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当朝太尉秦垣,是秦庄襄王的生死兄弟,没想到一进宫就看到秦王要被吕不韦斩杀的惊险的一幕,怒吼一声快速跑到吕不韦身后把他拿下。

这场篡位结局吕不韦输得一点悬念都没有,嬴政虽然还嫩,但他的霸王之气已经把众官员驯服的服服帖帖,宫外又涌进一批将士官员,连着谋朝的官员在内全部绞杀于此,之前嬴政没有停止让他们屠杀官员的举动是因为这些人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并且,还会成为他以后的绊脚石,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吕不韦把他们杀光,现在看在他帮自己的份儿上,又是秦王仲父身份没有把他立即斩杀在大殿之上,反而把他流放到其他封地,其目的就是永远分开他和嫪毐。

密室内,嫪毐突然睁开双眼,恍惚间他好似听见惨叫声,他挣扎了几下无奈手脚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烈日当头,吕不韦被迫押进一辆马车,他挣扎着对嬴政叫道:“让我见福生一面。”

“不必了,他不想见你,送他走。”后面一句对士兵说道。

“诺。”

吕不韦陷入深深的懊悔中,他错过嫪毐太多,从告白那天出府邸,到牢房里面没有及时营救再到之前色诱嬴政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他说几句话,如果不是自己顾虑太多现在也不会是这种下场,他好担心嫪毐的现状,不知道嬴政这个变态把他怎么样了,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出了城门他才回过神,自己今生恐怕无缘再见其一面,想到这里心脏恍如钻心一样的疼痛,疼得他差点落泪,那个傻呵呵的面容烙印在自己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夜晚,嬴政一袭金色丝袍出现在关押嫪毐的密室内,嫪毐此时也清新过来,他把脸撇向一边不看他。

嬴政坐在床边:“寡人今天给你带个好消息。”

嫪毐无动于衷。

“是关于你家傲天的哦,难道你不想听听看吗?”嬴政引诱的语气轻声道。

“傲天!”嫪毐快速回过头直视他:“你把傲天怎么样了!”

“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反而是他把我给砍伤了,我还饶了他一命呢。”嬴政委屈的把自己手臂上的伤伸到嫪毐眼前。

金色的透明丝袍下,手臂上的白色绷带上透着大片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不可能!”嫪毐急口否认:“我家傲天虽然性子冷淡决不至于动手伤人!”

“呵呵,是吗,一口一个傲天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叫两句小飞听听。”

嬴政心情大好的调戏他,可接下来,无论他再怎么诱哄嫪毐始终不肯再与他说一句话,他叹口气起身离开,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调教。

时间慢慢过去,嬴政处理政事越来越游刃有余,手段也越来越残暴,稍有不顺心就叫人家人头落地,百官们仍旧战战兢兢的上着早朝。

吕不韦这边也慢慢快要到达封地,他一介布衣地坐在小山包的大树下,一手拿着一个馒头艰难的啃咽着,士兵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催他快走,他吃完最后一口站起身随士兵走去,这一路上的吆喝他也习惯了,没有嫪毐在身边他怎样都无所谓,原本以为就这样一路平静到达自己流放的地区,可半路又下起小雨,接下来的日子梅雨不断,身体感染风寒,被士兵半嫌弃半照顾着一路前行。

皇宫内,嬴政正在看舞姬们表演,看着看着昏昏欲睡,对着这群妖娆的美女怎么也提不上兴致,他乏味地挥了挥手,舞姬们无声退下,他站起身准备就寝,杏儿知道他这几天的苦恼,他好几晚上没去密室了,估计跟这个有关,她快步小跑跟在吴小飞身后:“大王兴致如此低落要不奴婢出出主意?”

“说来听听。”嬴政随意道。

“大王近几日没有在密室流连难道有什么事令大王不如意吗?说出来奴婢帮你想想法子?”

