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捽”,聚珍本作“责”。”

“〔二二〕“更始在长安自恣,三辅苦之”,此二句原无,书钞卷一二九、御览卷六九三引,今据增补。”

“〔二三〕“署”,姚本、聚珍本作“置”,类聚卷四五、御览卷二〇三引同。”

“〔二四〕“里闾语曰”,此句至“今日骑都尉往会日也”诸句原无,御览卷八二七引,今据增补。又“今日骑都尉往会日也”句下,御览卷八二七引尚有“犹是四方不复信向京师”一句,今依文义系于下文“关内侯”句下。“犹”乃“由”之讹,下文已校正。”

“〔二五〕“被服威仪,不似衣冠”,原无“威仪”、“衣冠”四字,书钞卷一二九引云:“被服威仪,不似衣冠。”今据增补。姚本作“被服威仪,不以衣冠”,御览卷六九五引同。聚珍本作“被服不法”。”

“〔二六〕“诸于”,原误作“诸服”,书钞卷一二九引云:“诸于、襜褕。”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作“襜褕、诸于”,今据改正。汉书元后传颜师古注云:“诸于,大掖衣,即褂衣之类也。”“于”即“衧”之省。”

“〔二七〕“骂詈道路”,原无此句,聚珍本有,御览卷六九三亦引,今据增补。”

“〔二八〕“灶下养”,此下四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四五,御览卷二〇三、卷四九五引亦有,范晔后汉书刘玄传同,今据增补。御览卷二四一引仅有“灶下养,中郎将”二句。”

“〔二九〕“雒阳人韩鸿为谒者”,此下四句原无,聚珍本有,今据增补。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姚本亦有“洛阳人韩鸿为谒者,更始使持节降河北,拜除二千石”一段文字。”

“〔三〇〕“除宣、樊崇等入至弘农枯枞山下”,此下四句原无,聚珍本有,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李贤注引,今据增补。通鉴卷四〇亦引,字句稍异。此为更始三年时事。”

“〔三一〕“引兵入上林”,此句上聚珍本有“赤眉”二字,系据文义增入。”

“〔三二〕“厨城门”,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李贤注引三辅黄图云:“洛城门,王莽改曰建子门,其内有长安厨官,俗名之为厨城门,今长安故城北面之中门是也。””

“〔三三〕“更始仍许赤眉,求降”,聚珍本脱“赤眉”二字,“求”误作“来”。”

“〔三四〕“畏威侯”,聚珍本脱“侯”字。”

“〔三五〕“赤眉谢禄曰”,此阙文颇多。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云:“赤眉下诏书曰:“圣公降者,封长沙王。过二十日,勿受。”更始遣刘恭请降,赤眉使其将谢禄往受之。……封为畏威侯。刘恭复为固请,竟得封长沙王。更始常依谢禄居,刘恭亦拥护之。三辅苦赤眉暴虐,皆怜更始,而张卬等以为虑,谓禄曰:“今诸营长多欲篡圣公者。一旦失之,合兵攻公,自灭之道也。”于是禄使从兵与更始共牧马于郊下,因令缢杀之。”由此可知,“谢禄曰”三字当作“张卬等以为虑,谓谢禄曰”。“赤眉”二字上下皆有脱文。”

“〔三六〕“三辅兵多欲得更始”,“欲得”二字原作空格。袁宏后汉纪卷三云:赤眉在长安,“贪其财物,因大放兵虏掠,因纵火烧宫室。三王谓谢禄曰:“三辅营家多欲得更始者,一朝失之,必合兵攻赤眉,不如杀之也。””今据增补“欲得”二字。”

“〔三七〕“合兵攻公,自灭之道也”,此二句原脱,文义未完,今据范晔后汉书刘玄传增补。”

“〔三八〕“遂害更始”,此句聚珍本脱。”

“〔三九〕“诏邓禹收葬于霸陵”,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云:谢禄缢杀更始,“刘恭夜往收臧其尸。光武闻而伤焉,诏大司徒邓禹葬之于霸陵”。”

“〔四〇〕“下江王风、王延兵侵疆”,此句有讹误。严可均四录堂校刊本书钞“风”作“凤”,“延”作“匡”。“疆”,与“强”字通。”

“〔四一〕“钩牧车屏{氵屏}泥,刺款款陪乘”,此二句多有讹误。范晔后汉书刘玄传云:“王莽末,……新市人王匡、王凤为平理诤讼,遂推为渠帅,众数百人。于是诸亡命马武、王常、成丹等往从之,共攻离乡聚,臧于绿林中,数月间至七八千人。地皇二年,荆州牧某发奔命二万人攻之,匡等相率迎击于云杜,大破牧军,杀数千人,尽获辎重。”李贤注引续汉书云:“牧欲北归随,武等复遮击之,钩牧车屏泥,刺杀其骖乘,然不敢杀牧也。”据此,此二句当作“钩牧车屏泥,刺杀其陪乘”。”

