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这生活实在是无趣,你是知道的,我老妈又在催我找工作。”哈德森在Face上对我说。“刘,你怎么不理我。你是嫌我唠叨么?”

“你是知道我不玩你们的脸谱的,你应该玩我们的qq微信,其中一个。”我在脸谱上回复哈德森。

“你看你这不是回复我了么,一个猥琐的表情。你是不知道每天给那些新生上课是多么郁闷的一件事。再看着那些老教授们的脸根本没心情讲课了,他们总说他们上课的那些方法,而我认为这墨守成规的方式不适合应用于实际。”哈德森抱怨说。

“那不也比我们中国的应试教育强多了么。还有不要总说老教授,我也是一个教授好不好,这回让我产生心理暗示的。会加速我的衰老的。“罗森塔尔效应”。这在教育学界较为出名,又叫期望效应。你不知道么。”我说。

(二战时期德国纳粹战俘案例。二战时,纳粹在一个战俘身上做了个残酷的实验:将战俘四肢捆绑,蒙上双眼,搬动器械,告诉战俘:现在对你抽血!被蒙上双眼的战俘只听到血滴进器皿的嗒嗒声。战俘哀号一阵之后气绝而终。其实,纳粹并没有抽该战俘的血,滴血之声乃是模拟的自来水声。导致战俘死亡的,是“抽血”的暗示:耳听血滴之声,想着血液行将流尽——死亡的恐惧,瞬时导致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血管发生障碍,心功能衰竭。

火车过身。有几个大学生与一名年轻人开玩笑,把他的双手和双脚捆着,再把眼睛蒙住,然后抬到一段已经废弃不用的铁轨上.当时,这名青年并不知道自己卧伏的铁轨已经废弃,而此时远处正好有一列火车呼啸而来,又飞驰而去,青年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当那几个大学生给他松绑时,却已发现他断了气.)

“刘,你就是不爱听我唠叨了,你的实力我也不是没见识过,你要是这么就衰老了,只能代表我也和那群老教授一样,只会一些假把式。交了一些平庸的朋友。”哈德森说。“刘,小道消息,加州乡下有个叫谜的心理俱乐部最近出了一件有趣的事,一个party之后,有人出现了单一性恐惧症,和精神紊乱的症状,心因性精神障碍。对了还有一个受害者我们俩还见过呢!”

“谁啊?”我打着呵欠说着。

“就是我认识你的那个交流会上,最能装b的那个小子。”

听到这我不由得坐了起来,老哈这句话让我困意全无,虽然我们两个看他都很不顺眼,但是能参加交流会的青年都是各个国家的代表青年,虽说人外有人,但是实力却也是屈指可数的。

“这么样刘,感兴趣么,飞过来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报销么?”

“喂!刘!你怎么这么,啊,真是的怪不得你这样的没有女朋友。”哈在那边大叫着。

“这么说你还得供饭了,我有没有女朋友用得着你管了么?老哈这次去我不会拿一分钱!”

“好,来吧,都猜到了,机票都给你定好了,明天中午有趟航班。到了联系我,不见不散。”

“好的。”

“真不知道你们政府有多么小气好像不给你发经费一样,我可不信你能当义工。”

“没事,那就再见了,你已经让我少睡了一个小时了,哈德森!”

这次旅行让我们陷入了一个生死局。

一切都是一个谜。

《命案》

我是第二天中午到达美国,到达加州已经是半夜了,睡一觉起来之后我与哈德森就出发了。谜俱乐部位于加州乡下的郊区,人迹罕至,公路两旁净是黄土与一些枯草,偶尔见一点绿色。公路边上有个木屋。

“刘,我们到了。这就是。”

我静静的观察着,看见了加州警察的封条和警戒线。

“你小子不和我说只是来玩么?这怎么会有警察?是不是让我来帮你赚钱来了?”我说。

“我发誓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哈德森说。

“警员你好!”我们上前把平时工作证件拿出来。

“您好!刚才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

我和哈德森对视了一眼,这次好像不仅仅是俱乐部这么简单了。我和哈德森进入了木屋。

木屋内陈列摆设风格像那80年代英国普通家庭一般,但是缺少了桌椅,客厅中间只有一个彩色电视。一张皮质沙发,角落里那坐式摆钟还在不停的摆动。

电视里的内容好像是这个俱乐部的主人录制好了的,在循环播放,一个女孩被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拖进了山洞,但是从小女孩惊恐的的脸上也不难看出她14岁左右非常可爱漂亮。镜头给了小女孩一个特写。画面突然切换了,看的不是那么真切,好像是一个人被分尸的场面。

