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私出国,〔三〕到魏郡邺、易阳,止宿亭,令奴金盗取亭席,金与亭佐孟常争言,以刃伤常,部吏追逐,干藏逃,金绞杀之,悬其尸道边树。国相举奏,诏书削中丘。〔四〕“范晔后汉书卷一四赵孝王良传李贤注”

“〔一〕“赵孝王良”,光武帝叔父,建武二年封广阳王,五年徙为赵王。范晔后汉书卷一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当复何苦乎”,此条书钞卷一四五引作“光武初起兵,良大怒,叱上,出阁外饮食,令人视之,还白方坐噉脯”。御览卷八六二亦引,字句稍略。”

“〔三〕“干”,赵孝王良卒,子节王栩嗣。栩卒,子顷王商嗣。商卒,子靖王宏嗣。宏卒,子惠王干嗣。据范晔后汉书安帝纪,元初三年九月宏卒,干嗣立为赵王当在安帝元初四年。又据桓帝纪所载,干卒于桓帝延熹七年。”

“〔四〕“诏书削中丘”,范晔后汉书赵孝王良传云:“元初五年,封干二弟为亭侯。是岁,赵相奏干居父丧私娉小妻,又白衣出司马门,坐削中丘县。”与东观汉记所述不同。”

刘弘〔一〕

刘弘,字禹孙,〔二〕年十五,治欧阳尚书,布衣徒行,请诵孜孜。〔三〕“书钞卷九八”

弘字孺孙,先起义兵,卒。“范晔后汉书卷一四成武孝侯顺传李贤注”

“〔一〕“刘弘”,成武孝侯刘顺叔父,事见范晔后汉书卷一四成武孝侯顺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各书皆不载刘弘追封爵谥,故此以姓名立目。”

“〔二〕“字禹孙”,范晔后汉书成武孝侯顺传李贤注引云:“弘字孺孙。””

“〔三〕“讲诵孜孜”,此条聚珍本连缀于邓弘传中,不可据。邓弘虽然也喜学讲诵,范晔后汉书邓骘传云邓弘少时也治欧阳尚书,与刘弘颇有相类之处。但不能因此混为一人。此条云刘弘字禹孙,而邓弘字叔纪,两人字绝异。根据二人之字,即可将二人事迹区别开来。”

刘梁〔一〕

梁字季少,病筋挛卒。“范晔后汉书卷一四成武孝侯顺传李贤注”

“〔一〕“刘梁”,刘弘弟,事见范晔后汉书卷一四成武孝侯顺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各书皆不载刘梁追封爵谥,故此以姓名立目。”

城阳恭王祉〔一〕

初名终,后改为祉。“范晔后汉书卷一四城阳恭王祉传李贤注”

刘敞曾祖节侯买,以长沙定王子封于零道之舂陵乡,为舂陵侯。〔二〕敞父仁嗣侯,〔三〕于时见户四百七十六,以舂陵地势下湿,有山林毒气,难以久处,上书愿减户徙南阳,留男子昌守坟墓,元帝许之。初元四年,徙南阳之白水乡,犹以舂陵为国名,遂与众弟巨鹿都尉回往家焉。〔四〕仁卒,敞谦俭好义,推父时金宝财产与昆弟。荆州刺史上其义行,拜卢江都尉。“御览卷五一五”

敞临庐江岁余,遭旱,行县,人持枯稻,自言稻皆枯。吏强责租。敞应曰:“太守事也。”载枯稻至太守所。酒数行,以语太守,太守曰:“无有。”敞以枯稻示之,太守曰:“都尉事邪?”敞怒叱太守曰:“鼠子何敢尔!”刺史举奏,莽征到长安,免就国。〔五〕“范晔后汉书卷一四城阳恭王祉传李贤注”

敞为嫡子终娶宣子女习为妻,〔六〕宣使嫡子姬送女入门,二十余日,义起兵。〔七〕“范晔后汉书卷一四城阳恭王祉传李贤注”

祉以建武二年三月见于怀宫。〔八〕“范晔后汉书卷一四城阳恭王祉传李贤注”

“〔一〕“城阳恭王祉”,舂陵侯敞之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零道”,原误作“陵道”,聚珍本不误,今据改正,“舂陵乡,为”四字原脱,范晔后汉书城阳恭王祉传云:“敞曾祖父节侯买,以长沙定王子封于零道之舂陵乡,为舂陵侯。”今据增补。”

