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自冯愔反后,”此下三句原无,御览卷九六五引有,今据增补。光武帝下敕促禹进兵攻长安赤眉,禹不听,仍欲休兵北方。遣冯愔、宗歆守栒邑,二人争权相攻,愔杀歆反禹。事见范晔后汉书邓禹传。”

“〔二〇〕“藻菜”,书钞卷一五六引作“桑叶”,御览卷九六五、事类赋卷二六引作“枣叶”。”

“〔二一〕“赤眉无谷”,“谷”字下御览卷六四九引有“食”字。”

“〔二二〕“吾折棰笞之”,“棰”字下书钞卷一四引有“以”字。”

“〔二三〕“非诸将忧也”,范晔后汉书邓禹传云:“赤眉复还入长安,禹与战,败走,至高陵,军士饥饿,皆食枣菜。帝乃征禹还,敕曰:“赤眉无谷,自当来东,吾折捶笞之,非诸将忧也。无得复妄进兵。””文字与此大同小异。”

“〔二四〕“车皆载土”,原脱“车”字,御览卷八四一引有,今据增补。此下二句聚珍本引作“皆载赤豆覆其上”,“载”下脱“土”字。”

“〔二五〕“禹独与二十四骑还诣雒阳”,“禹”字下原衍“强”字,姚本、聚珍本无,御览卷三〇〇引亦无此字,今据删。“还”字原无,御览卷三〇〇引有,今据增补。“雒阳”,姚本、聚珍本同,御览卷三〇〇引亦作“雒阳”。按二字误,当作“宜阳”,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冯异传皆作“宜阳”。”

“〔二六〕“邓禹罢三公”,因与赤眉战败,罢大司徒官,事在建武三年闰正月。见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

“〔二七〕“位特进”,此条御览卷二四三引作“建武中,邓禹失司徒,特进奉朝请”。”

“〔二八〕“以特进奉朝请”,范晔后汉书邓禹传云:建武“三年春,与车骑将军邓弘击赤眉,遂为所败,众皆死散。事在冯异传。独与二十四骑还诣宜阳,谢上大司徒、梁侯印绶。有诏归侯印绶。数月,拜右将军。……十三年,天下平定,诸臣皆增户邑,定封禹为高密侯,……其后左右将军官罢,以特进奉朝请”。”

“〔二九〕“甚见尊宠”,此条姚本、聚珍本均未辑录。范晔后汉书邓禹传云:“显宗即位,以禹先帝元功,拜为太傅,进见东向,甚见尊宠。””

“〔三〇〕“信”,与“伸”字通。”

“〔三一〕“其禹之谓与”,此条姚本、聚珍本均未辑录。”

邓训

邓训,〔一〕字平叔,谦恕下士,无贵贱见之如旧,朋友子往来门内,视之如子,有过加鞭扑之教。太医皮巡从猎上林还,暮宿殿门下,寒疝病发。时训直事,闻巡声,起往问之,巡曰:“冀得火以熨背。”训身至太官门为求火,不得,乃以口嘘其背,复呼同庐郎共更嘘,至朝遂愈也。〔二〕“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字平叔,永平中,治滹沲、石臼河,从都庐至羊肠仓,欲令通漕。太原吏民苦转运,所经三百八十九隘,前后没溺死者不可胜筭。建初三年,拜训谒者,使监领其事,更用驴辇,岁省亿万计,活徒士数千人。“御览卷三九六”

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三〕后迁护乌桓校尉,〔四〕黎阳营故吏皆恋慕,〔五〕故吏最贫羸者举国,念训尝所服药北州少乏,〔六〕又知训好青泥封书,从黎阳步推鹿车于雒阳市药,还过赵国易阳,〔七〕并载青泥一幞,〔八〕至上谷遗训。其得人心如是。〔九〕“御览卷六〇六”

邓训为护乌桓校尉,吏士常大病疟,〔一〇〕转易至数十人。训身煮汤药,〔一一〕咸得平愈。其无妻者,为适配偶。“御览卷九八四”