“哦!不!是那个小女孩!”哈德森说。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眼睛继续盯着画面。山洞内亮起了灯光。那个男子挥动着手中的刀,在切割着,又放下,拿起了钜,在那用力的舞动,我仿佛看到了那男子脸上那变态的笑容。女孩的头颅掉落,四肢也好像残缺了,因为清晰度不够,我看的不真切。男子抬起了头,那白色面具上有着那鲜红的血液。是如此扎眼。那是一个花季少女的生命。那玫瑰色的血迹代表了生命的消逝。虽然这段视频没有声音,但还是令我毛骨悚然,汗毛倒立。正当我想继续看的时候,那角落里的摆钟响了。“当当……”着实吓了我们一跳。这时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先生,这不允许进入。”那个陪着我们的警员说。“

因为警局离这较远。总部还没有派人来,我也是刚发现。因为门是开着的,所以…”那个警员继续说道。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那个该死的,把我的房子弄成这样!竟然死人了!”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那个该死的?”哈德森问道

“你不是这个房屋的主人么?”追问道

“是的,这个房屋的确是我的。因为生活所迫,没有签协议,本以为可以多挣点钱。谁知道竟然死人了。妈的。”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我和哈德森对视一眼。

“我们去事发现场看看吧。”我说。

不得不又来谈谈这个木屋的结构,我和哈德森真是对这个木屋的制造者有了敬佩之情。简直这个房子就是为了密室杀人,甚至分尸而建造出来的。进入这个地下室我和哈德森就感觉到了阴森森的,凉气逼人。完全是那种长埋地下不见阳光的感觉。甚至我们心里想,这简直是天然冰箱,这可以延长尸体腐烂速度至少12个小时啊。我们环视整个地下室。发现了那名受害者的尸体。

“分尸手法极其残忍。”哈德森说“应该是在受害者清醒的时候将其杀害。可是刘,你看他的表情。”

我点了点头。

“发现了?”哈德森说。“应该是第一刀直接将其毙命。差一点头就掉了。这一刀够狠。”补充道

“可是很奇怪。”我说。

哈德森看着我一脸的疑惑,皱在一起的眉毛。问道。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么?”

“你看死者的表情,脸上根本没有那种恐惧,反而有一种呆滞,一点点的害怕。被害人是被一刀就砍断了脖子,脸上最后一刻的表情反而倒 是保留了下来。看出来了吧。”我缓缓的说道

“嗯。”哈德森沉思到。他说“以一个正常人的心里被杀之前应该是恐惧的。可是他却没有。但是这表情到底是如何产生的呢?”哈德森问道。

他这个问题也是我想知道的。就在这时……

“钟声响了起来。当,当。”

“啊......”

我感到一阵眩晕,我在向着下方坠落。这个地下室的下面好像还有万丈深渊。过了一阵那种毫无反抗力的眩晕感在逐渐消失,我睁开了眼睛。 在我眼前是一片森林,暗绿色,颜色深到了绿的极致。雾气弥漫。森林的深处一眼不能望穿,冷妻幽深。那深处令我恐惧。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让我向前走。

“哈德森!你在哪?” 我大喊,可是任我呼喊。他也没有回应。

我犹豫了,但是最终我克服了心中的恐惧迈开了第一步,我挪动着,慢慢的前进。 我沿着那泥泞的路向前找寻着。走到深处树木开始枯萎,又走了好一阵子却没有看到尽头。

“我在心里暗示自己,马上就要看到尽头了,不要害怕。”

果不其然, 我看到了尽头,是个山洞。

突然后面有个人在推我,把我推向那个山洞。我回头想要看清他的脸。

“白色面具!哦不!是那个黑衣人,那个杀了那个女孩的黑衣人!我想要挣脱。不!我被推了进来。出于人类本能和条件反射,我大喊。”

