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自从跟了自家小助理关系后,每天走路都在飘飘然,虽然第一次的时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因为是心爱的关系,他乐的被他折腾,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得很快,眼看就要入冬了,外面刺骨的寒风呼啸,他待在自己房间里,用宫女们准备的手炉取暖,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嘴里忍不住抱怨,如果不是变天害怕等会儿下雨,他就去找他小助理做活塞运动了,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一到冬天屋外的寒风跟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隐隐作痛,屋内也不算暖和,好怀念那个有着冰箱和空调的时代,虽说之前的农名工买不起空调但后来成土豪了不是?过着走哪儿都有暖气或者冷气的日子,还有他的兰博基尼走到哪儿都牛逼哄哄的,不像这个简陋的马车,下个雨还得担心自己淋一身雨,就在他长与短叹的时候晴儿过来说是太后召见,这个消息无异于雪上加霜,他突然抱着手指头算自己多久没去见这个老女人了!真真是有了小助理就把赵姬抛到脑后了,如果不是她召见自己都快忘了有这号人!这老女人性趣猛烈,自己过去指不定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不过去又害怕对方起疑心,现在只能先去安抚她一下了,心里这么想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身衣服随晴儿去华阳宫。

另一边嬴政又在宫里闹腾起来,他也好久都没见到嫪毐了心里念的慌,偏偏宫女们又不让他出门,还有位老夫子跟个苍蝇似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什么君王以国家为重,朝政为主让他静下心来好好学习!笑话,他什么时候好好学习过!以前教室里面挂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字样都被他华丽丽的无视掉了,不然不良少年和小偷的身份是哪来的。

“我不管!我就要嫪毐过来陪我!”嬴政四平八稳的抱胸坐在案几上一脸不爽的表情。

“大王莫要胡闹,现在是上课时间。”

嬴政听得心烦双手捂着耳朵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上课!我讨厌上课,你们再逼我就把你们全都赶出宫去!”

“哎。”老夫子重重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往大门外走去,嘴里念叨:“朽木不可雕也,国家危矣。”

“你个老不死的敢咒我!”吴小飞看着夫子的背影破口大骂。

站在旁边的宫女们生怕大王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全部跪成一排埋首不敢出声。

老夫子寒心离去,当年嬴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逢人便夸他将来是个好君王,可是现在,他得得意门生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以前是敬他三分,现在天天耍赖不上课不说还骂他,他也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况且已经八十高龄的他对待事物已经力不从心了。

嬴政看着老夫子离去,他指着门边的杏儿:“你,去把嫪毐叫过来,如果他不来你们就把他给我绑过来!看他还敢不敢躲着我!”

嫪毐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缩了缩脖子没有暖气的时代就是苦逼,一出门就感冒了,他跟在晴儿身后往太后寝宫方向走去。

晴儿听见他哈气的声音开口笑道:“侯爷再坚持片刻,到了太后的寝宫便暖和了。”

“是,最近有点畏寒,见笑了。”

晴儿笑而不语加快脚步,嫪毐也快步跟了上去,约莫十来分钟后,终于到了太后的寝宫,华阳宫,晴儿福了福:“太后就在里面,奴婢先行告退。”

“好的。”嫪毐点了点头。

他盯着厚重的门帘,那个老女人就在里面,万一自己进去又被扒衣服怎么办?现在自己已经是小助理的人了,说什么也不能跟这老女人发生关系了,心里打定主意后佯装镇定的抬起手掀开门帘,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驱走身体上的寒冷令他不由自主的呼了口气,赵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爱卿到了为何还不进来?”

嫪毐瞬间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奄了下去,他慢慢朝里面挪动脚步道:“这就来了。”

进入室内,被封的严严实实的大厅内,墙角均放着一盆盆烧得正旺的炭火,怪不得室内温度如此之高,赵姬身着轻薄外衣,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在薄衣下若隐若现,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脸颊上因为高温的缘故带着一丝红晕。

饶是如此美色在前,嫪毐丝毫不为所动,还低头抬起手行了一礼:“太后娘娘千岁。”

赵姬站起身款款而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娇嗔:“都说了私底下不必对我行此大礼的呢。”

嫪毐恍若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拢于袖中:“这,恐怕于礼不合。”

赵姬瞪着水汪汪的凤眼,嘟着红润的小嘴:“难道爱卿不喜欢私下里与我姓名相称吗?”

