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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边境的小镇上,吕不韦有气无力的躺在客栈的小床上,不时发出一两声咳嗽,这雷雨来的突然,不知明天还能不能继续前行,心里又忍不住挂念嫪毐,不知道那个变态小偷又在怎样折磨他?越想越忧心,身体这几日越来越差再这么一操心,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望了一眼桌子上早已凉透的草药,叹了口气侧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滴辗转难眠。

王宫内,嬴政眼皮沉重的合在一起,经过一夜放肆纵欲,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松懈下来瞬间倒在床上便再无动静。

天色大亮,嬴政迷糊的睁开双眼,忽然想起自己要上早朝,慌忙挣扎着起床,可还来不及爬起来腰部以下像是断裂一般完全不能动弹,只要一动腰部和身后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抬起手摇了摇身上的嫪毐:“醒醒,快下来,寡人要上早朝了,快帮寡人准备。”

无论他怎么摇身上的人就是没有一丝回应,他伸手轻轻拍打嫪毐的脸庞,却没想对方的脸颊冰冷,丝毫不似一个纵欲的人那般体温灼人,他又摸了摸了嫪毐的身上,只见背上还留有两人交欢时他留下的抓痕,掌心所触之处还残留着微温,他刚想松口气却突然察觉对方的心脏好像没有跳动,他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用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果然没有动静!他又把嫪毐的身体翻过来打量着他的脸颊,只见他双目紧闭,嘴唇苍白,面如金纸,鼻端下气息全无,他惊叫一声把嫪毐用力抱在怀中语气带着颤抖:“福生!福生你怎么了!福生!你不要吓我!”

嬴政的惊哭声引来刚进寝宫准备伺候他更衣的杏儿,杏儿知道密室,她一听嬴政的声音内心咯噔着快步小跑进去,只见一片狼藉的密室内充斥着强烈的情欲气息,大床上嬴政双眼无神的抱着嫪毐手足无措的抽泣着。

“大王你先别激动,奴婢这就前去寻找太医。”

“对太医,快去找太医!”嬴政回过神来红着双眼对着杏儿大吼。

“诺!”杏儿转身小跑出去。”

“福生你快醒醒啊。”

无论他怎么呼唤拍打怀里的人,那人始终没有丝毫反应。

嬴政不顾自己身上的痛楚坐起身把嫪毐紧紧的抱在怀中,他盯着身下的床单回想起昨晚杏儿跟她说的话,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害死他了!

几天后,嬴政下完早朝一身素衣出现在嫪毐的别院内,那里静静放着一口棺木,里面躺着他这辈子又爱又恨的人。

凄凉的别院内,一个人影也没有,嬴政在里面慢慢度着步子,当初自己穿越过来时就是在这里,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他看着院子的一草一木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那口黑色的木棺上,他走过去抚摸着棺木喃喃自语:“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为什么要一再拒绝我......为什么........我本不想这么做的......”他哀戚的抚摸着棺木,喃喃自语接着道:“既然你连死都惦记着龙傲天,那我就让他回来陪你好不好..........”

还在小镇中养病的吕不韦接到京城来的急信说是大王有要事召他速回。

吕不韦看着手中的书信,他明白这信不是嫪毐写的就是嬴政写的,因为这是二十一世纪的简体字,上面只写了两个字:速回。

吕不韦忧心忡忡的反复盯着这两个字,莫不是嫪毐在宫里出了什么事,嬴政才这么急着叫他回去?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带着身边的士兵连夜赶回赵国王都。

经过一个多月的舟车劳顿,吕不韦的脸颊上布满风霜与沧桑,此时一身布衣的他早已失去昔日的光辉,反观嬴政在皇宫尊贵的生活下越发丰神俊朗,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能相比,当他看到嫪毐的棺木时双腿一软,如不是士兵的搀扶,险些站立不住扑倒在地,吕不韦没想到嬴政叫他回去赐他毒酒一杯。

嬴政冷酷的看着他:“你终于来了。”

吕不韦在士兵的搀扶下站起身,咳嗽几声后才道:“福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喏,就在你身前的棺材里面,这也是我叫你回来的原因。”嬴政对着棺木道。

“你!咳咳咳咳!是不是你杀了他!”吕不韦怒气攻心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他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领,那情景好似要把肺咳嗽出来才罢休,直到咳出一大滩血迹他才直立起身子擦了擦唇角,他喘息片刻逼视嬴政道:“为什么要杀他?”

嬴政望着地上的血迹,忽然勾起嘴角:“堂堂吕不韦竟然变成了病秧子,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随你怎么笑话我,你召我回来不就是想刺激我吗?”

“嗯,你猜对了,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他的尸体,你知道吗?他临死前都在惦记你,而无论寡人怎么掏心掏肺他都对寡人不屑一顾,多么讽刺啊。”

“所以你杀了他?”

“对,既然他的心不在寡人身上,寡人留他何用?”

