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

刘嘉,〔一〕字共仲。〔二〕“范晔后汉书卷二一刘植传李贤注”

建武九年,〔三〕以刘嘉为骁骑将军,〔四〕攻涿郡。“御览卷二三八”

“〔一〕“刘嘉”,范晔后汉书卷二一刘植传略载其事。范书作“刘喜”。四库全书考证云:“按此别一刘嘉,非范书宗室四王三侯之顺阳怀侯嘉也。””

“〔二〕“字共仲”,范晔后汉书刘植传云植“弟喜”,李贤注云:“东观记“喜”作“嘉”,字共仲。”本条即据此辑录。”

“〔三〕“建武九年”,聚珍本作“建武四年”。按范晔后汉书刘植传云:“建武二年,更封植为昌城侯。讨密县贼,战殁。子向嗣。帝使喜代将植营,复为骁骑将军,封观津侯。”据此,刘嘉为骁骑将军在建武二年。”

“〔四〕“刘嘉”,原作“刘喜”,聚珍本作“刘嘉”,今据改。”

耿纯

耿纯于邯郸见上,〔一〕遂自结纳,献马及缣帛数百疋。“御览卷八一八”

王郎举尊号,欲收纯,纯持节与从吏夜逃出城,驻节道中,诏取行者车马,得数十,驰归宋子,与从兄欣、宿、植俱诣上所在卢奴,言王郎反状。“范晔后汉书卷二一耿纯传李贤注”

耿纯,字伯山,率宗族宾客二千余人,皆衣缣襜褕、绛巾,奉迎上于费。〔二〕上目之,大悦。〔三〕“书钞卷一二七”

耿纯率宗族归光武,时郡国多降邯郸,纯兄归烧宗家庐舍。上以问纯,纯曰:“恐宗人宾客,卒有不同,〔四〕故焚烧庐舍,绝其反顾之望。”上大笑。“类聚卷六四”

时真定王刘扬造作谶记云:“赤九之后,瘿扬为主。”扬病瘿,欲以惑众。建武二年,遣纯持节,行赦令于幽、冀。至真定,时扬弟临邑侯让及从兄绀各拥兵万余人,扬自恃众强而纯意安静,即从官属诣之。扬入见纯,纯接以礼敬,因延请其兄弟,皆入,乃闭合悉诛之。〔五〕“范晔后汉书卷二一耿纯传李贤注”

耿纯,字伯山,巨鹿人。请治一郡,尽力自效。上笑曰:“卿乃欲以治民自效。”乃拜纯为东郡太守,后坐事免。上过东郡,数千人号呼涕泣,云“愿复得耿君”。上复以纯为东郡太守。“御览卷二六〇”

“〔一〕“耿纯”,范晔后汉书卷二一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耿纯于邯郸见上”,更始元年十月,更始以光武行大司马事,持节北渡河,镇慰州郡,进至邯郸。耿纯见光武即在此时。”

“〔二〕“费”,范晔后汉书耿纯传作“育”。书钞卷一二九,御览卷六九三、卷八一九亦引,字句略同。”

“〔三〕“大悦”,此条与上条聚珍本连缀为“王郎举尊号,欲收纯,纯持节与从吏夜遁出城,驻节道中,诏取行者车马数十,持归宋子。光武自蓟东南驰,纯与从昆弟欣、宿、植共率宗族宾客二千余人,皆衣缣襜褕、绛巾奉迎,诣上所在卢奴,言王郎所反之状。上拜纯为前将军,封耿乡侯”。按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二九引云:“王郎反,世祖自蓟东南驰,耿纯与从弟欣、宿、植共率宗族宾客二千余人,皆衣缣襜褕、绛衣,奉迎牙育,拜纯为前将军。”又卷一二七引云:“耿纯率宗族宾客二千余人,皆衣缣襜褕,绛衣绛巾,奉迎世祖,世祖拜纯为前将军,封耿乡侯。”很明显,聚珍本此段文字系本范书耿纯传李贤注、陈本书钞卷一二九和卷一二七所引两段文字辑录,又略有改易。陈本书钞两段文字末皆注“补”字,即谓已据他书增补。考之范晔后汉书,可知陈本书钞皆据范书耿纯传增补。陈本书钞既经窜改,聚珍本所辑自然有失东观汉记原貌。”

“〔四〕“卒”,姚本、聚珍本同,御览卷一八一引亦同,记纂渊海卷五二引作“半”。范晔后汉书耿纯传载耿纯语云:“犹恐宗人宾客半有不同心者,故燔烧屋室,绝其反顾之望。””

