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下狱死”,延熹九年,李膺等被诬为党人,并坐下狱。李膺之死在灵帝建宁二年。事见范晔后汉书桓帝纪、灵帝纪。”

“〔三六〕“永康元年,西河言白兔见”,此二句原无,类聚卷九九引,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桓帝纪永康元年载:“十一月,西河言白兔见。””

“〔三七〕“善琴笙”,范晔后汉书桓帝纪论云:“前史称桓帝好音乐,善琴笙。”李贤注云:“前史谓东观记。”疑此条文字为东观汉记序中语。六帖卷六二、合璧事类外集卷一六亦引此条,字句较略。”

孝灵皇帝〔一〕

到夏门外万寿亭,群臣谒见。〔二〕“范晔后汉书卷八灵帝纪李贤注”

灵帝时,故大仆杜密、故长乐少府李膺各为钩党。〔三〕尚书曰下本州岛考治。时上年十三,问诸常侍曰:“何钩党?”诸常侍对曰:“钩党人即党人也。”即可其奏。〔四〕“文选卷五〇范晔宦者传论李善注”

会稽许昭聚众自称大将军,立父生为越王,〔五〕攻破郡县。“范晔后汉书卷八灵帝纪李贤注”

陈行相师迁奏,〔六〕沛相魏愔,前为陈相,与陈王宠交通。“范晔后汉书卷八灵帝纪李贤注”

使中郎将堂溪典请雨,因上言改崇高山名为嵩高山。〔七〕“范晔后汉书卷八灵帝纪李贤注”

有白衣人入德阳殿门,白衣人言“梁伯夏教我上殿”,与中黄门桓贤语,因忽不见。〔八〕“范晔后汉书卷八灵帝纪李贤注”

有黑气墯所御温明殿庭中,如车盖隆起,奋迅,五色,有头,体长十余丈,形貌似龙。〔九〕“范晔后汉书卷八灵帝纪李贤注”

灵帝光和四年,初置绿骥厩,〔一〇〕领受郡国调马。〔一一〕“御览卷一九一”

光和四年,郡国上芝英。〔一二〕“类聚卷九八”

五年,帝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一三〕“聚珍本”

中平二年,造万金堂于西园。〔一四〕“聚珍本”

三年,又造南宫玉堂,筑广成苑。〔一五〕“聚珍本”

灵帝铸黄钟二千斛,四悬于嘉德端门内,二在云台殿前也。〔一六〕“书钞卷一〇八”

“〔一〕“孝灵皇帝”,名宏,事详范晔后汉书卷八孝灵帝纪,袁宏后汉纪卷二三、卷二四、卷二五。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薛莹后汉书、司马彪续汉书卷一、华峤后汉书卷一、袁山松后汉书、张璠汉记亦略载其事。据隋书经籍志著录:“东观汉记一百四十三卷。”注云:“起光武记注至灵帝。”是知东观汉记帝纪止于灵帝,而缺献帝。”

“〔二〕“群臣谒见”,范晔后汉书灵帝纪云:“建宁元年春正月壬午,城门校尉窦武为大将军。己亥,帝到夏门亭,使窦武持节,以王青盖车迎入殿中。庚子,即皇帝位,年十二。改元建宁。”“帝到夏门亭”句下李贤引此条文字作注。”

“〔三〕“钩党”,范晔后汉书灵帝纪李贤注云:“钩谓相牵引也。””

“〔四〕“即可其奏”,通鉴卷五六灵帝建宁二年载:“初,李膺等虽废锢,天下士大夫皆高尚其道而污秽朝廷,希之者唯恐不及,更共相标榜,为之称号:以窦武、陈蕃、刘淑为三君,君者,言一世之所宗也。李膺、荀翌,杜密、王畅、刘佑、魏朗、赵典、朱宇为八俊,俊者,言人之英也。郭泰、范滂、尹勋、巴肃及南阳宗慈、陈留夏馥、汝南蔡衍、泰山羊陟为八顾,顾者,言能以德行引人者也。张俭、翟超、岑晊、苑康及山阳刘表、汝南陈翔、鲁国孔昱、山阳檀敷为八友,友者,言其能导人追宗者也。度尚及东平张邈、王孝、东郡刘儒、泰山胡母班、陈留秦周、鲁国蕃向、东莱王章为八厨,厨者,言能以财救人者也。及陈、窦用事,复举拔膺等。陈、窦诛,膺等复废。宦官疾恶膺等,每下诏书,辄申党人之禁。侯览怨张俭尤甚,览乡人朱并素佞邪,为俭所弃,承览意指,上书告俭与同乡二十四人别相署号,共为部党,图危杜稷,而俭为之魁。诏刊章捕俭等。冬十月,大长秋曹节因此讽有司奏诸钩党者故司空虞放及李膺、杜密、朱宇、荀翌、翟超、刘儒、范滂等,请下州郡考治。是时上年十四,问节等曰:“何以为钩党?”对曰:“钩党者,即党人也。”上曰:“党人何用为恶而欲诛之邪?”对曰:“皆相举群辈,欲为不轨。”上曰:“不轨欲如何?”对曰:“欲图社稷。”上乃可其奏。”范晔后汉书灵帝纪建宁二年载:“冬十月丁亥,中常侍侯览讽有司奏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司隶校尉朱宇、颍川太守巴肃、沛相荀昱、河内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皆为钩党,下狱,死者百余人,妻子徙边,诸附从者锢及五属。制诏州郡大举钩党,于是天下豪桀及儒学行义者,一保证为党人。””

