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咬着牙努力隐忍着,无奈药效发作浑身发软,偏偏身体越来越难受,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嬴政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每寸被抚摸过的肌肤就好似带着火苗把他的理智一点点的烧光殆尽,他双眼迷离的望着卖力挑逗自己的嬴政恨声道:“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嬴政抬起头嘻嘻笑道:“一定要,寡人说到做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偷跟他对话时不再用“我”而是用“本王”或者是“寡人”来称呼自己,这点转变让嫪毐突然感觉好不习惯,还有点害怕。

嫪毐任命的闭上双眼,自从穿越到秦国嫪毐身上来的这一刻开始,他的命就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本以为远离赵姬后想办法跟吕不韦一起离开皇宫,到头来只是自己的妄想罢了,只要他是嫪毐他就逃不过赵姬的手掌心,只要他还是林福生同样也逃不过嬴政的手掌心,被这对母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想想挺悲惨的。

沉浸在自己心思中的嫪毐双眼微微发红,正在舔舐他锁骨的吴小飞不经意抬起头发现他脸上的悲伤,心里突然冒出一丝不忍的念头,但更多的是欲望暴涨,见他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样子兴奋的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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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了整整一天一夜,体内的药效终于缓和过来,嫪毐手脚发软地爬下床,哆哆嗦嗦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今天绝对是自己从出生以来经历人事最多的一天!嬴政这个小骚货差点把他给榨干了,加上白天还跟吕不韦做了两场!神啊,千万别再来了,再来就死人了!

嫪毐在心中默默祈祷,可就连神也不眷顾他,前脚一出门就被晴儿叫住,吓得他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他不自然的直起身子脸上露出僵硬的神情:“这不是晴儿姑娘吗?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晴儿不卑不吭道:“太后命我在此等候侯爷,等侯爷出来请移步华阳宫。”

华阳宫是太后赵姬的寝宫。

这么晚去她寝宫,嫪毐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现在身疲力乏哪里还有精力伺候她?他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天色已晚,太后娘娘说不定已就寝,臣前去打扰她休息就不大好了,姑娘请回吧,明日一早我亲自前去赔不是。”

晴儿知道嫪毐的心思也不点破,况且现在都快子时了,往日这个时辰娘娘早就睡下了,寻思再三她点头道:“诺。”

嫪毐目送晴儿离去,一阵寒风吹来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这对母子谁都得罪不得,偏偏又都缠着自己,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了,想起自家傲天心中的愧疚更深了一层,还有上了嬴政的懊悔,他现在好歹是秦王嬴政,却被自己折磨得趴在床上奄奄一息,虽然是他先下药在先,但也怪自己太没自制力了,怀着复杂的心思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来得及沐浴便困顿得合着衣物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他还没起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经过一夜的休息腰身的酸痛明显好多了,他坐起身打开房门只见晴儿和玲儿双双站在门外,见他打开房门恭敬道:“侯爷,太后有请。”

嫪毐没想到她们来的这么快,该来的终归躲不掉,他苦涩的笑了笑道:“劳烦两位姑娘稍等片刻,我梳洗一番就跟你们走。”

“诺。”晴儿和玲儿静站在门外的长廊上。

片刻后嫪毐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对着她们道:“可以走了。”

“诺。”

三人一前两后面朝太后寝宫走去。

赵姬的寝宫一如既往的温暖,只见她端坐在案几前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撇了撇晴儿跟玲儿一眼:“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诺。”

赵姬盯着嫪毐脑海中回想起昨晚临睡前晴儿跟她说的话:“娘娘,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今晚我留在大王寝宫外,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

“长信侯是个断袖。”

“什么?这不可能,他经常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是断袖?”

“太后赎罪!奴婢没有信口开河!我亲眼见到他和大王两人……”

“他们两人怎么了?”

