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树”,书钞卷一三九引作“林”。”

“〔一九〕“今”,此字原无,书钞卷一三九引有,今据增补。”

“〔二〇〕“无得有所伐”,此句书钞卷一三九引作“毋得斫伐”。”

“〔二一〕“章帝元和二年,东巡狩”,此为元和二年二月事。”

“〔二二〕“柴望毕”,此句姚本作“柴,望秩山川群神”。聚珍本同,惟“神”下有“毕”字。”

“〔二三〕“孔子后褒成侯等咸来助祭”,此句下聚珍本有“大赦天下”一句。”

“〔二四〕“祀五帝于汶上明堂”,汉书郊祀志云:武帝“封泰山,泰山东北址古时有明堂处,处险不敞。上欲治明堂奉高旁,未晓其制度。济南人公玉带上黄帝时明堂图。明堂中有一殿,四面无壁,以茅盖,通水,水圜宫垣,为复道,上有楼,从西南入,名曰昆仑,天子从之入,以拜祀上帝焉。于是上令奉高作明堂汶上,如带图。及是岁修封,则祠泰一、五帝于明堂上座”。章帝祀五帝于汶上明堂,仍沿武帝旧制。”

“〔二五〕“耕于定陶”,稽瑞引云:“章帝元和二年巡狩至岱宗,燔柴望祀毕,有黄鹄从西南来坛上,东北过于宫,翱翔而上。”初学记卷一三引云:“章帝东巡狩,至于岱宗,祀五帝于汶上明堂,耕于定陶。”御览卷九一六引云:“章帝至岱宗,柴望毕,白鹄三十从西南来,经祀坛上。”范晔后汉书章帝纪李贤注引云:“孔子后褒成侯等咸来助祭。”此条即据以上诸书所引辑录。又类聚卷三九、卷九〇,事类赋卷一八亦引,字句较略。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元和二年二月载:“丙辰,东巡狩。己未,凤凰集肥城。乙丑,帝耕于定陶。……辛未,幸太山,柴告岱宗。有黄鹄三十从西南来,经祠坛上,东北过于宫屋,翱翔升降。进幸奉高。壬申,宗祀五帝于汶上明堂。””

“〔二六〕“命儒者论难”,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元和二年载:“三月己丑,进幸鲁,祠东海恭王陵。庚寅,祠孔子于阙里,及七十二弟子,赐褒成侯及诸孔男女帛。”“命儒者论难”即在此时。”

“〔二七〕“不可胜纪”,此条他书引征较多,皆略于此,而且间有异同。稽瑞引云:“章帝元和中,有嘉瓜生。”类聚卷九九引云:“章帝时,凤皇百三十九见。”御览卷九一五引云:“章帝时,凤皇三十九见。”类聚卷九八引云:“章帝时,麟五十一见。”御览卷八八九、事类赋卷二〇引同。玉海卷一九八引云:“麒麟五十二。”类聚卷九八引云:“章帝元和二年,黄龙四见。”玉海卷一九八引同,仅无“章帝”二字。类聚卷九九引云:“章帝元和二年,九尾狐见。”卷九九又引云:“章帝元和二年,白兔见。”又引云:“章帝元和二年,白鹿见。”玉海卷一九八引同,仅无“章帝”二字。玉海卷一九七引云:“章帝元和二年,芝英、华平,日月不绝,载于史官,不可胜纪。”范晔后汉书贾逵传李贤注引云:“章帝时,凤皇见百三十九,麒麟五十二,白虎二十九,黄龙三十四,神雀、白燕等,史官不可胜纪。”玉海卷一三、卷二〇〇引同。玉海卷二〇〇引云:“又有青龙、黄鹄、鸾鸟、神马、九尾狐、三足乌、赤乌、白兔、白鹿、甘露、嘉瓜、秬秠、明珠、芝英、华平、朱草、木连理,日月不绝,载于史官,不可胜纪。”疑此条系汇集符瑞之文而成。”

“〔二八〕“凤皇见肥城句窳亭槐树上”,玉海卷二〇〇亦引此条,“树”作“木”。据范晔后汉书章帝纪,此为元和二年事。”

