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余又言:“圣谕欲以王涣之为御史,缘与黄履亲嫌,终难安,不若且除一郎官。”上许之。“上自涣之初对,即欲批出“合作御史”,而涣之、安中皆以亲嫌不可安,余亦为陈之,邦直欲以为史官,涣之亦以不可与京共处,遂止,遂乞郎官。”仍令谕忠彦。上又欲以敦逸、次升为御史,余屡赞之,因言:“敦逸当以为侍御史,次升且以殿中处之不妨。”上亦称善。余又言:“敦逸论瑶华事极激切,云“后废之日,天为之阴翳,是天不欲废之;人为之流涕,是人不欲废之。况事有所因。“以刘贤妃首於景灵起争端也。”情有可悯。””“不过惧失爱於陛下尔。”上极称善,令谕忠彦,於中书检所上章密进入,寻谕朴。“是日晚,遂进入。”

己酉,同呈差刘何计置应副泾原进筑打绳川。

上谕:“刘拯当於谢辞。”众云:“方欲取禀落职与不”或云:“既放谢辞,即须落职。”上令:“落职。”朴云:“亳州是小郡否”夔欲与亳,众皆云非,惇云:“与濠州。”余又言:“王涣之已上殿,末得指挥。”上令与差遣,将云:“与馆职。”余云:“渠不愿,只乞除一郎官。”朴云:“当以清曹处之。”上云:“甚好。”再对,上谕:“安惇近愈乱道,有文字云卿与忠彦、清臣、之奇皆党与,又言之奇不可进,又言新除言事官皆卿等党人,更有一人亦如此道。”余请云:“何人”上云:“吴居厚。”又言:“实封但攻章惇、蔡卞,不及他人也。”?是日,又以吕惠卿知杭州,陆师闵秦帅。再对,上谕云:“惠卿罢帅。又去何一人。”先是,惇不入,上已尝谕二府云:“惠卿乞宫观及致仕,何不从其请”以至黜刘拯、用叶涛等皆判然不惑,又知惇、卞奸慝之状,诚宗社士民之福也。

丁未,十一日,独对。余以子开被旨供职出自中批称谢。“子开对,上谕:“已说与枢密,必已知之。”又云:“黄履亦与闻。”改词章亦尝以谕余,然闻德音不审详也。”上云:“章惇力欲责降,坚立不肯去,朕谕以:“无罪,岂可责降!””余谢云:“臣兄弟孤立,非圣意主张,何以保全。臣以衰朽疾病,久有归老之意,内外怨忌者多,望主张保全,使得至山陵後乞骸骨,善还山林,乃莫大之赐。”上笑云:“卿何言!”余云:“臣自先朝与惇、卞论议无一事同者,岂得已也,但恐上误朝廷政事尔。然小人怨望,殆不可当。”上云:“封事已百余轴,尽言章惇。惇於定策之际,罪恶固不待言;蔡卞阴狡害政,绍圣以来,伤害人物多出於卞,其罪更大於惇。”余云:“陛下睿明洞照,臣无可言者,至於分别邪正如此,则臣虽退归山林,死亦瞑目。”至帘前,亦具以以此陈之。“十三日午正,中宫生元子。是日,同三省称贺,至帘前亦然。”

後一日,上云:“言惇、卞者已二三百轴。”

庚戌,同呈李彀奏,三公主乞青唐旧使令人切手下。

三省同呈天宁节试经拨放,依例施行。

又以韩治为太仆少卿,以王涣之为吏部员外郎,而安中亦辞,亦有嫌,遂别议升擢。

再对,以曾诚编修密院文字。因道诚因邹浩事送吏部,而无显状,吏部皆莫知所坐。蒋亦云诚是时方归颖昌,未尝与浩相见。太母咨嗟久之。

是日,上问蒋之奇元符事,令取所受皇太后手书进入,蒋遂留身,然上对余询问无所隐,余以其欲留遂先退。及至帘前,蒋具道其事,太母云:当时所除文字乃刘友端所书,太母未尝见。如绍圣初增崇圣瑞礼数,乃本殿人书写,此书未尝见也。是时先帝来殿中云:“章惇等乞立中宫。”答云:“此事官家更子细。”先帝云:“宰臣等议已定,欲以初七日降制,若如此如何了得”太母云:“且更相度。”自後文字皆不曾见,刘友端、郝随等误先帝处多。蒋云当时降制用手诏,谓皆是得旨,却不知皇太后不知。太母云:“从初废瑶华时亦来商量,亦答他云:“此大事,不可不慎。”先帝云:“避不得,然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