不知是室内温度太高的缘故还是其他,嫪毐的额角开始冒汗,他紧张地用衣袖擦了擦转移话题:“娘娘寝宫内温度有点高,在下有点受不了。”

“既然受不了,为何不把衣服脱掉?”赵姬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在嫪毐身上四处游走。

“不用了,穿着挺好。”嫪毐一把按住不安分的小手。

皇帝寝宫内,嬴政面色铁青的盯着杏儿,又被人抢先一步把嫪毐召走了!这嫪毐最近变成香馍馍不成?不是吕不韦找他就是太后找他!偏偏自己找他的时候就被他们找走!好,我也要找他!哼!嬴政打定主意朗声到:“寡人要去看望我的母后,你们快去准备。”

寝宫内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宫女连忙站起身快步往门外走去张罗玉辇,嬴政一撩衣摆转身坐在龙榻上等着宫女回来。

赵姬神色哀怨的看着嫪毐:“难道爱卿不喜欢与哀家坦诚相对了吗?”

是啊!一点都不喜欢!我只喜欢我家傲天!

嫪毐内心狂吐槽,表面上装作一脸难为情:“不是不喜欢,这大白天的两人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失身份。”

“爱卿是厌倦哀家了吗?不然怎会说出这番话?”赵姬哀戚地看着他。

他的身份是赵姬给的,嫪毐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内心只想着怎么摆脱她,以至于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他都没有发现。

眼见嫪毐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开始顺着脸庞往下滴,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传来宦官的通报声:“大王驾到。”

这嬴政来的真是时候,简直救了自己一条命,他心中窃喜,脸上的表情丝毫不敢放松,赵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她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从小到大他来看自己的日子屈指可数,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到他小小的华阳宫?她转过脸一双凤目在嫪毐身上来回探究着。

她转过身一脸淡然的坐在案几旁,等着自己儿子进来给她请安。

门帘被人用力打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嫪毐瞬间整个人清醒不少,辛亏刚没有被这个老女人蛊惑跟她上床,不然被这小子见到指不定要怎么看自己。

嬴政快步走到嫪毐跟前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走吧去我哪儿,给你看样好东西!”

“好东西?什么好东西?”嫪毐疑惑的看着他。

“去了你就知道了!”嬴政说着不管他答不答应,一把拉住他的手往门外拖。

坐在案几前等着儿子请安的赵姬被华丽丽的无视掉了,亲儿子的忽视气的她浑身发抖,什么时候开始连她的儿子也被这个男人迷的七晕八素了?看来自己小看这个嫪毐了,她冷眼看着嬴政满脸笑容地拉走嫪毐。

当晴儿和玲儿双双进来时,见到赵姬一张俏脸黑的跟锅炉上的灰有一拼,晴儿最能揣摩她的心思,再结合刚刚在看到嬴政和嫪毐两人的在宫外闹出的动静,不难猜出赵姬为何生气,她主动上前一步道:“长信侯突然性子大变不再亲近娘娘,反而亲近大王和文信侯,这太过匪夷所思,娘娘为何不试探一二?”

赵姬眼珠一转,觉得晴儿说的不无道理,她沉吟道:“晴儿有何妙计?”

晴儿垂首谦卑道:“妙计不敢当,只是见娘娘如此厚待长信候,他却恬不知耻的勾引大王和侯爷,奴婢心里替娘娘不值。”

赵姬心里本身对于嫪毐跟嬴政和吕不韦亲近这件事如梗刺在喉,心生芥蒂,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老相好,被晴儿这么一说心里越发不舒坦了,她脸上不动声色道:“以晴儿之见,哀家该如何取舍?”

“娘娘何不亲自勾引他试探一番?听说断袖都不喜欢触碰女子的身子。”

“以前的嫪毐是喜欢与哀家行鱼水之欢的,由此可见他并不喜欢男子,可自从那晚后他的行为便越来越古怪,莫非里面有什么猫腻?”

“奴婢不敢妄加猜测。”

“哀家知道了,你想办法再约他来一次华阳宫,哀家自有分寸。”

“诺。”

赵姬盯着嬴政的玉辇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意味的光,脑海中一个念头缓缓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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