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曰:穆宗之嗣世,正身履道,以奉大业。〔五二〕宾礼耆艾,动式旧典。宫无嫔嫱郑、卫之燕,〔五三〕囿无盘乐游畋之豫。躬履玄德,虚静自损。是以屡获丰年,远近承风云尔。〔五四〕“御览卷九一”

“〔一〕“孝和皇帝”,事详范晔后汉书卷四孝和帝纪,袁宏后汉纪卷一三、卷一四。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一亦略载其事。”

“〔二〕“章帝之中子也”,据范晔后汉书和帝纪,和帝为章帝第四子。”

“〔三〕“自”,姚本、聚珍本同,类聚卷一二引亦同。王先谦后汉书和帝纪集解载惠栋说引作“幼”。“岐嶷”,谓幼年聪慧。诗大雅生民云:“诞实匍匐,克岐克嶷。”毛亨传云:“岐,知意也。嶷,识也。”郑玄笺:“能匍匐则岐岐然意有所知也。其貌嶷嶷然有所识别也。””

“〔四〕“笃仁”,此二字书钞卷六引同,姚本、聚珍本作“仁孝”,类聚卷一二亦引作“仁孝”。”

“〔五〕“孝章”,此二字王先谦后汉书和帝纪集解载惠栋说引同,姚本作“帝”,类聚卷一二引亦作“帝”,聚珍本作“章帝”。”

“〔六〕“兼览书传”,书钞卷一二屡引本书,其中一条仅引此四字。”

“〔七〕“乐”,书钞卷一二引作“学”。”

“〔八〕“永元元年”,此下三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初学记卷二四亦引,今据增补。“永元”二字姚本、初学记卷二四引皆作“孝和”,聚珍本作“永元”,今从之。按此事不见范晔后汉书和袁宏后汉纪。范书和帝纪永元五年载:“二月戊戌,诏有司省减内外厩及凉州诸苑马。自京师离宫果园上林广成囿悉以假贫民。”事又见袁宏后汉纪和本篇下文。疑此所载即永元五年事。”

“〔九〕“二年二月壬午”,此下四句原无,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二年载:“二月壬午,日有食之。”李贤引东观汉纪注云:“史官不觉,涿郡言之。”今据李贤注,又酌取范书文句增补。此段文字姚本作“和帝二年二月壬午日食时,史官不觉,涿郡言之”。聚珍本改“和帝二年二月”为“二年春二月”,余与姚本同。二本所辑,亦系据李贤注所引,又参酌范书。”

“〔一〇〕“三年春正月”,此句上原有“永元”二字。按上文已出“永元”年号,依修史体例,此不当重出,今删去。此下二句聚珍本漏辑。”

“〔一一〕“元服”,仪礼士冠礼云:“令月吉日,加尔元服。”汉书昭帝纪颜师古注云:“元,首也。冠者首之所著,故曰元服。””

“〔一二〕“时太后诏袁安为宾”,此下二句原无,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李贤注引,今据增补。此二句又辑入袁安传。”

“〔一三〕“诏曰”,此句至“以彰厥功”诸句原无,类聚卷五一引,今据增补。类聚所引,原无“诏曰”二字,聚珍本辑作“三年诏曰”云云,御览卷四七四引云:“和帝永元三年,诏曰”云云,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始兴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引云:“和帝诏曰”云云,今据以上各书增补。姚本把此段文字未辑入和帝纪,而编入末卷散条中。”

“〔一四〕“谊”,姚本、聚珍本同,御览卷四七四引作“义”。按二字古通。”

“〔一五〕“曹相国后容城侯无嗣”,王先谦后汉书和帝纪集解引钱大昕云:“顾淞云:“此诏萧、曹并举,而独云曹相国无后嗣,则酇侯有后矣。今据前书功臣表,酇侯九世孙禹,王莽建国元年,更为萧乡侯。莽败绝,而平阳侯十世孙宏,光武建武二年,以举兵佐军绍封,传子旷,表云今见,则孟坚修史时尚存也。此与诏文正相反,未知其审。”予按韦彪传亦云,建初七年,诏求萧何后,封何末孙熊为酇侯。建初二年,已封曹参后曹湛为平阳侯,故不及焉,则曹之有后审矣。而一云建武所封,一云建初所封,其名又互异。且班表、韦传皆云平阳侯,而此诏称容城侯,皆事之可疑者也。””

“〔一六〕“见二臣之墓”,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萧何墓在长陵东司马门道北百步。”又引庙记云:“曹参冢在长陵旁道北,近萧何冢。”“墓”,姚本、聚珍本同,御览卷四七四引亦同,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始兴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引作“陇”。”