“〔二九〕“诏曰”,原脱“曰”字,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云:“章帝诏曰:“乃者白乌、神雀屡臻,降自京师。””今据增补。”

“〔三〇〕“乃者”,此二字原无,今据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增补。”

“〔三一〕“降自京师”,此句原无,今据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增补。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元和二年五月戊申诏曰:“乃者凤凰、黄龙、鸾鸟比集七郡,或一郡再见,及白鸟、神雀、甘露屡臻。祖宗旧事,或班恩施。其赐天下吏爵,人三级,高年、鳏寡孤独帛,人一匹”云云。则此所载章帝诏文删削颇多。此条六帖卷九四、御览卷九二〇、合璧事类别集卷七二、玉海卷九八亦引,字句稍略。”

“〔三二〕“白虎见彭城”,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三三〕“孳”,与“滋”字同,蕃也。”

“〔三四〕“华”,与“花”字同。”

“〔三五〕“章帝时”,具体年代无考。聚珍本系于代郡高柳乌生子事后,今从之。玉海卷八九引此条,亦云“章帝时”,未言确切年代。”

“〔三六〕“章帝赐尚书剑各一”,此事不知确切年月,姑系于此。”

“〔三七〕“韩棱楚龙泉”,书钞卷一九引“赐龙州”一句,即出此。“泉”字范晔后汉书韩棱传作“渊”,“州”乃“泉”或“渊”之讹。”

“〔三八〕“寿”,原误作“焘”,下同,姚本亦作“焘”。聚珍本作“寿”,书钞卷一二二、御览卷二一二、万花谷后集卷九、合璧事类后集卷二六、翰苑新书卷一四皆作“寿”,与范晔后汉书郅寿传合,今据改正。”

“〔三九〕“锻成”,书钞卷一二二引作“椎成”。范晔后汉书韩棱传云:棱“五迁为尚书令,与仆射郅寿、尚书陈宠,同时俱以才能称。肃宗尝赐诸尚书剑。唯此三人持以宝剑,自手书其名曰:“韩棱楚龙渊,郅寿蜀汉文,陈宠济南椎成。”时论者为之说,以棱渊深有谋,故得龙渊。寿明达有文章,故得汉文。宠敦朴,善不见外,故得椎成”。李贤注云:“汉官仪“椎成”作“锻成”。”姚本、聚珍本皆作“锻成”,御览卷二一二、万花谷后集卷九、合璧事类后集卷二六、翰苑新书卷一四亦皆作“锻成”。”

“〔四〇〕“文剑”,此二字聚珍本作“汉文剑”,书钞卷一二二引作“汉文”,御览卷二一二引作“蜀汉文剑”。”

“〔四一〕“此皆生于不学之门所致也”,范晔后汉书未载此事,章帝下诏的具体时间无从确考。今参考聚珍本,姑将此条编置于此。”

“〔四二〕“岁月不绝”,范晔后汉书章帝纪章和元年载壬戌诏曰:“朕闻明君之德,启迪鸿化,缉熙康乂,光照六幽,讫惟人面,靡不率俾,仁风翔于海表,威霆行乎鬼区。然后敬恭明祀,膺五福之庆,获来仪之贶。朕以不德,受祖宗弘烈。乃者凤皇仍集,麒麟并臻,甘露宵降,嘉谷滋生,芝草之类,岁月不绝。朕夙夜祗畏上天,无以彰于先功。今改元和四年为章和元年。”则此所引章和元年诏,删削颇多。”

“〔四三〕“序曰”,此句下聚珍本有“书曰”二字。”

“〔四四〕“孝乎惟孝,友于兄弟”,论语为政篇云:“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政?””作伪古文尚书者把“惟孝,友于兄弟”二句采入君陈篇。”

“〔四五〕“干干夕惕”,书钞卷九引作“朝干夕惕”。易干卦九三爻辞云:“君子终日干干,夕惕若厉。”“干干”,自强之意。“惕”,惧也。”

“〔四六〕“寅畏皇天”,尚书无逸篇云:“周公曰:“呜呼!我闻曰,昔在殷王中宗,严恭寅畏,天命自度,治民祗惧,不敢荒宁””云云。“寅畏”,敬畏。此序所言即本尚书无逸篇。”