嬴政轻笑:“难得你有心,不必了,寡人的事情自己处理。”

“诺。”

嬴政自从那日后嫪毐就不再理他,就算下春药他也强自隐忍着不去碰他,这让他很无奈,特别是近几日身体越发空虚,这种空虚衍生的焦躁快要把他逼疯,眼见杏儿快要离去,他眼神暗了暗开口道:“杏儿你过来。”

“诺。”

“去吧皇宫内最烈的春药拿过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杏儿没想到会是这个,她胆怯开口道:“这......太烈会出人命......”

“无妨,你去准备就是了。”嬴政面无表情的挥退她。

“诺。”

嬴政看着杏儿手中的瓷瓶,一把接过快速向密室走去,嫪毐依旧手臂和双腿都被锁链锁住躺在床上,他见嫪毐安静的躺在床上,内心怒火又蹭的冒出来了,自己这段日子寝食难安,他倒好睡大觉,还睡得如此香甜,顿时玩心大起想要捉弄他。

嬴政把药含进自己嘴中,又俯下身贴上嫪毐的唇,舌头轻轻撬开对方的牙关,趁他没醒把嘴里的药丸度入他的嘴中,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药丸顺利滑入对方腹中,他得意地笑着站起身走到墙边拿下绳索放在手中把玩着。

不出他所料,片刻之后嫪毐被体内四处乱窜的情欲逼醒,他皱着双眉睁开眼,视线模糊中一个身影坐在自己床前,他想张嘴说话,干涸的嗓子好似快要冒烟一样嘶哑灼痛着,身体不安的扭动摩擦床单,突入起来的强烈欲望几乎快要把他吞没,他眯着双眼哑声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休想我碰你一根手指!”

“呵呵,我就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嬴政见他默默抵抗的样子,内心的嫉妒感快要把他逼疯,这吕不韦何德何能如此占据着他的心!他一把脱掉自己的衣袍用力扔在地上,双腿主动跨坐在他的腰间伸出舌头在他腰侧来回舔舐,酥麻难耐的快感惹的嫪毐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睁大双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嬴政分明是掌握他的身体一切的敏感点,卖力的在他身体四处点火,而体内的药效和被抚摸的快感如附骨之锥紧紧缠绕着他,这次的春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令他不得不放弃抵抗,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好像只要借以摩擦他身上的欲火就会平息一点。

嬴政看出他的难受,偏偏不放过他还拿起手中的绳索把他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红色的绳子捆绑在白皙的肌肤上,在这充斥着情欲的密室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嬴政受到春药的影响身体也灼热滚烫,两人的身体严密的叠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嬴政一边缓缓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伸出舌头在嫪毐的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啃咬舔舐,嫪毐半睁着双眼用力反抗着,无奈这绳锁绑得太过结实,无论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敏感得地方受到绳索的摩擦刺激得他喘着粗气。

“吴小飞......你放开我......”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反抗我吗?”

“我说过.........我不会碰你的........”

“你乖乖的跟你身体一样听话,保证让你爽死,不然就别怪我无情咯。”

嬴政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我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你去呢?哦,对了,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隐约猜到可能跟吕不韦有关,嫪毐语气艰难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傲天企图杀了我谋朝篡位。”语气刻意停顿,双眼紧盯着嫪毐脸上的表情。

果然嫪毐脸色一变,语气焦急道:“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星期前。”

嫪毐紧盯着他:“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嬴政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告诉你怎样?不告诉你又怎样?反正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人?”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我的傲天怎么样了!”

“呵呵,你家傲天被我打发到外地去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们就休想见面!”

“你!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可那也是被你俩逼疯的!”

听了嬴政的话嫪毐怔怔的看着他,只见嬴政冷笑道:“无所谓你们怎么看我,反正现在你现在是我的禁胬,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嫪毐没想到自己在嬴政心目中的位置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自己,顿时心里边五味陈杂,还来不及想其他问题,残存的理智也被快感冲击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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