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女鬼天仙般的容貌,眼前的女鬼在一点点的腐烂,皮肉在一点点的消失,眼球凸起,狰狞的面目如同地狱中的魔鬼,令人作呕的气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天哪,竟然是一具恐怖的腐尸。

“你还觉得我美吗?哈……哈……”一阵恐怖的笑声在地狱中久久回荡。

陈叔刚说道这里,我就急忙问道:“陈叔,那个钱辉后来怎么样了?”

这时,父亲也用奇怪的眼光看和陈叔。

“嗨嗨,后面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了。”车数看着我们父子俩,诡异的笑着说道。

“陈叔,想不到你也会卖弄关节,好吧,你不说就算了。”看着陈叔,我笑着说道。

“不是说,要留有回味的余地吗?”陈叔笑着说道。

我们就这样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漫无目的的谈笑着。

因为有事,我要去北方一趟。那时候还没有什么高速公路,做的就是火车。“”

那天,风和日历,没有任何异常。我正坐在咖啡馆儿里打开笔记本想写点什么。突然,看到斜对面坐着一个女孩儿,望着窗外,百无聊赖却十分精致的姿势。

莫名其妙,她吸引了我。我欢觉得她就像我哦的那个陈丽莎姐姐。

于是,我就走近她,正在踌躇用什么方式招呼的时候,却听到来自她的声音:“想坐下吧?”我只好接下来说:“哦,你怎么知道的?”

“您都站我眼前了,欲言又止,不是想坐下,总不会是说从我这儿路过吧?”

我一想也是,就说道:“现在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还真少。嗨!我也是遇强则强,发挥不一定。”

莫名其妙,我被她的什么抓住了。于是,我坐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她。她长长的卷曲头发,大大的眼睛,鲜明的轮廓,但她让人觉得不带任何表情。

我们互相注视着,她忽然诡异地一笑,突然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看着我这么高兴?”我问道。

“高兴啊!当然,因为我想我终于找到事情做了。”她愈发开心起来。

“什么事情?我们能做什么事情?”我不得不问出来,虽然我告诉自己二十多岁了,怎么今天一点摸不到对方脉象!

“聊天啊!晚一点还可以一起吃饭啊!吃完饭还可以去喝茶啊!哈哈!事情很多啊!”

“跟我?我们?你难道不打算问问我,至少问问我是否有时间吗?”

“没打算问。”她一副这还用问吗的样子。

于是整个下午,我们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久远的不知道是多么年轻时的岁月。

她带我去迪厅,当他看到她舞动着长长的头发,浑然忘我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投入到震耳欲聋的音乐时。那一刻他拥她入怀,想把她的激情吞噬,让自己燃烧。

因为她的热量好像能融化冰雪。他想着就拉了她的手快步走出迪厅拉她到他的车上,她热烈地把红唇靠近,他再也没想太多,他的汽车变成了激情的天堂。

以至于当我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竟有晃如隔世的感觉。

下午那个年轻的、充满生命力的长发女孩儿,她在阳光下,笑啊、叫啊,跟一个陌生人可以如此开心?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无法理解。

她是精灵吗?

“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在分手时,忍不住问道。

“当然可以了,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有很温暖的感觉。有时,来自陌生人的陌生温暖会让人觉得轻松,更可以依赖。”她用清澈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也可以要啊!呵呵,某天我还会来到你身旁,然后对你说,我想你。你感动吗?”

“我不知道,我想我很开心。”

“那就说明你心里有一块儿地方,是很需要温暖和激情的。”

“我喜欢跟你说话。”我十分坦白地告诉她。

“那是因为你把我当作新鲜事物。”她有着透明的冷静。

又是一个明媚的下午,我又来到那家咖啡馆儿,要一杯咖啡,点燃一支烟,看着上次她坐过的地方,希望她会出现。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他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十分清澈的声音:“你在等我吗?我先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答应我别换号码,好吗?永远都别换……”

电话断了,香烟快燃到尽头,手指被烫了一下,我惊醒,留下的是温暖吧?

在晚餐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问她:“你相信有妖吗?像精灵一样的妖?”

她平静地回答着说道:“当然有,她能让你再也波澜不惊的心灵得到激情,对吗?”

梦中窒息,被烟呛醒,这个女孩儿用手捏着我的鼻子冲我喷着烟雾。

“干嘛?”初次见面,本来不该恼她,但半夜三点从美梦中惊醒,我的好心情全没了。

“你这儿怎么什么都没有啊?我饿了,连包泡面都找不到。”

“睡着了就不饿了,明天等着吃早饭吧。”我翻个身,顺势搂着她往床上摁:“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随便随便,什么都行,嗯,叫我桃花吧。”

真够俗的!勉强睁大眼睛看看怀里这个女孩。娃娃脸上细瓷一样的皮肤,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眸子黑亮。

但望着我的时候却并不聚光,总像在想着另外的什么事。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支中南海,穿着件我的大T恤,光洁的小腿让人想入非非。

半长不短的头发凌乱地贴着脸颊,嘴唇娇艳欲滴,像极了飘柔的代言形象,鬼魅又天真得让你不信邪。

“大俗就是大雅!”说完之后她似乎又陷入了沉思中。

流氓也有爱情,痞子也有疗伤的过程。

偶尔喝高的时候,也曾把身边的人当成陈丽莎,但却绝不会接受她的道歉,我知道只要我一句话。只要我一点头,我曾经心爱过的女人,就会回来跟我重温当初刻骨铭心的爱情。

但如果这爱已经有污点,我是不会要的。我宁肯做一个夜夜负心的色狼,也不去做一个不快乐的爱人。

“那女孩儿不错,你在报复她吧?”

“说什么呢?我讨厌别人打探我的隐私。像被陌生人扒光了衣服。”

“喏!”她朝窗台上努了努嘴说道:“乖女孩儿才用这种色儿的指甲油,还有你卫生间里的香水,这女孩儿一定挺含蓄的吧?跟我不是一个类型的。”

“颜色和香味就能看出一个人?你真行。呵呵,别跟我提她!假得跟真的似的。”强行搂过来这个小妖精。

“烟!烟!烫着我了!”桃花说着放在我胸前的手抖了一下,挣扎中有泪喷洒出来。

狠狠地把烟头摁在了床头的烟灰缸里,她带着要把我弄得粉身碎骨的表情堵了上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的喘气声。我也狠狠抱紧桃花,像是以前抱紧蔷那样。

我爱蔷还是恨蔷,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但总是在激情中想到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孩。

我知道她背叛了我,我知道她跟我最好的哥们儿格走了,我也知道她后悔了。现在他们都孑身一人了,但我不能再次接受她的回归,只能不停地在别的女孩儿身上找回我的自信。

我在每一个会爱上我的女孩找寻我的时候适时失踪,我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将痴情玩得长久一些。

我没有爱人,也没有朋友,我不再爱人,也不再有朋友。这五年的恋情摧毁了我的一切。

但陈丽莎用过的东西我怎么还都留着呢?今天过后全都扔了吧,既然我不企盼她回来了。

桃花的热情像火一样,我有点儿怕这个小女生了,身体的投入与灵魂的融合本不是这么合拍的,可我怎么觉得心跟着身体走神了呢?

“怎么啦?桃花?试试吧,今夜我们都这么孤单,爱或恨借来填一晚,终须要归还,无谓多贪的声音空灵干净又忧伤无奈,谁不是呢?但跟我借走的会还回来吗?我借来的会长久吗?桃花,你又是我从哪个枝桠上借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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