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祭遵袭略阳”,此句御览卷七六三引同,聚珍本未辑录。”

“〔九〕“隗嚣破”,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七〇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〇〕“劳之”,此二字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七〇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一〕“黄门武乐”,后汉书祭遵传王先谦集解引沈钦韩云:“黄门,即黄门鼓吹,天子所以宴乐群臣。武乐,即短箫铙歌军乐也。””

“〔一二〕“时遵有疾”,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三四、御览卷七〇二引亦有,今据增补。此条御览卷四七四、卷七〇八亦引,字句较略。”

“〔一三〕“时遵屯汧”,此句聚珍本改作“遵独留汧”,其上又据范晔后汉书祭遵传增补“公孙述遣兵救隗嚣,吴汉、耿弇等悉奔还”二句。”

“〔一四〕“赏赐与士卒”,此句书钞卷一二九引作“赏赐与士共之”。”

“〔一五〕“韦葱”,此二字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二九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六〕“终身”,此二字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二九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七〕“士以此重之”,此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二九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八〕“阅过”,此二字原误作“遇”,姚本、聚珍本作“阅过”,范晔后汉书祭遵传李贤注引同,今据改。”

“〔一九〕“取士皆用儒术”,此下五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七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〇〕“心存王室,不忘俎豆”,此二句聚珍本作“不忘王室”,非原书旧貌。”

“〔二一〕“朱轮容车”,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亦未辑录,御览卷三五五引有,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遵卒,“赠以将军、侯印绶,朱轮容车,介士军陈送葬”。”

“〔二二〕“兵车军阵送葬”,此条书钞卷一一五、类聚卷五九、御览卷七五三、合璧事类后集卷七四、翰苑新书卷五一、范晔后汉书祭遵传李贤注亦引,字句皆较简略。”

“〔二三〕“安得忧国奉公之臣如祭征虏者”,此条书钞卷一九、卷二九、卷三八,御览卷二三九,记纂渊海卷五八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二四〕“群臣各怀惭惧”,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其后会朝,帝每叹曰:“安得忧国奉公之臣如祭征虏者乎!”遵之见思若此。”其下李贤即引此段文字作注。”

“〔二五〕“颍阳侯祭遵”,建武二年,祭遵封为颍阳侯。”

祭肜

祭肜,〔一〕字次孙,早孤,以至孝称。值天下乱,野无烟火,而祭肜独在冢侧。〔二〕每贼过,见其尚幼而有志节,奇而哀之。〔三〕“御览卷五五七”

祭肜为襄贲令,〔四〕是时盗贼尚未悉平,而襄贲清静。诏书增秩一等,赐缣百疋,策书勉励。〔五〕“御览卷八一八”

祭肜为辽东太守,〔六〕至则厉兵马,远斥候。肜有勇力,能贯三百斤弓,虏每犯塞,〔七〕常为士卒先锋,数破之。“御览卷三四七”

祭肜为辽东太守,鲜卑奉马一疋,貂裘二领。“御览卷六九四”

祭肜为辽东守,抚夷狄以恩信,皆畏而爱之。〔八〕“书钞卷三五”

祭肜为辽东太守,肜之威声扬于北方,胡夷皆来内附,〔九〕野无风尘,乃悉罢缘边屯兵。及肜卒,〔一〇〕乌桓、鲜卑追思无已,每朝京师,过肜冢拜谒,仰天号泣乃去。“御览卷二六〇”

祭肜素清俭,在辽东三十年,衣无储副。〔一一〕帝嘉其功效,赐钱百万,〔一二〕衣服刀剑,〔一三〕下至杯案食物,大小重沓。〔一四〕“书钞卷一三三”

祭肜膂力过人,常贯三百斤弓,入为太仆。从帝至鲁,〔一五〕过孔子讲堂,帝指子路室曰:“此太仆室也。〔一六〕太仆,吾之御侮也。”〔一七〕“御览卷二三〇”

“〔一〕“祭肜”,范晔后汉书卷二〇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袁宏后汉纪卷一〇亦略载其事。“祭肜”二字原误作“{舟阝}刐”,此条下同,聚珍本则误作“{舟阝}删”。”

“〔二〕“冢”,原误作“家”,今据范晔后汉书祭肜传改正。”