“〔四七〕“明德慎罚,汤、文所务也”,书钞卷五仅引“明德慎罚”一语。尚书康诰篇云:“王若曰:“孟侯,朕之弟,小子封,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用肇造我区夏””云云。左传成公三年载申公巫臣言云:“周书曰:“明德慎罚”,文王所以造周也。”此序所言即本尚书康诰篇。”

“〔四八〕“密静天下”,书钞卷一五仅引此一句。”

穆宗孝和皇帝

孝和皇帝讳肈,〔一〕章帝之中子也。〔二〕母曰梁贵人,早薨。上自岐嶷,〔三〕至于总角,孝顺聪明,宽和笃仁。〔四〕孝章由是深珍之,〔五〕以为宜承天位。年四岁,以皇子立为太子,初治尚书,遂兼览书传,〔六〕好古乐道,〔七〕无所不照。章和二年春二月,章帝崩,太子即位。永元元年,〔八〕诏有司京师离宫园池,悉以假贫人也。二年二月壬午,〔九〕日有食之,史官不觉,涿郡言之。三年春正月,〔一〇〕帝加元服。〔一一〕时太后诏袁安为宾,〔一二〕赐束帛、乘马。诏曰:〔一三〕“高祖功臣,萧、曹为首,有传世不绝之谊。〔一四〕曹相国后容城侯无嗣,〔一五〕朕甚愍焉。望长陵东门,见二臣之墓,〔一六〕生既有节,终不远身,谊臣受宠,古今所同。遣使者以中牢祠,〔一七〕大鸿胪悉求近亲宜为嗣者,须景风绍封,〔一八〕以彰厥功。”〔一九〕四年春正月,〔二〇〕单于乞降,赐玉具剑,羽盖车一驷,中郎将持节卫护焉。六月,〔二一〕大将军窦宪潜图弒逆,〔二二〕幸北宫,诏收捕宪党射声校尉郭璜,〔二三〕使谒者收宪大将军印绶,遣宪及弟笃、景就国,到皆自杀。五年正月,宗祀五帝于明堂,遂登灵台,望云物,大赦天下。自京师离宫果园上林广成囿悉以假贫人,〔二四〕恣得收捕,〔二五〕不收其税。六月,〔二六〕郡国大雨雹,大如鴈子。六年六月,和帝初令伏闭昼日。〔二七〕七月,〔二八〕京师旱。幸洛阳寺,〔二九〕录囚徒,举冤狱。未还宫而澍雨。〔三〇〕九年春正月,永昌徼外蛮夷及擅国重译奉贡。〔三一〕改殡梁皇后于承光宫,〔三二〕仪比敬园。〔三三〕初,后葬有阙,窦后崩后,乃议改葬。十年五月丁巳,〔三四〕京师大雨,南山水流出至东郊,坏民庐舍。十一年,〔三五〕复置右校尉官,置在西河鹄泽县。十二年,象林蛮夷攻燔官寺。〔三六〕秭归山高四百余丈,〔三七〕崩填溪水,厌杀百余人。〔三八〕十一月癸酉夜,〔三九〕白气长三丈,起国东北,指军市十日。是月,西域蒙奇、疏勒二国归义。十三年春正月上日,〔四〇〕上以五经义异,〔四一〕书传意殊,亲幸东观,览书林,阅篇籍。〔四二〕十六年十一月己丑,行幸缑氏,登百坯山。〔四三〕元兴元年五月,右扶风雍地裂。〔四四〕朝无宠族,〔四五〕政如砥矢,惠泽沾濡,鸿恩茂笃。〔四六〕外忧庶绩,内勤经艺,〔四七〕自左右近臣,皆诵诗、书。〔四八〕德教在宽,仁恕并洽。是以黎元宁康,方国协和,〔四九〕贞符瑞应,〔五〇〕八十余品,帝让而不宣,故靡得而记。元兴元年十二月,〔五一〕帝崩于章德前殿,在位十七年,时年二十七,葬顺陵,庙曰穆宗。“御览卷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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