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帝作诔曰:“孰云忠侯,〔一二〕不闻其音。背去国家,都兹玄阴。幽居冥冥,靡所且穷。”“范晔后汉书卷三四梁商传李贤注”

梁商朝廷敬惮,其委任自前世外戚见礼过尊显所未曾有。〔一三〕商门无驻马请谒之宾,谦虚抑损,九命弥恭,汉兴已来,妃后之家亦无商比。“御览卷四二三”

“〔一〕“梁商”,梁竦次子梁雍之子,范晔后汉书卷三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三。”

“〔二〕“安定乌氏人”,四库全书考证云:“考史家体例,凡子孙附于祖父传者,但于祖父传中书明为某地人,后此更不复载。此条当是梁统传文,后来采摘东观汉记者移入商传。””

“〔三〕“悉分与昆弟中外”,此条记纂渊海卷四八亦引,字句微异。”

“〔四〕“梁商”,原误作“梁高”,姚本同误,并立梁高传。按范晔后汉书无梁高,“梁高”乃“梁商”之讹。商轻财好施,此所载事与商行迹相符。聚珍本把此条辑入梁商传,甚是。”

“〔五〕“盐”,姚本、聚珍本无此字。”

“〔六〕“于四城散乞贫民”,此句姚本、聚珍本作“于四城外给与贫民”。”

“〔七〕“猥复超起宿德”,此句文义不明,当有脱误。”

“〔八〕“郡”,姚本作“境”,范晔后汉书梁商传同。”

“〔九〕“前”,姚本同,范晔后汉书梁商传作“存”。”

“〔一〇〕“不宜违我言也”,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

“〔一一〕“朱寿器”,原作“寿朱器”,姚本、聚珍本作“朱寿器”,初学记卷一四、御览卷五五一引同,今据改。“匣”,原作“柜”,姚本、聚珍本作“匣”,初学记卷一四、御览卷五五一引同,今据改。范晔后汉书梁商传云:“赐以东园朱寿器、银镂、黄肠、玉匣、什物二十八种。””

“〔一二〕“忠侯”,永建元年,梁商袭父封乘氏侯,卒赐谥忠侯。见范晔后汉书梁商传。”

“〔一三〕“其委任自前世外戚见礼过尊显所未曾有”,此有讹误,似当作“其委任礼过尊显,前世外戚所未曾有”。聚珍本作“其委任自前世外戚礼遇所未曾有”。”

梁冀〔一〕

父商献美人支通期于顺帝。〔二〕“范晔后汉书卷三四梁冀传李贤注”

梁冀僭侈,作平上軿车。〔三〕“事类赋卷一六”

永昌太守铸黄金之蛇献之冀,益州刺史种暠发其事。大将军夫人躬先率礼,淑慎其身,超号为开封君,即大将军梁冀妻也。〔四〕“聚珍本”

“〔一〕“梁冀”,字伯卓,梁商长子,范晔后汉书卷三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三、华峤后汉书卷一、张璠汉记。”

“〔二〕“父商献美人支通期于顺帝”,范晔后汉书梁冀传云:“初,父商献美人友通期于顺帝,通期有微过,帝以归商,商不敢留而出嫁之,冀即遣客盗还通期。”李贤注云:“东观记“友”作“支”。”此条即据李贤注,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三〕“作平上軿车”,此条上聚珍本尚有以下一段文字:“梁冀拜步兵校尉,上书:“列校之职,上应天工,下厌群望,实非愚臣所宜。””姚本亦辑有此段文字。按二本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卷六一辑录。据孔广陶校注本书钞和御览卷二四二所引,“梁冀”当作“梁不疑”。今于梁冀传中不录此条,而辑入梁不疑传。”

“〔四〕“即大将军梁冀妻也”,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永昌太守铸黄金之蛇献之冀,益州刺史种暠发其事”为一事,“大将军夫人躬先率礼”云云又为一事,二事不相关涉,聚珍本当从两处辑录。聚珍本注云:““大将军夫人”以下十九字当是诏策之词,“即大将军梁冀妻也”句恐为后人加注,而节录者误作正文。又范书本传,冀妻孙寿封襄城君。梁商传:夫人阴氏薨,追号开封君。此以号开封君者为冀妻,疑亦有误。””

梁不疑

梁不疑拜步兵校尉,〔一〕上书曰:“列校之职,上应天工,下厌群望,〔二〕实非过少所宜任也。”“书钞卷六一”

“〔一〕“梁不疑”,梁商次子,范晔后汉书无传,梁冀传略载其事。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三。”

“〔二〕“群”,原作“郡”,御览卷二四二引作“群”,今据改。”

张纯

张纯,〔一〕字伯仁,建武初,先诣阙,封武始侯。〔二〕“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萧扬州荐士表李善注”

张纯,字伯仁,为太中大夫,〔三〕在朝廷累世,明习故事。建武初定,旧典多缺,每有疑义,辄以访问,以断是非,一日或数四引见。〔四〕“书钞卷五六”

