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后仰嗽之”,“后”字原误作“若”,姚本、聚珍本云:“后仰噏之。”类聚卷七九引同,今据校正。书钞卷二三引“梦扪天仰嗽”一句,系括引大意。此句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作“乃仰嗽饮之。””

“〔一三〕“言尧梦攀天而上”,王先谦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集解载惠栋说引周宣梦书云:“昔圣帝明皇之时,神气昭然先见。故尧梦乘龙上天,汤梦布令天下,后皆有天下。””

“〔一四〕“汤梦及天舐之”,此句原脱误作“汤反天砥之”,姚本、聚珍本作“汤梦及天舐之”,今据校正。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汤梦及天而咶之。”“咶”与“舐”通。”

“〔一五〕“皆圣主之梦”,此句上姚本、聚珍本有“此”字,类聚卷七九引同。此句下姚本、聚珍本有“吉不可言”一句,不知从何书辑录。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有此句。据范书和熹邓皇后纪,永元七年,后与诸家子俱选入宫,八年冬,入掖庭为贵人,时年十六。”

“〔一六〕“博览五经传记”,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载和熹邓皇后事云:“后自入宫,遂博览五经传记。””

“〔一七〕“充少君之位”,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永元“十四年夏,阴后以巫蛊事废,后请救不能得,帝便属意焉。后愈称疾笃,深自闭绝。……至冬,立为皇后,辞让者三,然后即位。手书谢表,深陈德薄,不足以充小君之选”。”

“〔一八〕“惟岁时供纸墨而已”,御览卷六〇五亦引此条,字句全同。聚珍本把此条连缀于下条之后,并注云此为殇帝延平元年事。按聚珍本编排失次,注文亦误。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永元十四年冬,邓贵人立为皇后。“是时方国贡献,竞求珍丽之物,自后即位,悉令禁绝,岁时但供纸墨而已。”通鉴卷四八亦将此事系于永元十四年,可见邓后令万国仅岁供纸墨事在和帝时。”

“〔一九〕“邓太后赐冯贵人步摇一具”,“冯”字原误作“马”,姚本、聚珍本作“冯”,今据改正。元兴元年,和帝卒,葬后,宫人并归园,冯贵人王赤绶,以未有头上步摇、环佩,加赐各一具。见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释名释首饰云:“步摇,上有垂珠,步则摇动也。”司马彪续汉书舆服志下云:“步摇以黄金为山题,贯白珠为桂枝相缪,一爵九华,熊、虎、赤罴、天鹿、辟邪、南山丰大特六兽,诗所谓“副笄六珈”者。诸爵兽皆以翡翠为毛羽。金题,白珠珰绕,以翡翠为华云。””

“〔二〇〕“箧”,竹笥。”

“〔二一〕“不敢隐情”,书钞卷二五有此一句,当即东观汉记邓太后事。”

“〔二二〕“咸称神明”,御览卷一三七引云:“及为太后,时宫中亡大珠一筐”云云,详见上文注〔六〕。又卷八〇二引云:“和熹后时,新遭大忧,法禁未设,宫中亡大珠一箧,主名不立。太后乃亲自临见宫人,一一问阅,察其颜色,开示恩信。宫人盗者,实时首服。”此条即综合两处所引辑录。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亦略载此事。通鉴卷四八将此事系于元兴元年十二月殇帝初即位时。”

“〔二三〕“邓太后雅性不好淫祀”,范晔后汉书殇帝纪延平元年载:“夏四月庚申,诏罢祀官不在祀典者。”其下李贤即引此条文字作注。和熹邓皇后纪载:殇帝即位,邓太后临朝,“常以鬼神难征,淫祀无福,乃诏有司罢诸祠官不合典礼者。”由此看来,此句当系于殇帝延平元年。而聚珍本系于下文邓太后省庶狱,举冤囚,澍雨大降一条后,以为安帝永初年间事,与史不符。书钞卷二三有“不好淫祀”一句,即系东观汉记邓太后事。东汉会要卷五引东观汉记云:“邓太后性不好淫祀。””

“〔二四〕“悉斥放之”,“放”字御览卷九二六、事类赋卷一八引作“卖”。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悉斥卖上林鹰犬。”通鉴卷四九将此事系于殇帝延平元年六月。胡三省注云:“东都亦有上林苑,在雒阳西。“斥”,开也,弃也。””

“〔二五〕“下囗尚书曰”,此句有脱误,无从校正。此句上冠有“东观记云:和熹后传云”九字,知“下囗尚书曰”云云为和熹邓皇后传中文字。”

