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得吏民”,此三字上类聚卷一二引有“寻”字。”

“〔九六〕“公会诸将烧之”,书钞卷九引“烧吏民谤帝”一句,即系括引此文。”

“〔九七〕“令反侧者自安也”,上文“汉兵破邯郸”至此句,四库全书考证云:“按范书光武纪文与此同,王郎传则云:“郎夜亡走,道死,追斩之。”说复小异。又此数句,姚本有之,而文有异同,今从永乐大典本。”“反侧”,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李贤注:“不安也。诗国风曰:“展转反侧。””“者”,姚本作“子”,类聚卷一二、文选卷四三丘迟与陈伯之书李善注引亦作“子”,与范书光武帝纪、后汉纪卷二同。”

“〔九八〕“上围邯郸未下”,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四七引,今据增补。”

“〔九九〕“更始遣使者即立公为萧王”,文选卷四〇吴质答魏太子笺李善注引此一句,无“即”字,又“公”作“光武”。初学记卷九亦引更始立光武帝为萧王事,字句极疏略。”

“〔一〇〇〕“又击破铜马”,此句至“由是皆自安”诸句原无,类聚卷一二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字句微异。”

“〔一〇一〕“封降贼渠率”,此下二句类聚卷一二引无,今据文选卷四三丘迟与陈伯之书李善注引增补。”

“〔一〇二〕“营”,此字类聚卷一二引无,聚珍本有,文选卷四三丘迟与陈伯之书李善注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〇三〕“按行贼营”,书钞卷一四引此一句。”

“〔一〇四〕“将”,此字类聚卷一二引无,今据文选卷四三丘迟与陈伯之书李善注引增补。”

“〔一〇五〕“投”,聚珍本同,御览卷三七一引亦同,又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后汉纪卷二也作“投”,惟文选卷四三丘迟与陈伯之书李善注引作“效”。”

“〔一〇六〕“诏冯异军鴈门”,此下二句原无,聚珍本有,今据增补。姚本亦有此下二句,作“诏曰,冯异军鴈门,囗卒万余人降之”。聚珍本注云:““诏”字下原本衍“曰”字,今删。考范书帝纪及冯异传俱不载此诏,惟异拒朱鲔、李轶时曾北攻天井关,拔上党两城,则军鴈门当即在是时。””

“〔一〇七〕“光武北击尤来、大抢、五幡于元氏,追至北平”,此二句至“营门不觉”诸句原无。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光武北击尤来、大抢、五幡于元氏,追至右北平,连破之。又战于顺水北,乘胜轻进,反为所败。贼追急,短兵接,光武自投高岸,遇突骑王丰,下马授光武,光武抚其肩而上,顾笑谓耿弇曰:“几为虏嗤。”弇频射却贼,得免。士卒死者数千人,散兵归保范阳。军中不见光武,或云已殁,诸将不知所为。”李贤于“追至右北平”句下注云:“东观记、续汉书并无“右”字,此加“右”,误也。营州西南别有右北平郡故城,非此地。”由此可知,东观汉记原有光武击尤来、大抢、五幡事。今据范书酌补“光武北击尤来”至“或云已殁”诸句,以使上下文理通顺。李贤又于“或云已殁”句下引东观汉记云:“上已乘王丰小马先到矣,营门不觉。”今亦补入。”

“〔一〇八〕“上破贼”,此句至“上大笑”诸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九九引,今据增补。”

“〔一〇九〕“光武发蓟还”,此句至“命诸将收葬吏士”诸句原无,今据御览卷五五三引增补。聚珍本有此诸句,文字微异。”

“〔一一〇〕“师行鼓舞”,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六八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一一〕“鼓声歌咏”,此句聚珍本作“歌咏雷声”,御览卷四六八引同。”

“〔一一二〕“至中山”,原有“上发蓟”三字,为避免与上文重复,今删去。”

“〔一一三〕“曰:帝王不可以久旷”,此二句至“万姓为心”诸句原无。文选卷三七刘琨劝进表李善注云:“东观汉记:“诸将上奏世祖曰:“帝王不可以久旷。”””又注云:“东观汉记:“群臣上奏世祖曰:“大王社稷为计,万姓为心。”””今综合两处所引增补。聚珍本未辑“帝王不可以久旷”句。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光武从蓟还,过范阳,命收葬吏士。至中山,诸将复上奏曰:“……大王初征昆阳,王莽自溃。后拔邯郸,北州弭定。参分天下而有其二,跨州据土,带甲百万。言武力则莫之敢抗,论文德则无所与辞。臣闻帝王不可以久旷,天命不可以谦拒,惟大王以社稷为计,万姓为心。”光武又不听。””

