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角”,额骨中央部分隆起,为帝王之相。”

“〔八〕“从以观上风采”,此句书钞卷六四引作“欲以观上旨”。”

“〔九〕“光武起拜朱祜建义大将军”,光武初即位,即以祜为建义大将军。见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

“〔一〇〕“赐绛八百疋”,范晔后汉书、后汉纪、通鉴皆不载赐绛事。下条云祜攻朱鲔,不知赐绛与攻朱鲔二事何者在先。”

“〔一一〕“收得所盗茂陵武帝庙衣、印、绶”,范晔后汉书朱佑传云:“延岑自败于穰,遂与秦丰将张成合,佑率征虏将军祭遵与战于东阳,大破之,临阵斩成,延岑败走归丰。佑收得印绶九十七。”与此为同一事,时在建武三年。”

“〔一二〕“封朱祜为鬲侯”,祜初封安阳侯,建武二年,更封堵阳侯,十三年,定封鬲侯。见范晔后汉书朱佑传。”

“〔一三〕“上不许”,此条类聚卷二一、御览卷四二四、范晔后汉书朱佑传李贤注亦引,字句稍略。”

“〔一四〕“福愈恭慎自附”,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一五〕“其亲厚如此”,此条书钞卷一四七,类聚卷八一,六帖卷一六,御览卷八二八、卷八五七、卷九八四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一六〕“话”,聚珍本同,姚本作“语”,类聚卷五五、御览卷六一五引亦作“语”。”

“〔一七〕“第”,聚珍本同,姚本作“家”,类聚卷五五、御览卷六一五引亦作“家”。”

“〔一八〕“上谓祜曰”,此句原作“问”,姚本、聚珍本作“上谓祜曰”,类聚卷五五引同,今据改。”

景丹〔一〕

王莽时举有德行、能言语、通政事、明文学之士,丹以言语为固德侯相。〔二〕“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景丹传李贤注”

景丹率众至广阿。〔三〕上在广阿,闻外有大兵来,登城,勒兵在西门楼。上问:“何等兵?”丹等对言:“上谷、渔阳兵。”上曰:“为谁来乎?”对曰:“为刘公。”即请丹入,人人劳勉,恩意甚备。〔四〕“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景丹传李贤注”

光武以景丹为骠骑将军。〔五〕“类聚卷四八”

建武二年,定封景丹栎阳侯。上谓丹曰:“今关东故王国,虽数县,不过栎阳万户邑。〔六〕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故以封卿。”〔七〕“御览卷二〇〇”

丹从上至怀,病疟,见上在前,〔八〕疟发寒栗。上笑曰:“闻壮士不病疟,今汉大将军反病疟邪?”使小黄门扶起,赐医药。还归雒阳,病遂加。“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景丹传李贤注”

拜弘农太守,曰:“弘农逼近京师,知将军病,但得将军威重,卧而镇之可也。”〔九〕“书钞卷七五”

“〔一〕“景丹”,字孙卿,冯翊栎阳人,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丹以言语为固德侯相”,此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景丹传云:“王莽时举四科,丹以言语为固德侯相。”李贤注云:“东观记曰:“王莽时举有德行、能言语、通政事、明文学之士。””东观汉记有“丹以言语为固德侯相”一句,文义方完,今据范书增补。”

“〔三〕“景丹率众至广阿”,此句原无,御览卷七〇八引有,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句,惟删“景”字。据范晔后汉书景丹传所载,更始立,遣使者徇上谷,景丹与连率耿况降,丹拜上谷长史。王郎起兵,丹与况共谋拒郎,况使丹等统兵南归光武。”

“〔四〕“恩意甚备”,此条御览卷三五八引作“景丹将兵诣上,上劳勉丹,出至城外兵所,下马坐鞍旃毾{登毛}上”。末句“上”字下姚本、御览卷七〇八引有“设酒肉”三字,当以“上设酒肉”四字作一句读。”

“〔五〕“光武以景丹为骠骑将军”,光武即位时,以丹为骠骑将军。”

“〔六〕“邑”,此字原脱,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五一引亦有,今据增补。”

“〔七〕“故以封卿”,此条书钞卷四七引作“景丹,栎阳人,帝谓丹曰:“今关东,王故乡也。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故以封卿也。””字句与御览卷二〇〇所引稍异。”

“〔八〕“见上在前”,此句姚本作“上在前”,聚珍本作“在上前”,御览卷七四三引亦作“在上前”。”

