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横最强一剑,寒泉剑本命剑术——一剑十寒!

气温骤降,草木凝霜,寂寥的街巷几片落叶萧索,一剑斩来,霜花飞舞。

肖横嘶吼一声,疾步奔来,脚下碎石横飞,双目犹如黑火燎原一般。

赵晨风静立屋檐,不动如初,右掌虚空一抓,异状凸现,一柄虚剑在掌心形成,似有似无,眼芒中露出一丝凌厉,盯着肖横的声影,淡淡说了一句:“这一剑,是替无辜的赵家村百姓还的!”

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赵晨风的身影陡然消失无踪,且听空中传来一阵尖鸣。

愕然间,一道凌厉的刺眼光芒穿过了肖横的身体,闪瞬即逝。

静!死一般的寂静过后,寒泉剑上布满的霜花黯然失色,肖横瞪大了双眼,甚至要挣裂般。

一道血光溅起,肖横握剑的那只手臂脱离了身体……

没有给肖横任何喘息的时机,赵晨风的声音再次从萧瑟的风中响起:“这一剑,是替我们赵家还的!”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赵晨风仿佛隐匿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啊!少爷他……怎……这怎么可能……”

丫鬟们惊魂未定,眼前又是一花,肖横另外一只手臂也脱离了身体!!

仅仅一个回合,肖横尚未与赵晨风交手,便失去了双臂,简直是骇人听闻。

一旁的舞倾城见状,偷偷嗔怒一句:“还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啊!啊……”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痛苦,肖横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不!不!这不可能!我们之间不可能差距这么大……你……你一定是耍花招!你告诉我!你这是什么剑!这到底是什么剑招!”

赵晨风又出现了,仍在原来的地方,好像就根本未曾动过。

“自诩天下第一贱客的傻帽,连天下第一剑都没听说过,你还真是大傻帽!难怪自己女人爱上了别人!活脱一个再世武大郎,当然老子可不是西门庆,老子是玉树凌风英俊潇洒貌比潘安的赵晨风……”

“你……”肖横目眦尽裂,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剑……”

突然间,肖横发了疯似的大笑起来,盯着地上的两条手臂,嘴里叨念着:“我的剑!哈哈……天下第一剑是我的啦……我是天下第一啦,哈哈……”肖横扑在地上,一口咬住自己的断臂,竟然啃食起来。

肖横疯了,彻底疯了!

此情此景,赵晨风也没想到,感慨说道:“本还想替南青璇那美妞儿赏你一剑,不过……饶你一条贱命吧!”

无人再忌惮一个失去双臂的疯子,纷纷朝着赵晨风涌来。

“胡说什么!少爷是在用真气替她续命疗伤呢!”

“可是她全身的经脉都已经断了,根本救不活了啊……”

“少爷是最最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在丫鬟们小声议论的时候,赵晨风抱着南青璇轰然倒地,赵晨风也晕死了过去!

“啊!少爷!”

“少爷,你醒醒啊!少爷你怎么了?”

当赵晨风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赵夫人寸步不离地在床榻旁守了三天,春风城里的大夫都请遍了,个个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得,对于赵晨风为什么昏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都一概不知,可就在所有人忧心忡忡的时候,赵晨风又醒了过来,而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大叫一声:“啊!你这混蛋,老子要宰了你!”

“少爷醒啦!少爷醒啦!”赵府上下一片沸腾。

赵晨风却脑袋晕沉,看着周围丫鬟们火热崇拜的目光,一脸懵逼的表情,问道:“你……你们怎么了?为啥这样看着我……我说实话,我不是成心要藏起来的,我……我是被那个姑娘……”提到那个姑娘,赵晨风猛地一惊,脸色紧张起来,“那个混蛋呢?他不是要为难我们赵家么?他在哪里?青璇姑娘有没有被他害死?”