“〔一一四〕“耿纯说上曰”,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文选卷四九干宝晋纪总论李善注引亦有此三句,今据增补。”

“〔一一五〕“伯升”,姚本、聚珍本作“伯叔”,类聚卷一二引同。按“伯升”二字是,范晔后汉书邓晨传云:“光武尝与兄伯升及晨俱之宛,与穰人蔡少公等燕语。””

“〔一一六〕“刘子骏”,即刘歆。歆字子骏,哀帝建平元年改名秀,字颖叔。”

“〔一一七〕“何知非仆耶”,此句类聚卷一二引作“何用知仆非也。””

“〔一一八〕“时传闻不见赤伏符文军中所”,此句姚本作“时传闻赤伏符不见文章军中所”,类聚卷一二引同。”

“〔一一九〕“上奏世祖曰”,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亦未辑录。文选卷三七刘琨劝进表李善注引,今据增补。”

“〔一二〇〕“乃命有司设坛于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原无“五成陌”三字,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云:“乃命有司设坛场于鄗之阳千秋亭五成陌。”今据增“五成陌”三字。”

“〔一二一〕“燔燎告天,禋于六宗”,此二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二八亦引,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李贤注云;“精意以享谓之禋。续汉志:“平帝元始中,谓六宗为易卦六子之气,水、火、雷、风、山、泽也。光武中兴,遵而不改。至安帝即位,初改六宗为天地四方之宗,祠于洛阳之北,戌亥之地。”””

“〔一二二〕“改鄗为高邑”,此句原无,聚珍本有,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亦引,今据增补。此句下聚珍本尚有以下一段文字:“诏曰:“故密令卓茂,束身自修,执节惇固,断断无他,其心休休焉。夫士诚能为人所不能为,则名冠天下,当受天下重赏。故武王诛纣,封比干之墓,表商容之闾。今以茂为太傅,封宣德侯,食邑二千户,赐安车一乘,衣一袭,金五斤。””御览卷九〇未引此段文字。据范晔后汉书,光武帝此诏在卓茂传,今依范书编次。”

“〔一二三〕“遂定都焉”,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又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云:“建武元年十月,车驾入洛阳,遂定都焉。”今据补“遂定都焉”句。”

“〔一二四〕“光武破圣公,与朱伯然书曰”,此二句至“太白清明”诸句原无,御览卷五引,姚本、聚珍本亦有此数句,今据增补。“朱伯然”,御览卷五引误作“伯叔”。书钞卷一五〇引云:“光武破二公,与朱伯然书曰:“交锋之月,神星昼见,太白清明。””今据改作“朱伯然”。姚本、聚珍本作“朱然”。聚珍本注云:“范书帝纪,未即位前使冯异、寇恂破更始大司马朱鲔军,即位后使邓禹破更始定国公王匡军,此云交锋未知何时。又“朱然”太平御览作“伯叔”。本文似有讹脱。”按朱伯然,不见范晔后汉书、后汉纪,此段文字的前后内容无从考知。”

“〔一二五〕“二年”,原误作“三年”,聚珍本作“二年”,与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后汉纪相合,今据改正。”

“〔一二六〕“上封功臣皆为列侯”,此句至“即授印绶”诸句原无,类聚卷五一引,今据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所载,将此段文字连缀于建武二年正月下。聚珍本把此段文字移入丁恭传内,无所依据。”

“〔一二七〕“古帝王封诸侯不过百里”,史记汉兴以来诸侯王年表序云:“武王、成、康所封数百,而同姓五十五,地上不过百里,下三十里”。”

“〔一二八〕“故利以建侯,取法于雷”,“雷”字御览卷一九八引同,书钞卷四七引作“周”。按“雷”字是,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作“雷”。李贤注云:“易屯卦震下坎上,震为雷,初九曰“利建侯”,又曰“震惊百里”,故封诸侯地方百里,以法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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