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生身不由己的被嬴政风风火火地拉进自己寝宫,不巧被刚好路过的吕不韦看见,吕不韦坐在马车上双眼紧盯着吴小飞寝宫方向心中起了疑心,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要好了?他对身前驾车的李管家道:“马车先停一下。”

李管家一收缰绳喝住前面的马匹:“诺。”

吕不韦弯腰下车:“我要在此地停留片刻,你把马车驾到宫门外等我吧。”

“诺。”喝声响起李管家驾着马车离去。

寝宫内,嫪毐看着嬴政左瞄右瞄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样东西,他忍不住好奇问道:“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小心翼翼的?”

“你不懂,这可真是好东西,不信你看。”嬴政献宝一样拿出东西,并不像他说的什么好宝贝,只是一卷普通的竹简而已,嫪毐认识,在秦国这个还没有纸的朝代,文字都是刻在竹简上阅读学习的,他用你这是在逗我的眼神看着嬴政:“只是一卷竹简而已,好在哪儿?”

嬴政贼兮兮的看着他:“你傻呀,外表当然看不出啦,好的是里面的内容。”

“说得好有道理,那你告诉我这里面的内容是什么?”脸上摆明挂着不信俩字。

“这个吗,呵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给你看吧。”嬴政拉着他在干净的地板上盘腿坐下,嫪毐见他一脸庄重的神情不免感到好笑,他看着嬴政一脸虔诚的表情把竹简铺在两人的大腿上,他内心还嘀咕着是不是易筋经啊什么的,结果,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吓了一大跳!乖乖!这原来是一副春宫图!

之见深棕色的竹简上刻画满了栩栩如生的人物交合图像,而这又跟普通春宫图不一样,上面画着的全是男子!两个男子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有的是正面姿势,有的是后背,还有的侧过身子等等,招式繁多让人应接不暇,更要命的是每幅图旁边还做着注解,嫪毐才看一眼就感觉自己浑身血液明显加速往身体的中心点涌去。

嬴政得意的看着他:“你说这是不是好宝贝?”

嫪毐装作如无其事的咳嗽一下:“是,可你从哪儿弄到的?这在古代不是属于违禁物品吗?”

“嘿嘿,这是我一不小心从我房梁上翻出来的。”

“你好端端的没事上房梁干嘛?”

“哎哟,说不定在皇宫房梁上有藏宝图之类的呢,再说我不是找到这个了嘛。”

“死性不改。”嫪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小爷我可是神偷!”嬴政特自豪的甩了甩头:“再说了,在这个落后到没有A片和G片的时代有副春宫图解解馋也是极好的不是?”

“嗯哼,看来你不止是小偷还是淫贼。”

“诶,我可不是淫贼!”嬴政急忙否认,随即眼珠滴溜溜一转:“不过嘛,对着你的话我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谢了啊,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对幼童下手……”嫪毐嘴角抽搐的看着他。

嬴政正要说什么,被关着的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只见吕不韦站在门外,那脸色竟比宫外的温度还要冷上几分,嫪毐心里一个咯噔,这下不好了!

嬴政瞪着吕不韦一把收起春宫图嚷嚷道:“我说你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啊!”

吕不韦站在门外有一段时间了,两人的对话自然一丝不落的全听在耳朵里,见嬴政慌张的收起春宫图,嫪毐一脸呆愣的看着自己,心里忍不住骂他白痴,差点被人下了套都不知道!这么一想胸口更加郁闷,他冷声道:“我有事同你商量,走吧。”

嬴政见吕不韦一来就要把嫪毐带走,心里不乐意了,自己好不容易把他从太后哪里截过来分享个人的小秘密,却被这个面瘫给打断了!站起身不爽道:文信侯若是有事可以明天在早朝上议,现在是个人时间本王还找他有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这?”嫪毐左右为难的看着两人,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当下两个人情绪不太妙。