赵晨风一连串的问题也把周围人问懵了,什么情况?有丫鬟惊疑地问道:“少爷,你都已经把那个坏家伙打败了啊,还砍了他两条胳膊!现在整个春风城都传遍啦……”

“啊!?”赵晨风张大了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等等……你说什么?我打败了那个人?你们没搞错吧?我……我……”赵晨风心虚地看了赵夫人一眼,“娘……都是我不好……”

赵夫人一脸慈爱,捧着赵晨风的双手,吩咐身旁的丫鬟:“萼儿,快……快把风儿最爱喝的莲子羹拿来……”

“嗳!”绿萼一身碧翠绣云纹的襦裙,嫩白的小手端一琉璃碗,送到了赵晨风的嘴边,香腮凝脂,面若桃瓣,柔声说道,“少爷,喝一口吧……”

赵晨风惭愧不已,自己分明做了逃兵,怎么大家都把他当成了英雄?尝了一口莲子羹,赵晨风忍不住问道:“青……青璇姑娘怎么样了?”

“少爷,你用真气给她续命,她已经醒过来了……”绿萼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用真气给她续命?真气是啥玩意?”赵晨风心中惊骇,对于做过的这些事情,他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赵夫人似乎看出一些端倪,又释然道:“风儿你身患奇症,可能又失忆吧!无妨!无妨!只要你平安无事,娘就放心了……”说着话,赵夫人向身旁的丫鬟们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粉色襦裙身材细佻的小丫鬟站出来,略施粉黛的脸颊初现羞涩,“风儿,你瞧彩云这丫头怎么样?”

赵晨风不懂赵夫人的用意,看了一眼小丫鬟,眉目清秀,年纪不过十六七岁,亭亭玉立,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挺翘的地方挺翘,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赵晨风回答,“她很好啊,长得真好看!”

赵夫人微微一笑,吩咐一声:“其他人都随我出去吧,绿萼和彩云,你们两个照顾好风儿!”

“遵命!”绿萼欠身回答,彩云却羞得抬不起头来。

见丫鬟们个个离去,赵晨风有些摸不清状况,看看身旁的绿萼和彩云,问:“怎么都走了?”

绿萼似乎误会了赵晨风的意思,继续拿着汤勺喂他,嘻嘻笑了一声:“少爷,你还想把她们全都留下来啊?小心贪多累坏了身子呦……”

“……”赵晨风恍然明白,敢情赵夫人把绿萼和彩云留下来,是给自己暖床侍寝的。

绿萼在赵晨风耳边悄声说道:“公子,我劝你还是将就一下吧,如果彩云姐姐被送出去,将来在姐妹们面前会抬不起头来的……况且,这也是夫人的安排,彩云姐姐的身子能给公子治病!等把病治好了,再让翠儿、薰儿来陪你,也无不可,公子不要心急……”

赵晨风狂汗无比,没想到绿萼这小丫鬟这么……这么明白主子的心思,可你也没必要说出来啊,沉吟片刻,赵晨风只好让彩云先站起来,见彩云又要解去腰间的束带,香肩半露,赶忙说道:“且……且慢!彩云姑娘!”

彩云微愕,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欠身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赵晨风朝绿萼使眼色,本来想让绿萼替自己解围,绿萼一副“秒懂“的模样,嘻嘻一笑,凑到了彩云的跟前,附耳窃窃私语,彩云的脸颊阵阵羞红,一双妙目惹得人心猿意马。见彩云羞答答转身去了侧室,赵晨风狐疑问道:“绿萼,你和她说了什么?”

“公子,你不就是想让彩云姐姐给你跳一段西域舞助兴么!你放心……彩云姐姐答应了,她可是姐妹中跳舞最厉害的,不过公子你喜欢的那种舞,实在是太羞人了……”

赵晨风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核桃,他很想替自己辩解一句,我什么时候提过这样的要求?不过,很快赵晨风就凌乱了,眼睛睁大,直勾勾地看着从侧室走出来的彩云,简直……简直……何止是少儿不宜,简直是婴幼儿不宜!见赵晨风两眼直冒绿光,彩云羞怯难当,悠悠说了一句:“公子,可以开始了么?”

绿萼咯咯一笑,“彩云姐姐,公子怕是被你迷了魂儿,你这一身舞裳太夸张了吧?恐怕春风楼里的舞姬大玉儿比你都要逊色了太多!”

彩云眼睫低垂,没有多言,纤纤素手扶着一根光滑的青铜柱子,如青烟袅袅而起,似水如雾般婀娜多姿。

“啊呀……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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