“〔五〕“乃闭合悉诛之”,范晔后汉书耿纯传云:“时真定王刘扬复造作谶记云:“赤九之后,瘿扬为主。”扬病瘿,欲以惑众,与绵曼贼交通。建武二年春,遣骑都尉陈副、游击将军邓隆征扬,扬闭城门,不内副等。乃复遣纯持节,行赦令于幽、冀,所过并使慰劳王侯。密敕纯曰:“刘扬若见,因而收之。”纯从吏士百余骑与副、隆会元氏,俱至真定,止传舍。扬称病不谒,以纯真定宗室之出,遣使与纯书,欲相见。纯报曰:“奉使见王侯牧守,不得先谒,如欲面会,宜出传舍。”时扬弟临邑侯让及从兄细各拥兵万余人,扬自恃众强而纯意安静,即从官属诣之,兄弟并将轻兵在门外。扬入见纯,纯接以礼敬,因延请其兄弟,皆入,乃闭合悉诛之。”李贤于“时扬弟临邑侯让及从兄细”下注云:“东观记、续汉书“细”并作“绀”。”据此知东观汉记载耿纯谋诛刘扬等人事。此条即据李贤注,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虽然与东观汉记旧貌不尽相符,但亦可略得其梗概。”

朱祜〔一〕

朱福,字仲先。〔二〕南阳宛人也。少孤,归外家复阳刘氏。〔三〕上为舂陵侯讼逋租于大司马严尤,时福亦为复阳侯讼逋租于尤,尤止车独与上语,不视福等。上归,戏福曰:“严公宁视卿耶?”〔四〕“书钞卷一三九”

上复以朱祜为护军,〔五〕常舍止于中。祜侍燕,从容曰:“长安政乱,〔六〕公有日角之相。”〔七〕从以观上风采。〔八〕上曰:“召刺奸收护军!”祜由是不复言。“御览卷三六三”

光武起拜朱祜建义大将军,〔九〕赐绛八百疋。〔一〇〕“御览卷八一四”

光武以朱祜为建义将军,攻朱鲔。“御览卷二四〇”

收得所盗茂陵武帝庙衣、印、绶。〔一一〕“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朱佑传李贤注”

封朱祜为鬲侯,〔一二〕邑七千三百户。祜自陈功薄而国大,愿受南阳五百户足矣,上不许。〔一三〕“御览卷二〇一”

光武尝与朱福共车而出,过候司隶陈崇。崇,南阳人也,与上通家。福持车在外,以为上当自达道,今崇请之,上不说,辞出就车,崇大笑,曰:“独我当相见,念卿不复,故不道也。”常戏狎之如是,福愈恭慎自附。〔一四〕“书钞卷一三九”

上在长安时,尝与祜共买蜜合药。上追念之,赐祜白蜜一石,问:“何如在长安时共买蜜乎?”其亲厚如此。〔一五〕“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朱佑传李贤注”

初,光武学长安时,过朱祜,祜尝留上,须讲竟,乃谈话。〔一六〕及帝登位,车驾幸祜第,〔一七〕上谓祜曰:〔一八〕“主人得无去我讲乎?”祜曰:“不敢。”“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一〕“朱祜”,范晔后汉书卷二二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朱祜事书钞、类聚、六帖、御览、文选李善注、范书李贤注多有征引,“祜”字几乎全引作“佑”,范书朱佑传亦作“佑”。按范书朱佑传李贤注云:“东观记“佑”作“福”,避安帝讳。”书钞卷一三九即引作“福”。安帝名祜,是朱祜名当作“祜”,不应作“佑”。祜义为福,所以东观汉记为避安帝讳,把“祜”改作“福”,取其同义。类聚卷五五引作“祜”,尚不误。以下各条所引,“祜”字皆误作“佑”,今一并改正,不再另出校记。”

“〔二〕“字仲先”,原误作“字仲光”,类聚卷五五、御览卷六一五引作“字仲先”,与范晔后汉书朱佑传同,今据改正。”

“〔三〕“少孤,归外家复阳刘氏”,此二句原无。水经注卷三〇引云:“朱佑少孤,归外家复阳刘氏。”今据增补。“复阳”为南阳郡属县,因位于大复山之阳,故名。据水经注卷三〇所载,大复山南有朱祜庙,“庙前有碑,是南阳郭苞立。又二碑,并是汉延熹中守令所造,文辞鄙拙,殆不可观”。”

“〔四〕“严公宁视卿耶”,此条文字本书光武帝纪中已经辑录。但从“朱福,字仲先,南阳宛人也”诸语来看,此条又应是朱祜传中文字。今以此条入朱祜传,而以他书所引入光武帝纪。范晔后汉书中一事见于两篇者颇多,东观汉记也有同类情况。”

“〔五〕“上复以朱祜为护军”,光武兄刘伯升为大司徒时,以祜为护军。后来光武为大司马,讨河北,复以祜为护军。见范晔后汉书朱佑传。”

“〔六〕“政”,与范晔后汉书朱佑传同,聚珍本作“兵”,书钞卷六四引亦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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