训坐私与扈通书,免归。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一二〕“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拜张掖太守,〔一三〕以身率下,河西改俗,邻郡则之。“书钞卷七五”

训为护羌校尉,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诸故,令不得战。〔一四〕“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训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鴈谷。〔一五〕“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为护羌校尉,乃发湟中六千人,〔一六〕令长史任尚将之,缝革为舡,乃置于{竹渒}上以渡河,掩击胡羌卢落大豪,〔一七〕多有斩获。“书钞卷一三七”

邓训为护羌校尉,诸胡皆喜。羌俗,耻病死,每病临困,辄持刀以自刺。训闻有困病者,辄拘持束缚,〔一八〕不与兵刃,使医药疗治,愈者非一,〔一九〕小大莫不感悦。〔二〇〕训病卒,〔二一〕吏民羌胡爱惜,旦夕临者数千人,〔二二〕或以刀自割,又刺杀犬马牛羊,曰:“邓使君已死,我曹皆死耳。”前乌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以空城郭。家家立祠,〔二三〕每有病,辄祷求福。“书钞卷六一”

“〔一〕“邓训”,此下二句原仅有“训”字,依东观汉记体例,传首当有此二句。训为邓禹第六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

“〔二〕“至朝遂愈也”,此条御览卷七二二亦引,文字微异。”

“〔三〕“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狐奴”二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同。聚珍本作“渔阳”,御览卷七四引同。此句下聚珍本有“为幽部所归”一句,与范书一致。范书李贤注云:“汉官仪曰:“中兴以幽、冀、并州兵克定天下,故于黎阳立营,以谒者监之。”狐奴,县,属渔阳郡也。””

“〔四〕“后迁护乌桓校尉”,建初六年,邓训迁护乌桓校尉。”

“〔五〕“黎阳营故吏皆恋慕”,此句原无“营故吏皆恋慕”六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七四引亦有,惟“营”字误作“宫”,今据增补。”

“〔六〕“念”,原作“志”,姚本、聚珍本作“念”,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作“念”,今从改。”

“〔七〕“过”,原无此字,姚本、聚珍本有,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

“〔八〕“幞”,姚本、聚珍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按此字当作“墣”。说文云:“墣,块也。””

“〔九〕“其得人心如是”,此条书钞卷一〇四、记纂渊海卷八三、合璧事类续集卷四八、翰苑新书卷六五亦引,字句简略。”

“〔一〇〕“常”,姚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聚珍本作“尝”,御览卷七四三引同。按二字通。”

“〔一一〕“训身煮汤药”,“身”字下姚本、聚珍本有“为”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同。“煮”字御览卷七四三引作“主”。”

“〔一二〕“为之作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建初“八年,舞阴公主子梁扈有罪,训坐私与扈通书,征免归闾里”。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也。”此条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一三〕“邓训拜张掖太守”,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元和三年,卢水胡反畔,以训为谒者,乘传到武威,拜张掖太守。””

“〔一四〕“令不得战”,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章和二年,护羌校尉张纡诱诛烧当种羌迷吾等,由是诸羌大怒,谋欲报怨,朝廷忧之。公卿举训代纡为校尉。诸羌激忿,遂相与解仇结婚,交质盟诅,众四万余人,期冰合度河攻训。先是小月氏胡分居塞内,胜兵者二三千骑,皆勇健富强,每与羌战,常以少制多。虽首尾两端,汉亦时收其用。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稽故,令不得战。”李贤注云:““稽故”谓稽留事故也。东观记“稽故”字作“诸故”也。”此条即据范书和李贤注辑录。字句虽然未必尽与东观汉记相符,但不会相去甚远。”

“〔一五〕“出塞掩击迷唐于鴈谷”,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训“赏赂诸羌种,使相招诱。迷唐伯父号吾乃将其母及种人八百户,自塞外来降。训因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写谷。”李贤注云:“东观记“写”作“鴈”。”是东观汉记载训发湟中兵掩击迷唐事。此条即据李贤注所引,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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