“〔三〕“敞父仁嗣侯”,此句至“犹以舂陵为国名”诸句原作“敞父仁嗣侯,以舂陵地势下湿,有山林毒气,上书求减邑内徙。元帝初平四年,徙南阳之白水乡,犹以舂陵为国名”。按范晔后汉书城阳恭王祉传李贤注引云:“考侯仁于时见户四百七十六,上书愿减户徙南阳,留子男昌守坟墓,元帝许之。”又文选卷四张衡南都赋李善注引云:“舂陵节侯,长沙定王中子买。节侯生戴侯,戴侯生考侯,考侯仁以舂陵地势下湿,难以久处,上书愿徙南阳守坟墓。元帝许之,于是北徙。”今据范书李贤注、文选李善注增改数句。“初平”乃“初元”之讹,聚珍本不误,范书亦不误,今据校正。文选卷四张衡南都赋李善注又引“考侯仁徙封南阳白水乡”一句。”

“〔四〕“遂与众弟巨鹿都尉回往家焉”,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亦无,书钞卷四八引,今据增补。“众弟”,当作“从弟”。范晔后汉书城阳恭王祉传云:“遂与从弟巨鹿都尉回及宗族往家焉。””

“〔五〕“免就国”,此条御览卷八三九亦引,文字稍略。”

“〔六〕“宣”,高陵侯翟宣,汉成帝时丞相翟方进之子。”

“〔七〕“义”,翟宣之弟。义起兵反王莽事见汉书翟方进传所附翟义传。”

“〔八〕“祉以建武二年三月见于怀宫”,范晔后汉书城阳恭王祉传云:“及更始降于赤眉,祉乃闲行亡奔洛阳。是时宗室唯祉先至,光武见之欢甚。建武二年,封为城阳王。””

东海恭王强

东海恭王强,〔一〕光武皇帝长子也。母郭后。建武二年六月,立为皇太子。十七年十月,郭后废为中山太后。自郭后废,强不自安,数因左右陈诚,愿备藩辅。十九年六月,〔二〕强废为东海王。二十八年十月,就国,兼食东海、鲁国二郡二十九县,〔三〕租入倍诸王,赏赐恩宠绝无伦比,〔四〕置虎贲旄头云罕,〔五〕宫殿设钟簴之悬。〔六〕强性聪达恭谦,〔七〕临之国,比上书让还东海十九县,又因皇太子固辞。上不许,以强章示公卿大夫,深嘉叹之。“御览卷一四八”

东海王强薨,〔八〕上发鲁相所上檄,下床伏地,举声尽哀,至长乐宫,白太后,因出幸津门亭发丧。〔九〕“文选卷六〇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李善注”

东海王强薨,追念强雅性恭俭,不欲令厚葬以违其意,诏中常侍杜岑、东海傅相曰:〔一〇〕“王恭谦好礼,以德自终。敕官属遣送,务行约省,茅车瓦器,以成王志。”“御览卷五五三”

东海王强孙顷王肃,性谦俭,修恭王法。〔一一〕永初中,以西羌未平,上钱二千万。元初中,复上缣万疋,〔一二〕以助国费。〔一三〕“初学记卷一〇”

“〔一〕“东海恭王强”,光武帝子,范晔后汉书四二有传。”

“〔二〕“十九年六月”,此句上有“其”字,当系衍文。聚珍本无,今据删。”

“〔三〕“兼食东海、鲁国二郡”,原无“兼”字,书钞卷七〇两引皆有此字,今据增补。“鲁国”下原有“并”字,系衍文,聚珍本无,书钞卷七〇两引皆无此字,今据删。”

“〔四〕“绝无伦比”,原无“绝”字。万花谷后集卷七引作“绝无伦比”,今据增“绝”字。此四字姚本、聚珍本作“绝于伦比”,初学记卷一〇引同。”

“〔五〕“置”,原误作“致”,姚本、聚珍本作“置”,书钞卷七〇两次引征、卷一三〇一次引征皆作“置”。又初学记卷一〇、御览卷六八〇、万花谷后集卷七引亦作“置”,今据改正。“云罕”,此二字原无,书钞卷七〇两引,其中一处引有此二字,今据增补。”

“〔六〕“宫殿设钟簴之悬”,类聚卷四四引有此句,字有脱漏。此句下聚珍本尚有“拟于乘舆”一句,各书所引皆无此句。范晔后汉书东海恭王强传云:“帝以强废不以过,去就有礼,故优以大封,兼食鲁郡,合二十九县。赐虎贲头,宫殿设钟簴之县,拟于乘舆。”可能聚珍本即据范书增入。”

“〔七〕“谦”,聚珍本作“谨”,书钞卷七〇引同。”

“〔八〕“东海王强薨”,强卒于明帝永平元年五月,葬于六月,见范晔后汉书明帝纪。”

“〔九〕“津门亭”,范晔后汉书东海恭王强传李贤注云:“津门,洛阳南面西头门也,一名津阳门。每门皆有亭。””

“〔一〇〕“傅相”,原误作“相传”,聚珍本作“傅相”,与范晔后汉书东海恭王强传相合,今据改。”

“〔一一〕“修恭王法”,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同,书钞卷七〇引有,今据增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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