“我发现了,可是我应该怎么逃出去。”

我闭上了双眼,我停止了反抗。

那无力的天旋地转又开始了。

我睁开双眼,发现房主躺在了血泊中,很明显他已经死了。是那个男警员!他要向哈德森下手。

“我说刘,你是怎么发现的。”哈德森问道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发现后来,我想大叫却没有发出声音,怎么说呢?就是做梦那种感觉,当一个人做了噩梦,他被惊醒,第一是他自己在梦中结束了自己。第二是喊出来的叫声惊醒了自己。第三出于人类机体自我本能的保护自己中断了这个梦。这种就好像自然醒,然后明知道自己做恶梦了,却想不起来梦的内容。”我说

“我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怎么像变一个人。原来这种简单到没必要的问题你是不会说一遍废话的。今天怎么了?还给我解答了一次。是不是脑子吓坏了?”哈德森戏谑的看着我。

“你小子就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我说。

“我想问的是,你是如何从催眠中跳出来的?”哈德森问。

“那个男警员踩到了血。溅在了我的脸上。”我把目光移开。

“真的么?”

“那还能是假的!?”我喊到。

我想上前踹他,却被胳膊上的伤口疼的直咧嘴。这小子却跑得飞快。

其实房子的主人说第一句话时我和哈德森就开始怀疑了,因为死人这件事发生了,再去叙述房子情况时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还记得叙述我想多挣些钱的细节,而且说的这么冷静。正常人应该是会问怎么办之类的话。

这个男警员原来是个名校的一名学医的学生,但是他却没有从事医生这个行业,他在杀了第一名受害者之后将他碎尸,据说这是他在医学院学解剖时留下的怪癖。久而久之就发展成了偏执型的精神分裂症。但是他完美的伪装根本没人发现。说来也真是巧合,当上警员后他认识了这个房子的主人,这个房主却是贩卖人体器官的。一次被这警员发现了家中藏起来的器官。不但没有正常情况下的逮捕,反而两人分工明确的干起了这桩杀人买卖,这次因为被我们恰巧发现了这个秘密,房主与警员发生了争执。精神分裂的警员一怒将他杀害。也算是罪有应得。有人会问小女孩的视频,那个女孩是警员第一次杀人碎尸时留下的录像来满足他的欲望所需。

“刘,当你在被催眠时,有没有感到眩晕?”哈德森问我。

“催眠本应该是不会眩晕,但是他应该知道我们是行家所以加了乙醚吧。”我说。“这次知道了为什么第一个受害者脸上会有那种表情了吧。”

“被催眠了。也难怪。”哈德森说。“从我们进来那个视频开始,吸引我们让我们进入“甘愿”的一种状态然后钟声第一次响起,开始进入潜意识催眠买下种子。当我们进入地下室开始给准确数量的气态乙醚。等到第二次钟声响起我们进入深度催眠状态。按照视频内容进行发展。 ”

“我给了哈德森一脚。不要在我面前卖弄!”我得意的笑着。

哈德森在前面走着,我跟着。

“我骗了你哈德森。”我心想着。“ 我竟然分裂出了我的第二人格。”

我看着他的背影 我心里在笑着。没人知道我在想什么。

“再不快点就赶不上最后一趟航班了。” 哈德森回头对我说。

他笑着,我笑着。

《新生活》

上次任务结束之后我就一直在休假,学校学业也即将结束也向校方提出了申请离校。在休假过程中我一直思考,不停地进行学术分析;我的第二人格是否会对我产生影响。也考虑了很久没有答案。我随即也不去思考了。

时间飞逝,到了哈德森回国的日子。

“我要回国了,刘。”

“你准备干点什么,对将来有什么计划么?为了你们联邦工作?”

“大概吧。你呢?”