“〔九〕“卧而镇之可也”,此条姚本作“景丹拜弘农太守,丹时病,帝以其旧将,欲令强起领郡事,乃夜召入,谓曰:“弘农逼近京师,知将军病,但得将军威重,卧以镇之足矣。””聚珍本首句无“景丹”二字,又无“丹时病,帝以其旧将”二句,“帝”作“上”,余与姚本同。按姚本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引,陈本书钞惟“弘农逼近京师”作“贼逼近京师”。聚珍本亦据陈本书钞,字句又略作删削。”

王梁〔一〕

光武拜王梁为大司空,以武强为侯国。〔二〕“水经注卷一〇”

王梁为中郎将,与景丹、祭遵合击蛮中,〔三〕破之,诏梁别北守天中关。“初学记卷七”

“〔一〕“王梁”,字君严,渔阳要阳人,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华峤后汉书卷一。”

“〔二〕“以武强为侯国”,原无“武强”二字,水经注卷一〇云:“衡漳又东北右合张平口故沟,上承武强渊,渊之西南水侧有武强县故治,故渊得其名焉。东观汉记曰:“光武拜王梁为大司空,以为侯国。””所引东观汉记因承上文,“以为侯国”句省略“武强”二字,今增补。按汉书高惠高后文功臣表载严不职封武强侯。两汉时无武强县,惠栋后汉书补注疑为乡亭之名。范晔后汉书王梁传云:“世祖……即位,议选大司空,而赤伏符曰“王梁主卫作玄武”,帝以野王卫之所徙,玄武水神之名,司空水土之官也,于是擢拜梁为大司空,封武强侯。””

“〔三〕“祭遵合击蛮中”,此文原误脱为“蔡遵合击蛮”,今据聚珍本校正。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建武二年春,拜征虏将军,定封颍阳侯,与骠骑大将军景丹、建义大将军朱佑、汉忠将军王常、骑都尉王梁、臧宫等入箕关,南击弘农、厌新、柏华蛮中贼。””

马成

马成为郏令,〔一〕上征河北,成羸衣步担,渡河诣上。“御览卷八二九”

马成缮治亭障,〔二〕自西河至渭桥,河上至安邑,太原至井陉,中山至邺,皆筑保壁,起烽燧,十里一候。“书钞卷一一九”

“〔一〕“马成”,字君迁,南阳棘阳人,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华峤后汉书卷一。“郏”,原误作“郯”,聚珍本作“郏”,范书马成传同,今据改正。”

“〔二〕“缮”,御览卷三三五引同,聚珍本作“善”,类聚卷八〇引亦作“善”。“亭障”,聚珍本作“障塞”,类聚卷八〇、御览卷三三五引同。”

刘隆〔一〕

建武时,天下垦田多不实,诏下州郡检核其事,百姓嗟怨。时州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吏由趣,吏不服,抵言于长安街得之。帝怒。时东海公年十二,在幄后言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踰制,不可为准。”帝令虎贲诘问吏,吏首服,如显宗言。遣谒者考实,具知奸状。〔二〕“类聚卷一六,御览卷一九五、卷六〇六”

建武二十年,〔三〕左中郎将刘隆为骠骑将军,即日行大司马事。“类聚卷四八”

“〔一〕“刘隆”,字符伯,南阳人,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有传。”

“〔二〕“具知奸状”,类聚卷一六引云:“建武时,天下垦田不实,诏下州郡检其事。帝见陈留牍上有书曰:“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吏由趣,吏不服,抵言于长安街得之。帝怒。时明帝年十二,在幄后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河南、南阳不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踰制,不可为准。”帝令诘问,乃首服,如显宗言。”御览卷一九五引云:“建武时,天下垦田皆不实,诏下州郡检实。时州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史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史,言于长寿街得之。”又卷六〇六引云:“时天下垦田多不实,诏检覆核,百姓嗟怨。诸郡遣使,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上得之,怒。时东海公年十二,在幄后言曰:“吏受郡敕,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踰制,不可为准。”帝令虎贲诘问吏,吏首服。遣谒者考实,具知奸状。”此条即系综合上述三处所引辑录。聚珍本把此事系于明帝纪。按范晔后汉书刘隆传云:建武“十一年,守南郡太守,岁余,上将军印绶。十三年,增邑,更封竟陵侯。是时天下垦田多不实,又户口年纪互有增减。十五年,诏下州郡检核其事,而刺史太守多不平均,或优饶豪右,侵刻羸弱,百姓嗟怨,遮道号呼。时诸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吏由趣,吏不肯服,抵言于长寿街上得之。时显宗为东海公,年十二,在幄后言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踰制,不可为准。”帝令虎贲将诘问吏,吏乃实首服。如显宗对。于是谴谒者考知,具知奸状。明年,隆坐征下狱”。据范书可知此条文字系出刘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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