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明府”,范晔后汉书张湛传李贤注:“郡守所居四府。明府者,尊高之称。”汉人又有明公、明使君、明太子之称,加“明”字,以示尊崇。”

“〔一四〕“此既无君,又复无臣”,汉代制度,郡县可以自辟属吏,地位与古代的陪臣相类似,所以太守于功曹,得蒙君父之称。”

“〔一五〕“许、巢”,“许”指许由,庄子让王篇云:“尧以天下让许田,许由不受。”潜夫论交际篇云:“许由让其帝位。”“巢”,指“巢父”,皇甫谧高士传卷上云:“巢父者,尧时隐人也。山居不营世利,年老,以树为巢而寝其上,故时人号曰巢父。”尧以天下相让,不受。”

“〔一六〕“郡举孝廉为郎”,此条文选卷六〇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李善注亦引,文字极简。”

“〔一七〕“上东城门”,洛阳伽蓝记序云:洛阳“东面有三门,北头第一门曰建春门,汉曰上东门,阮籍诗曰“步出上东门”是也。”太平寰宇记卷三云:“上东门,洛阳东面门也。””

“〔一八〕“上尝夜出,还”,此二句水经注卷一六引作“光武尝出夜还”。太平寰宇记卷三引作“光武夜还”。”

“〔一九〕“恽曰:“火明辽远””,此二句原无,水经注卷一六引有,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郅恽传云:恽“为上东城门候。帝尝出猎,车驾夜还,恽拒关不开。帝令从者见面于门间。恽曰:“火明辽远。”遂不受诏。””

“〔二〇〕“恽遂不开”,此句水经注卷一六引作“遂拒不开”,太平寰宇记卷三引作“恽不纳”。”

“〔二一〕“郅恽为长沙”,此句原无,类聚卷八〇、合璧事类外集卷五五引有,今据增补。“为长沙”,即为长沙太守。”

“〔二二〕“会火灭”,此句姚本作“俄而火灭”,类聚卷二〇引同。聚珍本作“会火灭”,合璧事类外集卷五五引同。此句下聚珍本又有“以为孝感所致云”一句。御览卷八六八、记纂渊海卷五引作“火乃灭”。姚本、聚珍本皆立有“古初”一目,只收录此条文字。范晔后汉书郅恽传载:“恽再迁长沙太守。先是长沙有孝子古初,遭父丧未葬,邻人失火,初匍匐柩上,以身扞火,火为之灭。恽甄异之,以为首举。”可见此条文字当入郅恽传,今依范书编次。”

“〔二三〕“坐前长沙太守张禁多受遗送千万”,此承上文郅恽为长沙太守为言。”

“〔二四〕“芒长”,原无此二字,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郅恽传相合,今据增补。”

苏竟

苏竟与刘歆子恭书曰:〔一〕“前世以磨研编简之才,与国师公从事出入者砚耳。”〔二〕“书钞卷一〇四”

“〔一〕“苏竟”,范晔后汉书卷三〇有传。“子恭”,此二字上聚珍本有“兄”字,当据增补。按汉书董仲舒传赞云:“向曾孙龚。”恭与龚为一人。范晔后汉书苏竟传云:“初,延岑护军邓仲况拥兵据南阳阴县为寇,而刘歆兄子龚为其谋主。竟时在南阳,与龚书晓之。”李贤注:“前书及三辅决录并云向曾孙,今言歆兄子,则不同也。””

“〔二〕“与国师公从事出入者砚耳”,此句聚珍本作“与国右史公从事出者惟砚也”,类聚卷五八引作“与国右史公从事出入”。按王莽时刘歆为国师,“国右史公”即“国师公”之误。“者砚耳”三字当系衍文,范晔后汉书苏竟传无。”

郭伋

郭伋为颍川太守,〔一〕辞去之官,〔二〕光武诏曰:“郡得贤能太守,去帝城不远,河润九里,〔三〕冀京师并蒙其福也。”“御览卷二六〇”

郭伋,字细侯,河南人也。在并州素结恩德,〔四〕行部到西河美稷,有童儿数百,各骑竹马,于道次迎拜。〔五〕伋问曰:“儿曹何自远来?”对曰:“闻使君到,喜,故迎。”〔六〕诸儿复送到郭外,〔七〕问“使君何日当还”。伋语别驾从事计日告之。〔八〕行部还入美稷界,先期一日。伋念负诸童儿,〔九〕遂止于野亭,须期乃入。〔一〇〕“御览卷二五六”

郭伋为并州,伋知卢芳夙贼,〔一一〕难卒以力制,常严烽候,明购赏,以结寇心。“御览卷三三五”

“〔一〕“郭伋”,范晔后汉书卷三一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三、华峤后汉书卷一、张璠汉记。”