“〔四二〕“牧”,原误作“收”,据上文,此字当作“牧”,今径改。”

“〔四三〕“尚愿望赦”,据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此条所述乃地皇二年事,因不便补入上条,故置于此。”

“〔四四〕“庚戌”,据汉书王莽传,庚戌为更始元年十月三日,而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则以诛莽系于九月。”

“〔四五〕“杜虞杀莽于渐台”,原无“杜虞”二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二〇〇引亦有,今据增补。按汉书王莽传云:“商人杜吴杀莽,取其绶。”“渐台”,范晔后汉书刘玄传李贤注云:“太液池中台也。为水所渐润,故以为名。””

“〔四六〕“封滑侯”,御览卷二〇〇引作“封猾侯”。此条当是东观汉记刘玄传中文字。上条云:“长安中兵攻王莽,斩首,收玺绶诣宛。”与此条为同一事。御览卷九〇所引上条文气贯通,无法把此条补缀其中,姑附于此。”

朱鲔

朱鲔等遂会城南洧水上沙中,〔一〕设坛,立圣公为天子。〔二〕“书钞卷一五九”

鲔破,〔三〕上大喜,诸将军贺,思上尊号。〔四〕“书钞卷八五”

更始大司马朱鲔守洛阳,吴汉诸将围守数月不下。世祖以岑彭尝为鲔校尉,令彭说鲔曰:“赤眉已得长安,今公谁为守乎?萧王受命平定燕、赵,〔五〕百姓安土归心,贤俊四面云集。今北方清净,大兵来攻洛,保一城,欲何望乎?不如亟降。”鲔曰:“大司徒公被害时,〔六〕鲔与其谋,又谏更始无遣上北伐,自知罪深,故不敢降耳。”彭还诣河阳白上,上谓彭复往晓之:“夫建大事者,不忌小怨。今降,官爵可保,况诛罚乎?”上指水曰:“河水在此,吾不食言。”彭奉上旨,复至城下说鲔,因曰:“彭往者得执鞭侍从,蒙荐举拔擢,深受厚恩,思以报义,不敢负公。”鲔从城上下索曰:“必信,可乘上。”〔七〕彭趋索欲上。鲔见其不疑,即曰:“旦蚤与我会上东门外。”彭如期往,与鲔交马语。鲔轻骑诣彭降,彭为杀羊具食。鲔曰:〔八〕“身为降虏,未见吴公,诸将不敢食。”彭即令鲔自缚,与俱见吴公,将诣行在所河津亭。〔九〕上实时解鲔缚,复令彭夜送归洛阳。“御览卷四六一”

成德侯朱鲔玄孙杞,〔一〇〕坐杀人国除。“御览卷二〇一”

“〔一〕“朱鲔”,范晔后汉书无传。岑彭传云:“鲔,淮阳人。”“遂”,御览卷七四引作“共”。“城南洧水”,谓宛县南之洧水。袁宏后汉纪卷一“洧水”作“济水”,误。”

“〔二〕“立圣公为天子”,更始元年二月,诸将立圣公为天子。圣公,刘玄字,事详范晔后汉书本传。”

“〔三〕“鲔破”,此句下原有“河内”二字,系衍文,姚本、聚珍本皆无,唐类函卷一四四引亦无此二字,今据删。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建武元年,“朱鲔遣讨难将军苏茂攻温,冯异、寇恂与战,大破之,斩其将贾强。于是诸将议上尊号”。通鉴卷四〇建武元年载:“朱鲔闻王北征而河内孤,乃遣其将苏茂、贾强将兵三万余人渡巩河,攻温,鲔自将数万人攻平阴以缀异。檄书至河内,寇恂即勒军驰出,并移告属县,发兵会温下。……旦日,合战,而冯异遣救及诸县兵适至,恂令士卒乘城鼓噪,大呼言曰:“刘公兵到!”苏茂军闻之,陈动,恂因奔击,大破之。冯异亦渡河击朱鲔,鲔走。异与恂追至洛阳,环城一帀而归。自是洛阳震恐,城门昼闭。异、恂移檄上状,诸将入贺,因上尊号。”与此可以互证。”

“〔四〕“诸将军贺,思上尊号”,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诸将贺之,恳上尊号”,唐类函卷一四四引同。”

“〔五〕“萧王受命平定燕、赵”,更始二年,光武帝被封为萧王。袁宏后汉纪卷一更始元年载:“更始将使大将平河北,刘赐诸宗室无可使者,独有世祖也。朱鲔等以为不可,而左丞相曹竞父子用事,冯异劝世祖厚结焉。由是以世祖为大司马,遣平河北。”“萧王受命平定燕、赵”即谓此。四库全书考证云:“按是时光武已即位,史官载笔不应称萧王,恐抄撮记文者有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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