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闻”,类聚卷五一引无此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一九八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三〇〕“制郊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此二句原作“制郊祀于城南”。御览卷五二七引云:“上都雒阳,制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今据增改。聚珍本与御览卷五二七引同,惟“上”字作“故帝”二字。”

“〔一三一〕“为圆坛”,此下三句原无,玉海卷九四引云:“光武于雒阳城南为圆坛,天地位其上,皆南面西上。”今据增补。姚本、聚珍本皆未辑此段文字。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立郊兆于城南,始正火德。”李贤注引续汉书云:“制郊兆于洛阳城南七里,为坛,八陛,中又为重坛,天地位皆在坛上。””

“〔一三二〕“时以平旦,服色、牺牲尚黑”,此二句原无“时以”六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二七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三三〕“季夏黄色”,此句至“云台致敬祭祀礼亦宜之”诸句,原仅有“郊祀帝尧以配天,宗高祖以配上帝”二句,且“宗”下又脱“祀”字。今据御览卷五二七引增补。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末句作“云台致敬祭祀之礼仪亦如之”。”

“〔一三四〕“汉刘祖尧”,原脱“尧”字,聚珍本有,今据增补。”

“〔一三五〕“宜令”,此二字原误倒,今据聚珍本乙正。”

“〔一三六〕“至不能救”,此句聚珍本作“不敢救”。后汉纪卷四云:“浮远,不能救。”四库全书考证云:“按是时浮为幽州牧,彭宠攻浮于蓟,则宠为客,浮为主,非浮远至也。范书云:“帝读檄,怒曰:“营相去百里,其势岂得相及。”宠果大破隆军,浮远,遂不能救。”最得其实,本书“至”字疑衍。”按“至”字与“不能救”三字作一句读,文义可通。考证误以“至”字与上文连读,遂疑“至”字为衍文。”

“〔一三七〕“咸曰上神”,后汉纪卷四云:“吏还说上语,皆以为神也。””

“〔一三八〕“南越献白雉”,此句原无,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南越献白雉。”今据增补。”

“〔一三九〕“光武征秦丰,幸旧宅”,此二句原无,聚珍本有,文选卷四张衡南都赋李善注、玉海卷一七五亦引,今据增补。聚珍本注云:“范书帝纪及岑彭传,春三月,帝自将南征。夏四月,破斩邓奉。五月,还宫,令岑彭等南击秦丰。秋七月,大破于黎丘。至冬十月,乃幸舂陵。此牵连书之,殊未明晰。””

“〔一四〇〕“上幸舂陵,祠园庙,大置酒”,此事类聚卷三九、御览卷五二六亦引,字句相同。书钞卷一六引“置酒旧宅”四字,当为同一事。”

“〔一四一〕“以皇祖皇考墓为昌陵”,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五七亦引,今据增补。”

“〔一四二〕“因以舂陵为章陵县”,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六年春正月丙辰,改舂陵乡为章陵县。世世复傜役,比丰、沛,无有所豫。”此盖牵连后事言之。文选卷四张衡南都赋李善注亦引此句,文字微异。”

“〔一四三〕“隗嚣上书,报以殊礼”,此二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九亦引,今据增补。书钞卷一一引“待以殊礼”四字,与此为同一事。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云:“建武二年,大司徒邓禹西击赤眉,屯云阳。禹裨将冯愔引兵叛禹,西向天水,嚣逆击,破之于高平,尽获辎重。于是禹承制遣使节命嚣为西州大将军,得专制凉州、朔方事。及赤眉去长安,欲西上陇,嚣遣将军杨广迎击,破之,又追败之于乌氏、泾阳间。嚣既有功于汉,又受邓禹爵,署其腹心,议者多劝通使京师。三年,嚣乃上书诣阙。光武素闻其风声,报以殊礼,言称字,用敌国之仪,所以慰藉之良厚。””

“〔一四四〕“一石”,书钞卷一五六引作“一斗”。”

“〔一四五〕“天下野谷旅生,麻菽尤盛”,编珠卷四、类聚卷八五亦引此文。“旅”,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上李贤注云:“寄也。不因播种而生,故曰旅。”类聚卷八五引作“旋”,误。”

“〔一四六〕“其”,聚珍本作“为”,文选卷三四枚乘七发李善注引亦作“为”。”