“〔二六〕“欲罢黄门鼓吹”,范晔后汉书安帝纪永初元年九月载:“壬午,诏太仆、少府减黄门鼓吹,以补羽林士。”又见通鉴卷四九。疑此邓太后命罢黄门鼓吹与范书安帝纪永初元年所载为同一事。通鉴卷四九胡三省注云:“汉官仪曰:“黄门鼓吹,百四十五人。羽林左监主羽林八百人,右监主九百人。”杜佑曰:“汉代有黄门鼓吹,享宴食举乐十三曲,与魏代鼓吹、长箫伎录,并云丝竹合作,执节者歌。“”姚本、聚珍本皆未收此条。聚珍本乐志有“国家离乱,大厦未安,黄门旧有鼓吹,今宜罢去”一条,系辑自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三〇。陈本经过窜改,不足为据;且此条为邓太后诏中语,据孔广陶校注本书钞所引,不应入乐志。”

“〔二七〕“和熹邓后称制”,此句书钞卷二三引作“太后临朝”。”

“〔二八〕“永初二年三月”,此句原无,御览卷一一、事类赋卷三引有,今据增补。”

“〔二九〕“徒杜泠不杀人”,原无“徒”字,御览卷六四二引有,今据增补。“泠”,姚本、聚珍本作“冷”,御览卷六四二引作“洽”。”

“〔三〇〕“使舆见”,“舆”字原误作“兴”。姚本云:“使舆见。”聚珍本云:“便舆见。”今据改正。御览卷六四二引作“便与见”,“与”字亦误。通鉴卷四九云:永初二年“五月丙寅,皇太后幸雒阳寺,及若卢狱,录囚徒。雒阳有囚,实不杀人而被考自诬,羸困舆见。”胡三省注云:“舆,箯舆也。狱囚被掠委困者,以箯舆处之。”箯舆编竹木为之。”

“〔三一〕“自理”,此二字御览卷六四二引作“白”。”

“〔三二〕“微疾举颈,若欲有言”,此二句御览卷六四二引作“举头若有言”。”

“〔三三〕“遂信”,姚本同,聚珍本作“遂得申理”,御览卷六四二引作“遂得申列”。”

“〔三四〕“邓太后尝体不安”,事在安帝永初三年秋,见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

“〔三五〕“岂非天地之应与”,此条孔广陶校注本书钞卷九〇两引,一引云:“以人为代。”一引云:“和熹邓皇后尝体不安,左右忧惶,至令祷祠,愿以身为牲。后即谴怒止之,后疾遂瘳。”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九〇亦两引此条,一引云:“以人为代。”另一引云:“邓太后尝体不安,左右忧惶,至令祷祠,愿以身代牲。太后闻之,甚怒,即敕令禁止,以为何故乃有此不祥之言。左右咸流涕,叹息曰:”太后临大病,不自顾,而念兆民。“后病遂瘳,岂非天地之应与?”其下注“补”字,即谓此条文字已据他书增补。姚本、聚珍本即据陈刻本辑录,所不同者,一二字而已。”

“〔三六〕“自遭大忧”,谓和帝、殇帝卒。”

“〔三七〕“新野君”,和熹邓皇后母阴氏。范晔后汉书安帝纪永初元年载:“六月戊申,爵皇太后母阴氏为新野君。”又永初四年载:“冬十月甲戌,新野君阴氏薨。”阴氏卒后谥曰敬君。“仍”,重也,再也。”

“〔三八〕“不能自胜”,此条御览卷三八六亦引,字句稍略。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及新野君薨,太后自侍疾病,至乎终尽,忧哀毁损,事加于常。”又邓骘传云:永初“四年,母新野君寝病,骘兄弟并上书求还侍养。太后以阊最少,孝行尤着,特听之,赐安车驷马。及新野君薨,骘等复乞身行服,章连上,太后许之。骘等既还里第,并居冢次。阊至孝骨立,有闻当时”。”

安思阎皇后〔一〕

“〔一〕“安思阎皇后”,名姬,阎畅之女,事详范晔后汉书卷一〇安思阎皇后纪。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一亦略载其事。史通古今正史篇叙东观汉记递修经过云:“至元嘉元年,复令太中大夫边韶、大军营司马崔寔、议郎朱穆、曹寿杂作孝穆、崇二皇及顺烈皇后传,又增外戚传入安思等后。”据此可知东观汉记外戚传中有安思阎皇后传。此传文字今全佚,仅存其目。”

顺烈梁皇后〔一〕有光景之祥。〔二〕“书钞卷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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