“〔三〕“奇而哀之”,范晔后汉书祭肜传云:“肜字次孙,早孤,以至孝见称。遇天下乱,野无烟火,而独在冢侧。每贼过,见其尚幼而有志节,皆奇而哀之。”与此大同小异。因为聚珍本“祭肜”二字误作“{舟阝}删”,遂以此条文字入{舟阝}删传,并云{舟阝}删时代不明,误甚。”

“〔四〕“祭肜”,原误作“祭彤”,以下各条同误,皆据范晔后汉书祭肜传改正。“肜”与“融”字通。事类赋卷一三引东观汉记云:“祭肜贯三百斤弓。”“肜”字尚不误。”

“〔五〕“策书勉励”,此条书钞卷七八亦引,字句较略。”

“〔六〕“祭肜为辽东太守”,肜于建武十七年为辽东太守。”

“〔七〕“虏每犯塞”,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三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八〕“皆畏而爱之”,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九〕“胡夷”,文选卷二〇陆云大将军燕会被命作诗李善注引同,聚珍本作“诸夷”。”

“〔一〇〕“及肜卒”,按时间顺序,此下诸句当在本篇末。”

“〔一一〕“储副”,初学记卷二〇、御览卷七一〇、万花谷后集卷一八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副储”,不知何据。”

“〔一二〕“钱百万”,此三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九、初学记卷二〇、六帖卷四九、御览卷七一〇、万花谷后集卷一八、合璧事类后集卷六引亦有此三字,今据增补。祭肜被赐,时在永平十二年。范晔后汉书祭肜传云:永平“十二年,征为太仆。肜在辽东几三十年,衣无兼副。显宗既嘉其功,又美肜清约,拜日,赐钱百万,马三匹,衣被刀剑,下至居室什物,大小无不悉备”。”

“〔一三〕“衣服刀剑”,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及衣冠刀剑”。”

“〔一四〕“沓”,御览卷七一〇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叠”。按“沓”字义长。”

“〔一五〕“至鲁”,此二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五四、御览卷三八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六〕“此太仆室也”,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九、卷五四,类聚卷四九,御览卷三八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七〕“吾之御侮也”,尚书大传卷二殷传西伯戡耆云:“孔子曰:“文王得四臣,丘亦得四友焉。自吾得回也,门人加亲,是非胥附与?自吾得赐也,远方之士日至,是非奔辏与?自吾得师也,前有辉,后有光,是非先后与?自吾得由也,恶言不入于门,是非御侮与?文王有四臣以免虎口,丘亦有四友以御侮。””由字子路。”

祭参〔一〕

鲜卑千余骑攻肥如城,杀略吏人,祭参坐沮败,下狱诛。〔二〕“范晔后汉书卷四和帝纪李贤注”

“〔一〕“祭参”,祭肜子,范晔后汉书卷二〇祭肜传略载其事。”

“〔二〕“下狱诛”,范晔后汉书和帝纪云:永元九年“八月,鲜卑寇肥如,辽东太守祭参下狱死”。”

郭况

郭况谨慎,〔一〕上书,〔二〕除黄门侍郎,年十六。〔三〕“书钞卷五八”

郭况为城门校尉。〔四〕况,皇后弟,贵重,宾客辐凑,而况恭俭谦逊,遵奉法度,不敢骄奢。〔五〕“御览卷五一五”

郭况迁大鸿胪,上数幸其第,饮酒,赏赐金帛甚盛,〔六〕京师号况家为金穴,言其贵极也。〔七〕“初学记卷一八”

“〔一〕“郭况”,真定稿人,为光武郭皇后之弟,其事见范晔后汉书卷一〇光武郭皇后纪。”

“〔二〕“上书”,疑此二字为衍文。范晔后汉书光武郭皇后纪云:建武元年,“帝善况小心谨慎,年始十六,拜黄门侍郎”。”

“〔三〕“年十六”,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四〕“郭况为城门校尉”,建武十四年,况迁城门校尉。”

“〔五〕“骄”,聚珍本作“一”。”

“〔六〕“饮酒,赏赐金帛甚盛”,原无“饮酒,赏”三字,“饮酒”二字系据聚珍本和六帖卷七五引增补,“赏”字系据御览卷八一〇引增补。”

“〔七〕“言其贵极也”,此句聚珍本作“言富实也”,御览卷八一〇、事类赋卷九引作“言其富贵”。此条万花谷别集卷一六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邓让〔一〕

让夫人,光烈皇后姊也。“范晔后汉书卷一七岑彭传李贤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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