吕不韦阴沉的盯了嬴政一眼,又给了个警告的眼神给嫪毐拂袖转身:“打扰大王了,臣这就告退。”

这眼神让嫪毐瞬间置若冰窖,趁他还未走远赶紧爬起来追上去,临走前还不忘对嬴政感激道:“非常感谢你把我从华阳宫带出来,我改天再来看你。”

嬴政看着嫪毐屁颠屁颠的跟在吕不韦身后,他握紧手中的竹简,心中的怒火蹭地冲上脑门,烦躁得他无处发泄一脚踹翻身前的案几,巨大的声响吓的门外的杏儿赶紧跑过来查探究竟,见案几翻到在地,自家大王坐在地上紧闭双眼双手抱着脚尖,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一层细汗,瞬间吓的花容失色对着门外惊叫:“传太医!”

嫪毐看着吕不韦冷着脸大气不敢出一声,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跟着,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更令吕不韦不屑一顾:“你还跟着我做什么?快回去陪你的小偷啊。”

“我不回去。”嫪毐小声道,生怕自己声音大一点就惹对方生气,殊不知越是这样,吕不韦看着越加气愤,偏偏不会用语言表达出来,只会黑着一张包公脸。

吕不韦感觉自己都没办法跟嫪毐沟通了,他急需拿这家伙泄愤!谁让这家伙这么迟钝的!人家给他看那种图两人还讨论的津津有味!果然基佬什么的都是变态!他冷哼的用眼角撇了嫪毐一眼:“走!去你那儿!”

“诶?”嫪毐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搓手解释道:“可我那里有点冷,会不会冻着你?我的意思是现在深秋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下雪,而且在这个没有暖气的时代,我那里实在太寒酸了。”

吕不韦简直快被嫪毐气的吐血,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堂堂一个侯爷混的连下人都不如!”

“这又不能怪我…”吕不韦小声嘀咕道。

“真是!”吕不韦觉得自己再跟他废话下去肺都快气炸了,一把拉着他的手腕快步往宫外走去,那里有李管家和马车等着他。

天色越来越暗,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马车前,辛亏此时没有什么高官们进出,否则又指不定传出什么话,吕不韦把嫪毐拽上去坐好才冷着脸让李管家驾车回府。

回到府中吕不韦抓住嫪毐的手腕把他带到自己房间,路过回廊时,脸上的煞气都把府中的婢女吓得忘了对他请安,吕不韦也不计较匆匆去回房,一脚踹开房门把嫪毐用力推在床上,反手关好房门,开始脱自己衣服勾起嘴角:“看来不给你点教训,都不知道是谁的人。”

嫪毐坐在床上听着他的话震惊了,这话是什么去意思?他不是嫌弃自己么?为什么还说自己是他的人?他糊涂了?

吕不韦抽出一根鞭子放在手中把玩:“你是想被绑还是自己主动过来向我求饶?”

嫪毐看着他手中约莫手指粗细乌黑油亮的皮鞭吓的一个哆嗦,随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我主动伺候你!你别打我。”

吕不韦看着他的表情满意的点头:“嗯,识时务过来吧。”

嫪毐没想到吕不韦带他过来是做这种事,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伺候他家小助理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距离上次和他一起做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身体某个部位牢牢记住他曾经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快感,以至于对打手枪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大写H分割线------------------------------------------------------------------------------嫪毐身上被汗水湿透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头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上,刚刚经历高潮脸上还布满红晕,浑身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腰部以下更是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还来不及清洗身体就沉沉睡去。

吕不韦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找出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又去吩咐婢女准备好热水,回到床边用衣服把嫪毐裹的严严实实,一把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这个笨蛋,竟然这么不懂自己的心,刚刚差点被别人牵着鼻子跑还口口声声跟个傻瓜一样说爱自己,算了,来日方长让你身体记住我的方法还有很多,吕不韦看着嫪毐的睡颜勾起嘴角,他为了他还准备很多道具没用呢。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道具就此变成珍藏品,再也没有机会拿出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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