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汉光武造战车,可驾数牛,上作楼橹,置於塞上以拒匈奴。

灵帝时,阳璇为零陵守,制车数十乘以御贼。

《魏武帝新书》:攻车七十五人,守车一队,共二十五人。田豫与虏战,亦用车而战。

晋马隆击鲜卑,树机能以众数万据险拒之,隆以山狭隘,乃作扁箱车,地广则为鹿角车营,路狭则为木屋施於车上,转战而前,行千馀里,杀伤甚众,遂平凉州。刘裕伐南燕,以车四千乘为左右翼,方轨徐进,与燕兵战於临朐,败之。裕伐秦,假道於魏,魏遣军徼之。裕遣白直队主丁旿帅仗士七百人、车百乘,渡北岸,去水百馀步,为却月阵,两端抱河,车置七仗士,事毕,使竖一白旄。魏人不解其意,皆未动。裕先命宁朔将军朱超石戒严。白旄既举,超石率二千人驰往赴之,赍大弩百张,一车益二十人,设彭排於辕上。魏人围之,超石以大鎚及槊千馀张御之。魏师奔溃。

魏太武真君四年,北征柔然,骑十万、车十五万两,旌旗千里,遂度大漠。柔然怖畏,不复敢南向。

隋遣诸将与突厥战,皆戎车,步骑相参,与鹿角为方陈。

唐高宗调露元年,突厥阿史德温传反,以裴行俭为定襄大总管,统兵讨之。先时,馈粮数为虏钞,军馁死。行俭乃诈为粮车三百乘,伏壮士五辈,赍陌刀、劲弩,以羸兵挽进,又伏精兵冲其後。虏果掠车,羸兵走险,贼驱就水草,解鞍牧马。方取粮车中,而壮士突出,伏兵至,杀获几尽。自是粮车无敢近者。

元宗时,哥舒翰节度陇右,造战车,蒙以狻猊。

肃宗至德初,李光弼守太原,史思明来攻,光弼彻民屋为櫑石车。车二百人挽之,石所及辄数十人,贼死,伤十二。房琯将兵复两京,至便桥、陈涛斜,琯效春秋时战法,以牛车二千乘、马步夹之。既战,贼乘风譟,牛悉髀栗,贼纵火焚之,人畜大乱,官军死伤者四万人。马燧为河东节度使,为战车,冒以狻猊象,列戟於後,行以载兵,止则为阵,遇险则制冲冒。讨田悦,推火车焚其将杨朝光栅,进击,大破之。

宋真宗咸平四年,吴淑请复古车战之法,曰:“卫青、李陵、刘裕、马隆皆以车而胜。近符彦卿破虏阳城,亦拒马为行寨。夫匈奴所长者骑兵也,苟非连车以制之,则何以御其奔突哉?故用车战为便。其制,取常用车,接其冲轭,驾以牛,车上置枪,以刃外向。列士卒於车外,贼至射之,乃出骑兵击之,此制虏要术也。战之用车,一阵之铠甲也,故可以行止为营阵,贼至则敛兵附车以拒之,贼退则乘胜出兵以击之,出则藉此为所居之地,入则以此为所居之宅,故人心有依据,不惧胡骑之陵突也。”景德初,契丹入寇,大将李德隆以澶渊不足守,命士卒掘濠堑,以大车数十乘重垒环之,步骑处中,戎马数万来攻其营,御之,遁去。

仁宗至和二年,韩琦言:“郭固就民车约古制为兵车,临阵御敌,缓急易集。其车前锐後方,上置七枪,为前後二拒,此马燧战车,行载兵甲,止为营阵也。又以民车之箱,增为重箱,高四尺四寸,用革輓之,吴起所谓‘革兵掩户,輓轮笼毂’是也。臣以为可用於平川之地,临阵以折奔冲,下营以为寨脚。今令固自赍车式进呈”。试之,以固为卫尉寺丞。

范仲淹上《议攻》云:延安之西,庆州之东,有贼界百馀里侵入汉地。唐马燧造战车,行载兵甲,止为营阵。此路山坡大车难进,当用小车二千两。银绢钱二十万,赏有功将吏。

神宗时,以北虏将入寇,遣中贵人取两河民车为备,民大惊扰。上问沈括曰:“卿知籍车之事乎?”括曰:“车战之利,见於历世。但古人所谓轻车者兵车也。今之民车重大,以牛挽之,日不能行三十里,少蒙雨雪,跬步不进,故俗谓之太平车,恐兵间不可用耳。”上喜曰:“无人如此语朕。”遂罢籍车之令。

徽宗时,泾原邢恕建兵车之议,下令创造,买牛以驾,凡数十乘。已而蔡硕又请河北置五十将兵器,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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