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取下包,交给我,“你快跑!”
“我…往哪儿跑。”
“不管往哪儿跑,越远越好。”
我转过头,准备拔腿就跑。
“准备往哪儿走啊?”从身后的草丛走出一个蒙面男子,冷笑道。
老吴回头看了看,朝项蔓说道:“你们的计划确实是我破坏的,但你们为什么要打我令牌的主意?”
“想要养出一具凶尸,要求有多严格你不会不知道吧,这个幸可我们打探过,阴年阴月阴日生,刚好符合。”项蔓摆出一副凶相,冷冷的说道,“事情已经出了,只要你交出令牌,也还算是识相,我们放你走。要是不给,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事情都是我做的,我不赖账。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能不能放这个女人走?”
“休想!那晚你们可是狼狈为奸。”张鼎在一旁扇着耳旁风。
“那,咋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吧。”
老吴从背包侧兜取出一把军用匕首,大概有十公分长,墨绿色。
他们几个的东西,华而不实。对付鬼怪和有几分威利,但是对付人,显然不如老吴的匕首实用。
老吴用舌头轻轻地在刀刃上舔了一下,露出凶狠的眼神:“敢问谁想第一个死啊?”
“呵!死到临头还嘴硬。”那位蒙面男子拿着青铜锤,冲了过来。
青铜锤像陨石一样冲了过来。
老吴迅速埋下头躲过攻势,随后立马起身一个左勾拳砸在蒙面男子的脸上。
紧接着又是一拳,那蒙面男子还想反抗,知道老吴的军用匕首从他的大动脉划过,才没了动静。
“你敢对我们戒禁教二堂主动手,看我不杀死你。”项蔓挥舞着长鞭,放着狠话。
“项蔓你别急啊,下一个就是你,嘿嘿。”老吴正单膝跪在蒙面男子的身体上,满脸是血。
老吴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但是目标并不是我以为的项蔓,而是张鼎。
张鼎毫无防备,以致于死前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留下的只是瞪得老大的眼珠子。
项蔓也迅速甩出长鞭,在我身后的黑衣男子身上缠了几圈,一下子将他扯过来。
“你…你…你竟然…”那名蒙面男子还是没能说完遗言,就断了气。
我往后退了几步,“项蔓,你不是戒禁教的人吗?”
“现在没时间解释,等以后让老吴和你慢慢说。”
“没错没错,这事儿说来话长,等我回去给你慢慢讲。”
我白了老吴一眼,竟然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提前告诉我,还藏着掖着。
我们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挖了个大坑把他们三人的尸首给埋了。可把我累得够呛。
出了村,项蔓向我们告别。
“这件事只能让我们三人知道,我的身份现在还得继续隐藏下去。”
“行,没问题。我保证不说,但这老吴…我就不敢保证了。”
“什么叫我就不敢保证了,少在这儿给我耍嘴皮子。你回去吧,放心。”老吴挥了挥手,给幸可招了辆车。
在回重庆的路上,老吴向我解释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张鼎在与我们的一战中受挫,便像组织告了状。组织决定让在医院已护士身份掩人耳目的项蔓解决我们俩,顺便夺走老吴那块太君急令。至于什么阴年阴月阴日生,只是个幌子罢了。
没想到的是,项蔓是老吴的同门师妹,两人就将计就计策划了这场好戏。
我问老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老吴说怕我疏忽,坏了他们的好事。
还说等回到重庆,以酒赔罪。
但我可没心情喝他的酒,从出车祸后我就没好好休息过。算下来我出门有五天了,也该回家免得幸可的父母着急。
临走前老吴让我休息好后去找他,然后去他师傅那儿。幸可的事他搞不定。
差不多是伴晚,我凭借记忆找到了家。
“哎哟你总算是回来了,你怎么一身搞得这么脏啊。”幸可妈妈打开了门,“快去洗洗。”
她父亲也问我出去搞了什么名堂,我尴尬的笑道,没有回答。
洗完澡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一直忙活,我的生活已经不由自主的发生了转变。
想想自己以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忠于党的领导,相信科学,是一个坚贞不移的无神论者。
没想到才过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写几本故事会了。
神鬼这种东西,你可以不信,但请别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