,却被他捂住嘴,威胁道,你敢叫,我就让你老板开除你。我被吓得收了声。

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咬着我的耳朵,一个挺身,我差点叫出来。他抽动起来,在我耳边说尽了污言秽语。

结束以后,张哥在我耳边说,以后就主动点,我亏待不了你。然后塞到我手里一千块钱。

我强忍着泪,把钱塞进口袋。

从那天以后,张哥隔一段时间就来找我。有时候在包间,有时候出去开房。他在钱上面倒是慷慨,所以我每个月往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多。

二姨打电话担忧的问道,二妮,你在北京干啥呢,这钱你妈花着心里犯嘀咕。

我安慰二姨说,我这边工作有提成,干得多,挣得多,老板看我努力会来事,还说要提拔我呢。

在北京生活久了,撒谎的水平都提高了。

有的时候下班走在路上,望着车水马龙的北京,我很茫然,我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债务,可以不用为了钱去迎合别人。

我还能谈场恋爱吗?我想和爱人去一趟洱海。每每想到这儿,就会在心里嘲笑自己,傻子,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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