“那你召我回来是想让我陪葬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你又猜对了。”

“呵呵,来吧,反正我也活够了。”吕不韦用眷念的目光看着嫪毐的棺木:“临死前能见他一面,我死而无憾。”

嬴政看他抱着棺木的样子,心里瞬间后悔了不该叫吕不韦回来,他本意是想让吕不韦知道嫪毐的死逼疯他然后杀了他,没想到吕不韦早已有了求死之心,自己这个时候赐死他反而推了个顺水人情,尤其对方还是他极端痛恨之人,他沉着脸大手一挥:“来人!”

杏儿从门外小跑过来:“诺”

“赐吕不韦鹤顶红一杯!”

杏儿身子一颤,没想到才见面大王就要赐死对方,她咬了咬唇道:“诺”

“既然你求死,寡人满足你!哼!”嬴政冷哼着拂袖而去。

吕不韦抱着嫪毐的棺木无动于衷,等他走后,杏儿端着药水站在他身边,他看了杏儿一眼又看看托盘里面的鹤顶红,轻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面对平静求死的吕不韦,杏儿的内心受到不小的冲击,她收敛一下情绪端着托盘转身快步离去。

吕不韦趴在棺木上自言自语:“福生,我回来了,现在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他用力推开棺木想在最后那一刻看看嫪毐的脸,却不曾想这只是一口空棺!他失魂落魄的看着空棺里面哪有嫪毐的尸体?他惨笑的扔掉手中的杯子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嬴政啊嬴政!直到我死你还在算计我!福生......我的福生......”情绪癫狂的导致药效迅速发作,吕不韦死不瞑目的趴在嫪毐的棺木之上。

寂静的寝宫内,嬴政面无表情独自坐在地上,他知道吕不韦已死,他故意放空棺在哪里的,嫪毐的尸体早就被他转移了,他就是要让他悔恨而死!

吕不韦,嫪毐,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看我如何收复六国,一统天下!嬴政下定决心,他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他要天下!只有天下和权势不会背叛他!接下来的日子他疯狂的蚕食其他六国,为了成就霸业他不惜强制征兵,实施暴政,反正这天下都是他的,那么天下人的命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成为千古一帝他不择手段。

日子一天天过去,只要累了扛不住了,他就会去地下墓室看嫪毐和吕不韦的尸体,他命令官员们为他修建阿房宫和秦始皇陵,国家常年征战四方还劳民伤财,许多官员敢怒不敢言。

昏暗的密室内,嬴政负手看着吕不韦和嫪毐的尸体,他命令太医把他们的尸体特殊加工过可以在几十年之内不会腐烂,只要看到他们两个他就有动力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他死死盯着嫪毐跟吕不韦的尸体走到墙角拿起鞭子对着尸体狠狠抽打着,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不是都想离我远远的吗?我偏不如你们的意!”,这种鞭尸行为令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你们两个生是我身下人,死后是我身下魂!永世不得翻身,世世为我所压!”

“现在秦国一统天下的霸业完成了一半!你们就好好看着我成为一代霸主吧!哈哈哈哈哈”

嬴政喘着粗气一把扔掉手中的长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剩下被鞭打的破烂的吕不韦和嫪毐的尸体。

每次鞭打过后他找人前来修补他们,然后下次心情不爽的时候继续过来鞭尸泄愤。

繁星夜晚,嬴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个人睡觉的日子实在是太孤单了,他很怀念那种挥汗如雨的快感,可又不想像赵姬一样寻找男宠,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电视剧里都有选秀的节目,一个想法在他心里滋生。

第二日早朝他说出自己有选妃的意向,整个朝堂上瞬间喜气洋洋各种赞美之词不绝于耳,这嬴政快及弱冠连个暖床侍女都没有,现在提出要纳妃把官员们高兴坏了,可惊悚的还在后面,嬴政要求把全天下最美的女人都收进阿房宫,百官们瞬间为难了,这天下年年战乱去哪找最美女人?一面欢喜一面愁,这件事就这么被人放在心里。

失去嫪毐,嬴政越来越残暴不仁,他制定了残酷的刑罚,只要有人稍加不如他愿,就对对方施以酷刑,而这才只是开始,为了把嫪毐和吕不韦的尸体放在离自己更近一步的地方,开始广建自己的陵墓,陵墓里面修葺了一个占地14.260平方米的兵马俑,为的就是用兵马俑镇压他们,让他们两个永世不得翻生!不光如此还重徭役和赋税导致民不聊生,百姓敢怒不敢言。

嬴政享年三十九岁终于完成一统天下的霸业,以前最讨厌读书的他看到一堆文字就烦,索性把其他国家的书籍烧了个干净,眼不见心不烦,为了一统天下他焚书坑儒,钳制众人思想,摧残文化,反正他是秦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中年男子一身华服充满威严昂首阔步地走到陵墓里面站在嫪毐和吕不韦的尸体前得意道:“寡人说到做到,现在全天下是我的了,我吴小飞从今以后就是伟大的千古一帝,注定以后将名垂青史,而你们两个可怜虫只能遭后世唾骂!哈哈哈哈!”嬴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抖动着双肩,伟岸的身躯此刻微微佝偻着,他就跟个疯子一样跑过来自言自语,然后一个人空落落的离开。

昏暗的陵墓中,那两具尸体容貌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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