“〔二〕“辞去之官”,此下二句聚珍本作“召见辞谒,帝劳之曰”,文选卷六〇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李善注引同。范晔后汉书郭伋传亦作“召见”云云八字。”

“〔三〕“河”,原误作“何”,聚珍本作“河”,书钞卷一一、文选卷六〇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李善注引同,今据改。范晔后汉书郭伋传李贤注引庄子云:“河润九里,泽及三族。””

“〔四〕“在并州素结恩德”,此句下聚珍本有“老小相携道路”一句。据范晔后汉书郭伋传,建武十一年,省朔方刺史属并州,以伋为并州牧。”

“〔五〕“于道次”,原无此三字,聚珍本有,御览卷四六七引同,今据增补。”

“〔六〕“闻使君到,喜,故迎”,此三句聚珍本作“闻使君始到,喜,故奉迎”。御览四六七引作“闻使君到,喜,故来奉迎”。”

“〔七〕“到”,聚珍本作“出”。”

“〔八〕“语”,原误作“曰”,御览卷二六三引作“语”,今据改。聚珍本作“使”,似依文义校改。”

“〔九〕“伋念负诸童儿”,此句聚珍本作“伋谓违信”。”

“〔一〇〕“须期乃入”,水经注卷三引云:“郭伋,字细侯,为并州牧。前在州素有恩德,老小相携道路。行部到西河美稷,数百小儿各骑竹马迎拜。伋问儿曹何自远来,曰:“闻使君到,喜,故迎。”伋谢而发去。诸儿复送郭外,问“使君何日还”。伋计日告之。及还,先期一日,念小儿,即止野亭,须期至乃往。”字句稍略于此。事又见史通暗惑篇。”

“〔一一〕“夙”,此字原无,聚珍本有,类聚卷八〇引亦有,今据增补。”

杜诗

杜诗,〔一〕字君公。建武元年,杜诗为侍御史,安集洛阳。时将军萧广放纵兵士,暴横民间。〔二〕诗敕晓不改,遂格杀广,还以状闻。上召见,赐以棨戟,〔三〕复使之河东,诛降逆贼杨异等。“御览卷六八一”

杜诗,字君公,为南阳太守,〔四〕性节俭而治清平,以诛暴立威信,善于计略,省爱民役。造作水排,〔五〕铸为农器,用力省,见功多。时人方于召信臣,故南阳人为之语:“前有召父,后有杜母。”〔六〕“御览卷二六〇”

南阳太守杜诗坐遣客为弟报仇,被征,会病卒,丧无所归,诏使持丧郡国邸,赙绢千疋。〔七〕“御览卷八一七”

“〔一〕“杜诗”,此下二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三六引亦有,今据增补。杜诗,范晔后汉书卷三一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张璠汉记。”

“〔二〕“暴横”,聚珍本作“猝暴”。”

“〔三〕“棨戟”,范晔后汉书杜诗传李贤注引汉杂事云:“汉制,假棨戟以代斧钺。”古今注卷上云:“棨戟,殳之遗象也。诗所谓“伯也执殳,为王前驱”。殳,前驱之器也,以木为之,后世滋伪,无复典刑,以赤油韬之,亦谓之油戟,亦谓之棨戟。””

“〔四〕“为南阳太守”,光武帝建武七年,杜诗由汝南都尉迁南阳太守,见范晔后汉书杜诗传。”

“〔五〕“水排”,范晔后汉书杜诗传李贤注:“冶铸者为排以吹炭,今激水以鼓之也。“排”当作{橐,中“石改非”}“,古字通用也。”笺注倭名类聚抄卷五云:“”韛“,东观汉记作”排“。则知”韛“,俗”排“字。””

“〔六〕“后有杜母”,此条书钞卷三六亦引,文字极为简略。”

“〔七〕“千疋”,范晔后汉书杜诗传同,聚珍本作“七千疋”,不知何据。“七”字疑为衍文。”

孔奋

窦融请孔奋署议曹掾,〔一〕守姑臧长。天下扰乱,唯西河独安,而姑臧称为富邑,通货胡羌,市日四合,〔二〕每居县者,不盈数日,〔三〕辄致丰积。“御览卷八二七”

孔奋,字君鱼,右扶风茂陵人。守姑臧长。七年,〔四〕诏书以为奋在姑臧治有绝迹,赐爵关内侯。奋素孝,供养至谨,在姑臧唯老母极膳,妻子饭食葱芥,时人笑之。或嘲奋曰:“置脂膏中,不能自润。”而奋不改其操。〔五〕“御览卷二六七”

孔奋为武都郡丞,时郡为隗嚣余党所攻,〔六〕杀太守,得奋妻子。奋追贼,贼推奋妻子于军前。奋年五十,惟有一子,不顾,遂擒贼,而其子见屠。帝嘉其忠,迁武都太守。“御览卷三一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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