“医生之类的吧。”

“你是在开玩笑吧,这可不像你?你们政府那帮老头们会放过你么?还有以你的性格你竟然回去当医生。哈哈哈,想不到啊。”

“人总是会改变的。而且那帮老头我也不是无偿为他们服务的。”

“越来越不像你了。你竟然会提到钱。行了我该登机了。再见了我的兄弟。我走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我呼吸了一口家中的空气。“这套房子是这几年工作所得,因为一次任务救了富商的女儿,强送我的。”回想到这我淡淡一笑。“好久没过这种生活了。”我走进花园浇浇花。需要我的那种凶案毕竟少数。业余时间我就利用这栋别墅开了一家心理医院。只接收那些老教授们或是熟人们送来的一些心理病人。但是我是不会接收精神病人的。我还是很在乎自己的人身安全的。

就在我享受我平静的生活之余,我也偶尔会选择喧闹。那天我正在商场中享受一杯咖啡。商场中传来一阵喧闹。

这个女孩有病吧。看她的样子。”两个女人正在讨论。

我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一个正常身高穿着病人服的女孩子大概二十二三岁左右,头发蓬乱。身材瘦弱。非常慌乱。她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抱着一只兔子的毛绒玩具。

“离她远点!”一个青年对他的女友说。

“这孩子真可怜,才多大啊。”一位老妇人说道。

一位女士抱着她的孩子离远了那个女孩,仿佛那个女孩会伤害她的孩子一般。可是这毕竟是商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那个瘦弱的女孩渐渐包围起来。

那个女孩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一般,用书和毛绒玩具挡着头,半蹲着小跑着,在那不安地跑着,想要脱离这人群。最后跑到一个角落中,坐在垃圾桶边上,双腿蜷缩着,继续用玩具和书挡着脸,好像人们会伤害她一样。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她也愈来愈害怕,最终她哭了,哭的那么无助,在那角落中啜泣。但议论声却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她蜷缩着随着哭声越缩越紧。

我挤进人群中意示人们安静下来。“我是个医生,请大家安静不要刺激到病人。”

我慢慢的向那个女孩走过去。并伸手向那女孩表达我不会去伤害你。我走到她的身边。

蹲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答我,甚至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了一分。

我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拿下来,却没想到她仿佛感到了巨大的恐惧竟然推了我一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下。我双手向后倚着地面,我顺势也坐在了地上并他移动。并示意微笑。她不哭了看着我,并对我产生了一丝兴趣。我就坐在她的身边也不说话。我们就这么互相看着,她将她遮住脸庞的手拿了下来。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小巧精致的脸,润白细腻。如果不是因为没有打扮长期精神不振,我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美。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没有丝毫的杂质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纯洁。长长的睫毛更突出了眼睛的灵动。鼻子,嘴都是那样的小巧精致。只是有一些苍白。我感觉我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仿佛我们早就遇见过,我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这只是我内心的波澜,并没有反映到我的脸上。如果这要是呗哈德森知道了,他一定会说禽兽。然后他又会特别讶异,因为我是从来没有对女人这种生物产生过一点点的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我叫刘赫。”我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

可是她的身体又往角落缩了缩。

“我叫乔佳熙。”她怯怯的说道。

“你的家人呢?”我问道。

“哥哥,不知道哪去了。”她说。

“相信我么?站起来坐地下会着凉的。一会你哥哥回来会心疼的。相信我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我让他们离开。”

我站起来将我身上的西装批在了她的身上。

“病人的情况稳定了,请你们散了吧,谢谢。”

这时一个青年男子挤了进来,冉熙披着我的衣服跑了过去。

“哥哥!”

我又开始疏散人群,这时人们看见家属来了,也就散去了。

他的哥哥走过来伸出手“谢谢你照顾我的妹妹。这是我的名片。”

我笑了笑说“你好!我是一个医生”我将名片递给了他。

他简单看了看。就放进了口袋里。很显然他是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我也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二世主就这样。以他们强大的人力物力与那些圈子。也不会将一个医生放在眼里,而且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作为感谢这些钱请你收下。”

“抱歉我还不差这一点钱。”

“以后不要瞎跑了。跟住你的哥哥。”

我像一个哥哥一样伸出手想要摸她的头,她躲了一下但还是允许我摸了一下。

这时候电话响了。“喂,您好?”

“你好,请问是刘道柯先生么?”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LC市,刑侦总队的队长。接到上面指示想请您协助我们调查一起杀人案。”

“我知道了。但是我得先回家和我的父母说一声。来我家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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