“两人…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在一起…这句话不停在赵姬耳边回响,她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断袖!还把她儿子秦国的大王给上了!难道以前对自己的种种都是假的吗?还是为了得到嬴政而做表面功夫来应付她?亏自己对他百般信任,还赐予高官俸禄!现在居然敢爬上她儿子的床!

赵姬站起身慢步走到嫪毐面前:“听说你昨晚把大王照顾的很周到?”刻意把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嫪毐没想到赵姬直接提起这个,心虚的把脸撇向一旁眼神闪烁道:“为人臣子应当为君王着想。”

赵姬嘴角挂着冷笑:“嫪爱卿谦虚了。”

赵姬看着嫪毐越谦卑,姿态越恭敬她的心里就越不舒服,他就这么喜欢跟自己保持距离吗?她微眯起凤眸心道:既然你非得这么做就休怪本宫无情!

赵姬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褪掉自己的外衣,只着亵衣站在嫪毐眼前:“你很久没有碰过哀家了。”抬起手用自己尖尖的玉指在嫪毐的脸庞上轻轻撩拨着,送出朱唇在他耳边小声接着道:“难道不想吗?”

如兰气息拂过嫪毐的鼻端,耳朵根部被吹的微微发麻,他明白赵姬的意思,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往里间大床走去。

他知道赵姬找他来做什么,本来他的身份就是对方的男宠,只要有需要就召他来泄欲,这也是自己的职责,做好觉悟后把赵姬放在床上躺好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就在他脱光自己衣服的时候突然安静的房间内传来闷响,他看向来源,原来是赵姬想喝水去拿水杯不小心把杯子打翻在地,杯子是青铜铸造所以没有摔坏,赵姬也没有烫到,她看着地上的水神色慌张地解释道:“哀家只是口渴想喝水而已。”

“我去吩咐晴儿为你倒水?”嫪毐说着准备穿衣服走出去。

赵姬见他要走,快速从床上跑下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他语气不稳道:“不用…不用了…你只要好好伺候哀家就好。”

嫪毐以为她当真只是口渴也不多想,回过身亲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伸手解开她的亵衣,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赵姬对着窗外的晴儿使了个眼色,晴儿会意快步离去。

大写H分割线———————————————————————————————————————忽然,一个冷酷带着暴怒的声音宛如雷声在耳边响起:“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嫪毐寻向声音的来源,不知何时嬴政寒着一张俊脸出现在赵姬寝宫外,他吃惊地望着他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何况他还亲眼见到自己把他亲妈上了!吓得他哆嗦着翻身下床双腿跪地叫道:“大王……”

相较于嫪毐的惊恐慌张,赵姬则是淡定自若地拿起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做完这些她委屈地看着嬴政:“政儿……”一副被人强了的泫然欲泣的模样。

嬴政看看赵姬脸上的表情再看看嫪毐,脸色跟窗外的雪天一样生冷僵硬,早晨刚刚睡醒时还沉浸在昨晚美妙的余韵当中,好不容易起床却被晴儿找过来,本以为是太后找他有事没想到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简直快把肺给气炸了。

嬴政斜挑了赵姬一眼,语气宛如来自地狱:“太后秽乱后宫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整个寝宫陷入寂静,众人放缓呼吸声,生怕弄出丝毫声响而被牵连。

在此之前赵姬十分肯定他的政儿会偏向自己,只要自己哭诉一番,他的政儿一定会治嫪毐的罪,当她听到他嘴中的话后娇躯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嬴政:“你在说什么?”

嬴政直视着她无情道:“身为太后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与朝廷重臣行苟且之事,不是秽乱后宫?又是什么?”

“你!”赵姬气结地看着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故意打翻酒杯发出信号让晴儿去找嬴政过来,好让他看到自己母后被人欺压在床的情景,虽然她的儿子自小跟她不是很亲,但是在外人和生母面前,一定会选择帮助生母这点她坚信着,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陷害嫪毐,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秦王根本不是嬴政而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吴小飞,令她所有心计毁于一旦,不光如此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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