“〔一四七〕“野谷生者稀少,而南亩亦益辟矣”,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蚕自茧,披于山阜,民收其利,其后耘蚕稍广,二物渐息。”与此文字出入较多。又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谷橹生。五年弥多。”“橹”当作“稆”,与“旅”字古通。“五年弥多”句,诸书皆未引征。”

“〔一四八〕“建武五年”,此句至“赐博士弟子有差”诸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三四引,今据增补。”

“〔一四九〕“诸生吏子弟”,其上原有“宫”字,系衍文,聚珍本无,书钞卷八三、类聚卷三八引皆无此字,今据删。”

“〔一五〇〕“野谷弥多”,此句原无,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谷橹生,五年弥多。”今据增补。“橹”乃“稆”之讹,上文注已有说。”

“〔一五一〕“吴汉下朐城”,平定董宪、庞萌,见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后汉纪卷五。”

“〔一五二〕“取此两子置度外”,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云:“六年,关东悉平。帝积苦兵间,以嚣子内侍,公孙述远据边陲,乃谓诸将曰:“且当置此两子于度外耳。”””

“〔一五三〕“至”,此字原脱,从文义来看,当有此字。聚珍本有,今据增补。”

“〔一五四〕“简练臣下之行”,书钞卷七引“简练臣下”四字。”

“〔一五五〕“吏民惊惶”,后汉纪卷五云:“每幸郡国,见父老掾吏,问数十年事,吏民皆惊喜。””

“〔一五六〕“上犹以余间讲经艺”,“讲”字书钞卷一四引作“谋”,误。书钞卷一〇三、类聚卷五八引云:“光武数召诸将,置酒赏赐,坐席之间,以要其死力。当此之时,贼檄日以百数,忧不可胜,上犹以余间讲经艺。”御览卷五九七、永乐大典卷二〇八五〇引同,惟脱“赏”字。”

“〔一五七〕“署曰“公孙皇帝””,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云:“述亦好为符命鬼神瑞应之事,妄引谶记。以为孔子作春秋,为赤制而断十二公,明汉至平帝十二代,历数尽也,一姓不得再受命。又引录运法曰:“废昌帝,立公孙。”括地象曰:“帝轩辕受命,公孙氏握。”援神契曰:“西太守,乙卯金。”谓西方太守而乙绝卯金也。……又自言手文有奇,及得龙兴之瑞。数移书中国,冀以感动众心。帝患之,乃与述书曰:“图谶言“公孙”,即宣帝也。代汉者当涂高,君岂高之身邪?乃复以掌文为瑞,王莽何足效乎!君非吾贼臣乱子,仓卒时人皆欲为君事耳,何足数也。君日月已逝,妻子弱小,当早为定计,可以无忧。天下神器,不可力争,宜留三思。”署曰“公孙皇帝”。述不答。””

“〔一五八〕“到朝廷凡数十见”,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前到朝廷,上引见数十。”李贤注云:“东观记曰凡十四见。”通鉴卷四一胡三省注引同。”

“〔一五九〕“材直惊人,其勇非人之敌”,此二句书钞卷一四引作“才直惊人,勇非人敌”。”

“〔一六〇〕“校”,书钞卷一四引作“受”。”

“〔一六一〕“反复胜也”,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隗嚣听信马援之言,遂遣长子恂入质。而此记载隗嚣遣子入侍在马援之言以前,彼此歧异。”

“〔一六二〕“代郡太守刘兴将数百骑攻贾览”,此句至“以为国家坐知千里”诸句原无,文选卷四〇任昉奏弹曹景宗李善注引有,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字句微异。书钞卷七引,仅有“坐知千里”四字。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建武六年六月载;“代郡太守刘兴击卢芳将贾览于高柳,战殁。”又卢芳传云:建武“六年,芳将军贾览将胡骑击杀代郡太守刘兴”。”

“〔一六三〕“又旧制上书以青布囊素裹封书”,此句书钞卷一三六引作“上书以青布制囊素裹封书”。”

“〔一六四〕“报”,原误作“执”,聚珍本作“报”,今据改。王先谦后汉书集解引亦作“报”。”

“〔一六五〕“尘”,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览作“属”。”是聚珍本辑者所用御览与影宋本御览字异。按作“尘”作“属”,于义均通,而以“尘”字义长。文选卷一五张衡思玄赋李善注;“尘,久也。”王先谦后汉书集解引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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