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舍及李坚等伏诛”,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建和元年十一月载:“陈留盗贼李坚自称皇帝,伏诛。”李贤注引东观记云:“江舍及李坚等。”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

“〔一〇〕“永兴二年”,此句至“身中皆有雕镂”诸句原无,御览卷三五四引,今据增补。此句上御览引有“桓帝”二字,因与上文重出,今删去。”

“〔一一〕“青”,原无此字,稽瑞引有,今据增补。”

“〔一二〕“得玉玦”,此句至“周五寸四分”句稽瑞引作“得玉钩一枚,钩长一寸三分,玦周五寸□□”。”

“〔一三〕“诏司隶”,此句至“以助民食”诸句原无,御览卷九七九引,今据增补。此句上御览引有“桓帝永兴二年”一句,因与上文重出,今删去。范晔后汉书桓帝纪永兴二年载:“六月,彭城泗水增长逆流。韶司隶校尉、部刺史曰:“蝗灾为害,水变仍至,五谷不登,人无宿储。其令所伤郡国种芜菁,以助民食。”””

“〔一四〕“延熹元年三月己酉”,此下三句原无,玉海卷一七一引,今据增补。”

“〔一五〕“初”,此字原无,御览卷一九六引云:“桓帝延熹元年,初置鸿德苑。”今据增补。初学记卷二四引又无“初”字。”

“〔一六〕“置令”,范晔后汉书桓帝纪云:“延熹元年春三月己酉,初置鸿德苑令。”李贤注引汉官仪云:“苑令一人,秩六百石。””

“〔一七〕“二年”,此句原无。据范晔后汉书桓帝纪载,桓帝诛梁冀在延熹二年,今据补“二年”一句。”

“〔一八〕“单超等五人”,谓中常侍单超、徐璜、具瑗,小黄门史左悺、唐衡,见范晔后汉书宦者单超传。”

“〔一九〕“封超等为五侯”,封单超新丰侯,徐璜武原侯,具瑗东武阳侯,左悺上蔡侯,唐衡汝阳侯,见范晔后汉书宦者单超传。”

“〔二〇〕“司徒韩演、司空孙朗并坐不卫宫”,此下四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二年八月载:大将军梁冀等被诛,“司徒韩演、司空孙朗下狱”。李贤注引东观记云:“并坐不卫宫,止长寿亭,减死一等,以爵赎之。”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

“〔二一〕“初置秘书监”,此下四句原无,初学记卷一二引,今据增补。此句上初学记引有“桓帝延熹二年”一句,因与上文重出,今删去。书钞卷五七引云:“桓帝延嘉二年,初置秘书监,典掌图书,古今文字,考合异同,皆统之也。”同卷又引此文,无“典”字,无“皆统之也”句。御览卷二三三亦引此文,“典掌”二字互乙,无“皆统之也”句,余与书钞卷五七引同。书钞、御览所引“延嘉”为“延熹”之讹。万花谷前集卷一二引云:“桓帝延熹二年,初置秘书监,掌国史。”“延熹”二字尚不误。六帖卷七四引云:“桓帝延熹二年,初置秘书监。曰国史之兴,将明得失之迹,谓之实录,使一代之典,焕然可观。散骑常侍崧,文质彬彬,思义通博,历位先朝,莅事以穆,宜掌秘奥,宣明史籍。”合璧事类后集卷三六引同。按“曰国史之兴”以下,非东观汉记中语。初学记卷一二在引东观汉记“桓帝延熹二年,初置秘书监”云云数句后,又云:“温峤举荀崧为秘书监曰:“夫国史之典,将以明失得之迹,谓之实录,使一代之典,焕然可观。散骑常侍崧,文质彬彬,思义通博,历位先朝,莅事以穆,宜掌秘奥,宣明史籍。””六帖、合璧事类所引皆本初学记,而又脱“温峤举荀崧为秘书监”九字,遂以温峤举荀崧语误属东观汉记。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二年八月载:“初置秘书监官。”李贤注引汉官仪云:“秘书监一人,秩六百石。””

“〔二二〕“烧当等八种羌叛”,此下二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二年十二月载:“烧当等八种羌叛,寇陇右,护羌校尉段颎追击于罗亭,破之。”李贤注云:“东观记曰追到积石山,即与罗亭相近,在今鄯州也。”通鉴卷五四胡三省亦引李贤注。此下二句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按范书段颎传载:“延熹二年,迁护羌校尉。会烧当、烧何、当煎、勒姐等八种羌寇陇西、金城塞,颎将兵及湟中义从羌万二千骑出湟谷,击破之。追讨南度河,使军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悬索相引,复战于罗亭,大破之,斩其酋豪以下二千级,获生口万余人,虏皆奔走。明年春,余羌复与烧何大豪寇张掖,攻没巨鹿坞,杀属国吏民,又招同种千余落,并兵晨奔颎军。颎下马大战,至日中,刀折矢尽,虏亦引退。颎追之,且斗且行,昼夜相攻,割肉食雪,四十余日,遂至河首积石山,出塞二千余里,斩烧何大帅,首虏五千余人。”可见段颎追羌于罗亭,是延熹二年时事,三年春,又追羌至积石山。桓帝纪亦云:延熹三年闰正月,“烧何羌叛,寇张掖,护羌校尉段颎追击于积石,大破之”。”