“〔五〕“立父生为越王”,事在灵帝熹平元年。范晔后汉书灵帝纪熹平元年载:“十一月,会稽人许生自称越王,寇郡县。”臧洪传载:“熹平元年,会稽妖贼许昭起兵句章,自称大将军,立其父生为越王,攻破城邑,众以万数。”司马彪续汉书天文志下载:“熹平元年……十一月,会稽贼许昭聚众自称大将军,昭父生为越王,攻破郡县。”而通鉴卷五七熹平元年载:“十一月,会稽妖贼许生起句章,自称阳明皇帝,众以万数。”与他书所记稍有不同。”

“〔六〕“陈行相师迁奏”,据范晔后汉书灵帝纪,此为熹平二年五月时事。”

“〔七〕“因上言改崇高山名为嵩高山”,范晔后汉书灵帝纪熹平五年四月载:“复崇高山名为嵩高山。”李贤注引东观记云:“使中郎将堂溪典请雨,因上言改之,名为嵩高山。”此条文字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文句辑录。玉海卷九八引作“灵帝使中郎将堂溪典请雨,因上言改崇高山为嵩高”。按堂溪典请雨嵩高山在熹平四年,金石录卷一六汉堂溪典嵩高山石阙铭云:“中郎将堂溪典伯并,熹平四年来请雨嵩高庙。”可为确证,聚珍本把此事系于熹平四年,甚是。嵩高山改名崇高山在武帝元封元年。汉书武帝纪元封元年载:“春正月,行幸缑氏。诏曰:“朕用事华山,至于中岳,获驳麃,见夏后启母石。翌日亲登嵩高,御史乘属,在庙旁吏卒咸闻呼万岁者三。登礼罔不答。其令祠官加增太宗祠,禁无伐其草木。以山下户三百为之奉邑,名曰崇高,独给祠,复亡所与。”””

“〔八〕“因忽不见”,范晔后汉书灵帝纪光和元年载:“五月壬午,有白衣人入德阳殿门。”李贤引东观汉记云:“白衣人言“梁伯夏教我上殿”,与中黄门桓贤语,因忽不见。”此条文字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九〕“形貌似龙”,范晔后汉书灵帝纪光和元年载:“六月丁丑,有黑气墯所御温德殿庭中。”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墯所御温明殿庭中,如车盖隆起,奋迅,五色,有头,体长十余丈,形貌似龙。”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一〇〕“初置绿骥厩”,事在光和四年正月。范晔后汉书灵帝纪李贤注:“騄骥,善马也。””

“〔一一〕“领受郡国调马”,此句下原有“调谓征发”一句,非东观汉记旧文,系后人注语,今删去。”

“〔一二〕“郡国上芝英”,此条御览卷九八五亦引,“芝英”作“芝草英”,“草英”二字当互乙。范晔后汉书灵帝纪光和四年载:“二月,郡国上芝英草。””

“〔一三〕“帝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此条不知聚珍本辑自何书。范晔后汉书灵帝纪光和五年载:“八月,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

“〔一四〕“造万金堂于西园”,此条不知聚珍本辑自何书。范晔后汉书灵帝纪中平二年载:“是岁,造万金堂于西园。”宦者张让传云:“造万金堂于西园,引司农金钱缯帛,仞积其中。””

“〔一五〕“筑广成苑”,此条不知聚珍本辑自何书。范晔后汉书灵帝纪中平三年二月载:“复修玉堂殿。”宦者张让传载:“使钩盾令宋典缮修南宫玉堂。”类聚卷八四引华峤后汉书云:“灵帝时,遂使钩盾令宋典缮治南宫。””

“〔一六〕“二在云台殿前也”,范晔后汉书灵帝纪中平三年二月载:“铸铜人四,黄钟四。”宦者张让传载:“使掖庭令毕岚铸铜人四列于仓龙、玄武阙。又铸四钟,皆受二千斛,县于玉堂及云台殿前。”类聚卷八四引华峤后汉书云:“灵帝时,……使掖庭令毕岚铸铜人四,列于苍龙、玄武阙外。又铸四钟,皆受二千斛,悬于堂及云台殿。”“堂”上脱“玉”字。诸书所载皆云铸四钟,据书钞所引则铸六钟,恐有讹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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