“〔一七〕“遣使者以中牢祠”,此句上御览卷四七四引有“可”字。“祠”,原作“祷”,姚本同。聚珍本作“祠”,御览卷四七四引同,今从改。”

“〔一八〕“须”,原误作“顷”,姚本、聚珍本尚不误,今据改正。“景风绍封”,“景风”,或云南风,史记律书云:“景风居南方。景者,言阳气道竟,故曰景风。”或云东南风,淮南子坠形训云:“东南曰景风。”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李贤注引春秋考异邮云:“夏至四十五日,景风至,则封有功也。”白虎通义封公侯篇云:“封诸侯以夏何?阳气盛养,故封诸侯,盛养贤也。””

“〔一九〕“以彰厥功”,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三年载:“十一月癸卯,祠高庙,遂有事十一陵。诏曰:“高祖功臣,萧、曹为首,有传世不绝之义。曹相国后容城侯无嗣。朕望长陵东门,见二臣之垄,循其远节,每有感焉。忠义获宠,古今所同。可遣使者以中牢祠,大鸿胪求近亲宜为嗣者,须景风绍封,以章厥功。””与此字句大同小异。”

“〔二〇〕“四年春正月”,此下五句原无。范晔后汉书和帝纪云:永元“四年春正月,北匈奴右谷蠡王于除鞬自立为单于,款塞乞降。遣大将军左校尉耿夔授玺绶”。李贤引东观汉记注云:“赐玉具剑,羽盖车一驷,中郎将持节卫护焉。”此下五句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姚本、聚珍本辑有“单于乞降,赐玉具剑”云云四句,但聚珍本把此段文字误系于永元二年下。据范书匈奴南单于传。持节卫护者为任尚。”

“〔二一〕“六月”,此句上原有“四年”二字,因与上文复出,今删去。”

“〔二二〕“大将军窦宪潜图弒逆”,此句下聚珍本有“庚申”二字,与范晔后汉书和帝纪同。”

“〔二三〕“诏收捕宪党射声校尉郭璜”,原无“射声校尉郭璜”六字。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四年六月载:“庚申,幸北宫,诏收捕宪党射声校尉郭璜。”李贤注云:“东观记“璜”作“璜”,音同”是东观汉记载及郭璜,且名作“璜”字,今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增补。”

“〔二四〕“自京师离宫果园上林广成囿悉以假贫人”,六帖卷三八引云:“诏有司京师果园悉以假贫人。”字句较略。此为永元五年二月事,见范晔后汉书和帝纪、袁宏后汉纪卷一三。”

“〔二五〕“收”,聚珍本脱,范晔后汉书和帝纪作“采”。”

“〔二六〕“六月”,此下三句原无,御览卷一四引,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五年载:“六月丁酉,郡国三雨雹。”李贤引东观汉记注云:“大如鴈子。”此段文字姚本作“六月,雨雹,大如鴈子”,系辑自李贤注,又酌取范书文字作了增补。聚珍本则与御览所引同。”

“〔二七〕“六年六月,和帝初令伏闭昼日”,此二句原无,史记封襌书索隐引下句,今据增补。上句则参考范晔后汉书和帝纪补入。范书和帝纪永元六年载:“六月己酉,初令伏闭尽日。”李贤注引汉官旧仪云:“伏日万鬼行,故尽日闭,不干它事。”此段文字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二八〕“七月”,此句至“未还宫而澍雨”诸句原无,御览卷六四二引,今据增补。”

“〔二九〕“寺”,初学记卷二〇引无此字。按当有此字。“寺”谓官舍。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李贤注引风俗通义云:“寺,嗣也,理事之吏,嗣续其中也。”通鉴卷四三胡三省注引风俗通义云:“寺,司也,诸官府所止皆曰寺。”华严经音义卷四引风俗通义云:“寺,司也,延之有法度者也。今诸侯所止皆曰寺也。””

“〔三〇〕“未还宫而澍雨”,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六年载:“秋七月,京师旱。诏中都官徒各除半刑,谪其未竟,五月已下皆免遣。丁巳,幸洛阳寺,录囚徒,举冤狱。收洛阳令下狱抵罪,司隶校尉、河南尹皆左降。未及还宫而澍雨。””

“〔三一〕“九年春正月,永昌徼外蛮夷及擅国重译奉贡”,此二句原无,范晔后汉书和帝纪云:永元“九年春正月,永昌徼外蛮夷及掸国重译奉贡”。李贤注云:“东观记作“擅”,俗本以“襌”字相类或作“襌”者,误也。”此二句即据李贤注,又摘取范书字句增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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