“〔二三〕“三年,白马令李云坐直谏诛”,“三年”二字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三年闰正月云:“白马令李云坐直谏,下狱死。”今据范书增“三年”二字。”

“〔二四〕“四年”,此下三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四年五月载:“己卯,京师雨雹。”李贤注引东观记云:“大如鸡子。”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

“〔二五〕“五年”,此下五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五年载:“夏四月,长沙贼起,寇桂阳、苍梧。”李贤注引东观记云:“时攻没苍梧,取铜虎符,太守甘定、刺史侯辅各奔出城。”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

“〔二六〕“以京师水旱疫病”,此下四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五年载:“八月庚子,诏减虎贲、羽林住寺不任事者半奉,勿与冬衣。”其下李贤即引此下四句作注,今据增补。”

“〔二七〕“时贼乘刺史车”,此下五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五年八月载:“艾县贼焚烧长沙郡县,寇益阳,杀令。”其下李贤引此下五句作注,今据增补。”

“〔二八〕“七年冬十月”,此句至“其二绝者祠之”诸句原无,聚珍本有,今据增补。姚本亦辑有此段文字,惟“七年冬十月”句作“延寿七年十月”,余与聚珍本同。姚本“延寿”二字乃“延熹”之讹。此段文字不知二本从何书辑录。”

“〔二九〕“至新野公主、寿张敬侯庙”,新野公主即光武帝姊刘元。光武即位前,为乱兵所杀。光武即位,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立庙于新野县西,见范晔后汉书邓晨传。寿张敬侯即樊重,光武帝之舅。建武十八年,光武南祠章陵,过湖阳,祠重墓,追爵谥为寿张敬侯,立庙于湖阳,见范书樊宏传。”

“〔三〇〕“五国并建”,范晔后汉书樊宏传亦云“樊氏侯者凡五国”。据樊宏传,宏建武五年封长罗侯,十三年封宏弟丹为射阳侯,兄子寻玄乡侯,族兄忠更父侯,十五年定封宏寿张侯,二十七年封宏少子茂为平望侯。”

“〔三一〕“其二绝者祠之”,聚珍本注云:“新野公主,光武姊元也,嫁邓晨,韶中不及祠之之意,当有阙文。””

“〔三二〕“八年”,此句至“后伏诛”诸句原无,御览卷五九八引,今据增补。此句上原有“桓帝延熹”四字,因与上重出,今删去。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八年十月载:“勃海妖贼盖登等称“太上皇帝”,有玉印、珪、璧、铁券,相署置,皆伏诛。”李贤注引续汉书云:“时登等有玉印五,皆如白石,文曰“皇帝信玺”、“皇帝行玺”,其三无文字。璧二十二,珪五,铁券十一。开王庙,带王绶,衣绛衣,相署置也。”袁宏后汉纪卷二二延熹八年十月载:“勃海盗贼盖登,自称“太上皇帝”,伏诛。””

“〔三三〕“九年”,此下三句原无,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九年正月载:“沛国戴异得黄金印,无文字,遂与广陵人龙尚等共祭井,作符书,称“太上皇”,伏诛。”其下李贤引“戴异鉏田得金印,到广陵以与龙尚”二句作注。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此下三句。”

“〔三四〕“七月”,此句至“以求福祥”诸句原无,书钞券八八引云:“皇帝九年七月,祀黄老于濯龙中,以文罽为坛,饰金钿器,祠用三牲,作倡乐。”御览券五二六引云:“桓帝初,立黄老祠北宫濯龙中,以文罽为坛,饰淳金扣器,采色眩耀,祠用三牲,太官设珍馔,作倡乐,以求福祥。”今综合二书所引增补。书钞所引“九年七月”,即指延熹九年七月。范晔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九年七月载:“庚午,祠黄老于濯龙宫。”司马彪续汉书祭祀中载:“延熹……九年,亲祠老子于濯龙,文罽为坛,饰淳金扣器,设华盖之坐,用郊天乐也。”皆可证。初学记卷一三、类聚卷三八,万花谷后集卷一七亦引桓帝于濯龙宫中祀黄老事,然文字甚简。聚珍本据御览所引辑录,系于永康元年,不可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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