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莱巡抚孙国桢疏报东江兵数二万八千,旨以海外兵数既定,准运饷八万石,不得重累东民。

山西道御史黄宗昌疏劾逆党遗奸五人:户部尚书张我续、通政使岳骏声、工科右给事中潘士闻、南京总督粮储侍郎吕图南、广西道御史王珙。旨削我续籍,余下部议。吏部覆骏声免职、士闻调外任、图南致仕、珙镌职三级调外,给还故御史夏之令悬坐赃五百金。

丙戌,四川道御史梁子璠陈理财生节二端:九边之饷,国初止四十七万,今增至三百五十余万,当彻底清厘汰去老弱,止用精兵若干、该饷若干。缘饷定兵减,兵就饷于……帝平台出子璠疏示阁臣,召问户兵部臣,兵饷何以冒滥至此?户侍郎王家桢曰:各边有事,督抚累次奏请添兵增饷,积弊已非一日。帝谓兵不加增,饷何故多?兵尚书王在晋曰:国初设各卫所,军即兵也。军政废始召募,兵日增而饷自此多矣。帝命子璠读疏至老弱之人皆荷戈而勿克,帝曰:荷戈皆老弱,如何不查?随敕户兵二部遣廉干司属核之。

先是,兵部尚书王在晋劾关内道张春嗜杀,一日枭十二人。春具揭辩,乡民亦疏其冤。

在晋复劾其通阉克饷。旨削春籍,下法司问。至是,督师袁崇焕疏称其廉惠。不报。吕维祺起升尚宝司卿,管司丞事。户部、刑部覆工科给事中刘安行查核太仓疏,言年例银两领觧有官分发有镇,不得与俸银一概并视。即以俸银论,巡视号薄按季可查,各衙门虽欲冒为支领而不能也。造支之日,各衙门册稿存案银库,虽欲冒为开销而不能也。惟凭执结一纸可使弊窦立见,则先行各衙门查取执结为勘之根底也,各官支放钱粮,一经差满,有交盘册,例应挨次贮库,则搜取历年库贮交盘册逐项查筭为勘之的据也。如交盘册开款虽明而各衙门终不肯出执结,各衙门虽出执结而巡视衙门不准挂销,此中情弊不问可知,臣等仰遵确勘之明旨,拟为确勘之次苐如此。

丁亥,罪枢崔呈秀弟凝秀等谪戍烟瘴。

辽东巡抚毕自严沥陈急饷,云四月饷银湏七万纔可补足,而五、六、七三月则全欠矣。班军塩菜自三月至七月共欠一十三万五千余,两部堂置之不论,群情己愤,祸乱己迫。臣于十日前得中右所贴甘心饷臣之匿名帖,越数日复有匿名帖在宁远鼓楼前,并欲甘心于臣暨粮厅矣。倘此诸军共为,有司莫告之报,臣与饷司粮厅庸得保有首领乎?关门一重之籓篱,再令决裂大坏,主计者即不为诸臣身家惜,独不为朝廷封疆计乎?旨令速发而宁军已告变矣。

左庶子何吾驺掌左春坊事。赠臧尔劝兵部尚书荫子国子生。何应奎升文选司主事。

戊子,再谕都察院传示五城、宛、大二县:凡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制钱通行毋挠。户科给事中瞿式耜疏荐贵宁道参政胡平表,当奢酋叛据重庆,大小文武杀戮一空,官窜民迯,平表乃缱城而下,急走石砫乞兵,又集川东少年练为士卒,节制土司,消弭反测。凡舟马、刍粮、营垒、矢石,一手干辨,竟能保川东、复西北、觧成都、下重庆。至捣巢之后,率五六千士卒碎奢安乌镇四夷十万众,逐取永宁、扫蔺州毕节,而还虽为文臣,即古之名将不能过。臣每思其人以当插今适入贺来京,宜以边道加衘太仆寺卿,使得专任练兵,俟其定插之后论功升秩。至宣大边疆之任,非异才不可猝办。原任佥事刘永基雄才电发,机略渊沉,为宜兴县令,三月之间大盗悉除。迨后服阕补江西贛县,适营将克削,营兵噪乱,各官杜门,忖在不测。永基匹马谕以大议,乱兵请永基署营事,永基权宜应之,一鼓而各站信地堂上肃然,再鼓而散兵归营,止于乱贼中缚渠魁斩三人耳。今永基见补陕西洮岷道佥事,似当借其才用于最急之处,以得其一臂之用。臣又见原任职方司郎中方孔昭清介绝尘,严明执法,参迯将王威、侯世禄等,触魏贼之怒;不准债帅滥与府衘及以都督之荫开坐府例,重忤逆珰;至崔呈秀欲越升其弟崔凝秀,孔照执不与,遂因推升江西总兵削职。以其风力,立于边关,必能破请托虚冒之情面,为疆场干办實事无疑也。又有户部郎中吕一奏,初管崇文税课,不受徐大化之托,致被大化诳劾以去,其为人明习天文,晓畅兵事。今督储蓟门闻其部署精整,造战车轻便而有法,亦边才之卓然者也,应授以蓟门一道之任,以试其能。旨令分别核實录用。

罗世锦补广西道御史。

获京城大盗李应期等。工部署部事侍郎张惟枢疏报本部差往南京铸钱郎中徐伯征领过铸本银七万九千二百五十两三,运铸过钱六千万零五百一十万文,照定例五十五文作银一钱,值银一十一万八千三百六十二两零,除铸本得利银三万九千一百一十三两六钱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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