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登科录列直事臣僚编简在科员之前,今以礼科张惟一加京堂衘与薛国观列名俱先编简,礼部奏闻,诏不为例。豁原任徐州知州汪心渊悬坐之赃,并复原官,以其捍御莲妖有功也。龙文光填补吏部稽勋司主事。戊寅,谕兵部,令督师会同蓟督查核抚赏银加增至三十四万之故。谕会极门申刻后非边务奏章毋得入。兵部尚书王在晋言边患切在蓟门,因陈五策:一晓谕三十六家,杜其交通;一设险按伏,如火箭地雷之属;一沿边收敛保聚,使不得因粮于我;一宁锦三恊互相要击;一抚慰降部,使之效力。帝嘉之。

督师袁崇焕请裁登莱抚镇,改设一恊镇、一参将、二游击,以为东江应援,有事则以山东抚臣移驻登莱。报可。

原任江西按察使米万锺疏陈削夺始末,始以魏忠贤求诗字不应,継以南京建祠求碑文及书碑不应,遂嗾倪文焕紏劾削籍,今蒙复职,疏谢。报闻。山西巡抚耿如杞陈吏治四事:平征收、清驿逓、省词讼、汰衙役。命饬行。庚辰,御史潘士遴巡视漕储。

原任御史杨建烈补山东道御史。原任工部尚书白所知疏辞殿工加衘。允之。

辛巳,广东道御史霍锳言:李若星、郭之琮甘肃之功未蒙议叙;副将宋伟奉旨推用,株守至今;洮泯道臣李飬质绩着危疆,遭珰罢斥。俱祈叙录收用以为激劝。从之。赐故吏部侍郎杨道宾加祭一坛。镌兵部职方司郎中余大成职二级,调外任。

壬午,兵部尚书王在晋言:天启二年,广宁攻陷,廷推经略,举臣以往。众议关前欢喜岭高于城楼,贼至必凭高俯击,乃卜地于八里铺筑外城,收欢喜岭于内,锁三道关于前。科臣周希令议费四五百万金以固金汤,而科臣沈应时亦亟议筑起边城为山海屏蔽。臣核道镇估工计费谓湏银百万,盖并造衙舍、筑铳台、建营房之费尽入估数。而枢辅孙承宗至,则谓八里铺太近,当筑宁远、窟窿山,其规画在关门二百里外而迄今无一砖一石之堆积也,两议俱罢。而督师王之臣去年议筑芝麻湾,去城十九里,折衷地面,亦祖臣之初说耳。枢辅还朝,改臣南枢,马世龙登坛授剑,率意冥行,变乱成法,兵无不虚,饷无不耗,将无不贪。臣初议止用兵六万、马万匹,欲清旧辽饷以飬民,乃忽议添兵十四万、马数万,遂竭海内之力以供饷,功既无成,财复大匮。柳河之败,止存兵五万八千。即如枢辅疏以十二万,此六万二千之兵归于何有?非失机陷阵则虚藉挂粮,世龙百喙何能自觧也?臣读枢辅一疏,谓臣先年抵任,属道袁崇焕及两赞司移书故辅叶向高,言王在晋去关八里以一百万之费筑二十里重城,群议閧然,欲臣抵关一阅等语。夫所谓群议閧然,形之章奏者,即周希令、沈应时之疏也。二臣谓城当筑,并非谓筑城当止。今自枢辅一阅,城工罢矣。独是袁崇焕与臣同事艰辛,肝胆相映,筑城一事,系监军闫鸣泰同崇焕及二赞司相土度地,计议详确而后奏闻,安得有后言以闻于旧辅也?皇上命臣与崇焕同心,今受事以来,中外相照,耦俱无猜,而此疏若挑之隙,所系于交情者小,所关于国事者大,臣不得不剖柝明言以白底事之无他。旨以边疆多事,卿与督师同心共济,勿以浮言介意。

原任御史侯恂起补广东道御史。癸未,太仆寺言冏藏匮乏,户、兵、工三部借支至千三百余万,乞补还班军恩赏银,乞均之各衙门,不得尽倚本寺。从之。仍令三部将欠数磨对量还若干,免还若平注册具奏。督学御史霍锳陈学政七事:一崇德、一明义理、一伸节义之风、一培羞恶之心、一辟讲学之途、一正文体、一重后场。命饬行。

赐故□□李楠祭葬。御史王政新巡按山东,吴焕巡按陕西。辽人刘兴祚来归。

甲申,户部左侍郎王家桢疏报铸钱本息自崇祯元年正月起至九月十五日止,铸过钱一万二千九百四十八万九千九百八十四文,得息银二万六千四百五十三两二钱四分有奇。

刑部拟张士范、周承禹、张星、蔡有声各城旦,帝以士范、承禹拟配尚轻,不允,仍令刑部回奏。

吏部验封司主事张元佐调考功司主事。赠潘应龙太仆寺卿,荫子国子生。升郝土膏礼科右给事中,陈良训兵科右给事中,刘懋刑科右给事中。乙酉,原任吏部尚书周嘉谟疏辞南冢宰之召。不允。赐故南吏部尚书沈应文祭二坛并葬。丙戌,南御史何早疏紏江西巡抚杨邦宪已经削籍,犹肆贪纵。下按臣勘。

户科左给事中李觉斯因原任户部郎中杨嗣昌疏有请增粤商塩课之议上言:粤商疲困已极,言其不可增者再。亦下部镌。北城御史邹毓祚秩调外,以未奉命遽籍没孙云鹤党王道家也。

原任御史梁克顺补云南道御史。罪监刘若愚投揭诉冤,刑科曹师稷疏请再讯。旨以若愚已经会审候决,不必再讯。西阳河堡地震,二日不止。丁亥,兵科给事中陈献策请谥建文诸臣及邹应龙、林润、万燝。旨以建文已有旨,余候公议行。

太仆寺卿郭兴言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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