张纯,字伯仁,为虎贲中郎将,纯素重慎周密,时上封事,辄削去草。“御览卷四三”

张纯,字伯仁,为大司空,〔五〕务于无为。〔六〕“书钞卷五二”

张纯,字伯仁。建武二十六年,纯奏议云:“三年一祫,五年一禘。禘之为言谛,谛定昭穆尊卑之义也。禘祭以夏四月。夏者阳气在上,阴气在下,故正尊卑之义也。祫祭以冬十月。〔七〕冬者五谷成熟,时备礼成,〔八〕骨肉合聚饮食也。”〔九〕“书钞卷九〇”

子奋,字稚通。兄根,常被病。纯病困,敕家丞翕曰:〔一〇〕“吾无功于时,猥蒙爵土,身死之后,勿议传国之事。”纯薨,大行移书问嗣,翕上书奋。中元二年,诏书封奋。奋上书曰:“根不病,哀臣小称病,令翕立后。臣时在河南冢庐,臣见纯前告翕语,自以兄弟不当蒙爵土之恩,愿下有司。”帝以奋违诏,收下狱,奋乃袭封。奋既嗣爵,谦俭节约,闺门和平。〔一一〕“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萧扬州荐士表李善注、书钞卷四八、类聚卷五一、御览卷五一五”

“〔一〕“张纯”,京兆杜陵人,范晔后汉书卷三五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三。袁宏后汉纪卷八亦略载其事。”

“〔二〕“封武始侯”,此句下尚有“子奋,字稚通”云云一段文字,已移置于后。”

“〔三〕“为太中大夫”,建武五年张纯为太中大夫。见范晔后汉书张纯传。”

“〔四〕“或数四引见”,此条唐类函卷五〇引作“张纯,字伯仁,为太中大夫,在朝累世,明习故事。建武初,旧典多阙,每有疑议,辄以访纯,自郊庙婚冠丧纪礼仪多所正定,一日或数四引见”。姚本即据唐类函所引辑录,字句全同。聚珍本亦同,仅删“张纯,字伯仁”五字。”

“〔五〕“为大司空”,建武二十三年,代杜林为大司空。见范晔后汉书张纯传。”

“〔六〕“务于无为”,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七〕“祫祭以冬十月”,原误作“禘祭以冬十二月”。范晔后汉书张纯传载纯奏议云:“祫祭以冬十月。”今据改正。”

“〔八〕“时”,范晔后汉书张纯传所载纯奏议作“物”。”

“〔九〕“骨肉合聚饮食也”,此条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九〇引云:“建武二十六年,诏纯曰:“禘、祫之祭,不行已久矣,宜据经典,详为其制。”纯奏曰:“礼三年一祫,五年一禘。春秋传曰:“大祫者何?合祭也。”毁庙及未毁庙之主皆登,合食乎太祖,五年而再殷。汉旧制三年一祫,毁庙主合食高庙,存庙主未尝合祭。元始五年,诸王公列侯庙会,始为禘祭。又前十八年亲幸长安,亦行此礼。禘之为言谛,谛定昭穆尊卑之义也。禘祭以夏四月,夏者阳气在上,阴气在下,故正尊卑之义也。祫祭以冬十月,冬者五谷成熟,物备礼成,故合聚饮食也。斯典之废,于兹八年,谓可如礼施行,以时定议。”帝从之,自是禘、祫遂定。”其下注“补”字,即谓已据他书增补。查范晔后汉书张纯传,可知陈本书钞系据范书张纯传增补。姚本、聚珍本皆从陈本书钞辑录。”

“〔一〇〕“家丞翕”,范晔后汉书张纯传李贤注云:“东观记曰家丞名歙。””

“〔一一〕“闺门和平”,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萧扬州荐士表李善注引云:“子奋,字稚通。兄根,常被病。纯病困,敕家丞翕:“司空无功,爵不当传嗣。”纯薨,大行移书问嗣,翕上书夺,诏封奋。奋上书曰:“根不病,哀臣小称病,今翕移臣。””“夺”字乃“奋”字之误。书钞卷四八引云:“纯临死,谓家人曰:“吾无功于时,猥蒙爵土,身死之后,勿议传国之事。””类聚卷五一引云:“张纯临终,谓家丞曰:“吾无功于时,猥蒙爵土,身死之后,勿议传国爵。”子奋,上诏奋嗣爵,奋称纯遗旨,固不肯受。帝以奋违诏,收下狱,奋乃袭封。”御览卷五一五引云:“张纯封武始侯,有子根、奋。及纯病,敕家丞翕曰:“无功于国,猥蒙大恩,爵不当及于后嗣。”纯薨,大行移书问嗣,奋。中元二年,诏书封奋。奋上书曰:“不病,哀臣小称疾,令翕立后。臣时在河南冢庐,臣见纯前告翕语,自以兄弟不当蒙袭爵之恩,愿下有司。”诏不听。奋既嗣爵,谦俭节约,闺门和平。”“大行移书问嗣,奋”,“奋”字上脱“翕上书”三字。此条即综合各书所引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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