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绍兴十七年正月,自奉议郎、御史中丞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三月,罢,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

詹大方,绍兴十八年八月,自朝奉郎、工部尚书除端明殿学士、本官签书兼权参知政事。十一月,卒。

余尧弼,绍兴十八年十一月,自朝散郎、御史中丞除端明殿学士、本官签书,兼权参知政事。二十年三月,迁参知政事。

巫伋,绍兴二十年三月,自朝奉郎、给事中除端明殿学士、本官签书兼权参知政事。二十一年四月,使大金为祈请使。是岁还,仍兼权参知政事。二十二年二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章复,绍兴二十二年四月,自朝散郎、谏议大夫除端明殿学士、本官签书兼权参知政事。十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宋朴,绍兴二十二年十月,自奉议郎、御史中丞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兼权参知政事。二十三年十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史才,绍兴二十三年十月,自朝奉郎、谏议大夫除端明殿学士、本官签书兼权参知政事。二十四年六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魏师逊,绍兴二十四年,自奉议郎、御史中丞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参知政事。十一月,罢,提举太平兴国宫。

郑仲熊,绍兴二十四年十二月,自承议郎、谏议大夫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二十五年四月,兼权参知政事。五月,罢,落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汤思退,绍兴二十五年五月,自承议郎、礼部侍郎、直学士院除端明殿学士、朝奉郎、签书兼权参知政事。八月,罢。

蔡懋,宣和六年九月,自朝议大夫、开封尹除中大夫、同知。靖康元年,迁尚书左丞。

叶梦得,字少蕴,苏州吴县人,官至尚书左丞。在镇,以其子模将数千人守马家渡,金人果使叛将郦琼将轻兵来袭,见有备,乃去。时以屯兵众,岁费米八十万斛、钱八百万缗,榷货务所入不足以赡,且命梦得兼总四路漕运。时江淮多难,甚赖之,以劳进观文殿学士。

蔡仲熊,济阳人,好学博闻,执经议论,往往与时宰不合,亦不改操求同,历年方至尚书右丞。当时憾其不遇。

王璠,以尚书右丞为京兆尹。自李谅后,政条隳弛,奸豪浸不戢。璠颇修举政治,有名,进左丞。

王安中,字履道,号初寮道人。宣和中,为翰林学士,迁尚书右丞。安中文学称于时。靖康中,坐累谪象州,馆于谢氏之扶疏堂。又建炎间,贬道州司户,避寇寓临贺,有《和李师中布水寺》诗及《稽古阁墨迹》。

李纲,为尚书右丞,上欲亲征,命纲为东京留守,以李棁副之。时宇文粹中扈从东幸,纲建议守城,罢亲征。辛未,上登宣德门,亲劳问将士,命李纲、吴敏撰数十语,示金人犯顺,欲危守社,决策固守,各令勉励之意。俾閤下官宣读一句,将士声喏,须臾,六军皆感泣,于是固守之议始决,乃以纲为亲军行营使。二月,罢。后三日,士庶伏阙言纲不当罢,复除尚书右丞,都大提举京城四壁守御使。

张悫,建炎元年六月,自中大夫、户部尚书除本官同知。

至十一月,迁尚书右丞。

忻州地震,灾异数见。时陈尧佐与王随同在相位,谏官论政事错缪由宰相不得人,尧佐亦先自援汉故事,数上章请行策免。下制曰:“适因灾异,继有奏陈,虑烦宰制之勤,宜锡都俞之命。从优礼”云。

曾布与韩忠彦同辅政,忠彦既罢相,而布亦力请去位,乃有是命。未几,臣僚论列:“布与宦官阎守勤等相交结,使门人李士京通道京语。暨陛下发挥睿断,斥逐守勤。是时,布在公堂,忽觉惊骇失色曰:‘昨日见李士京来,不言及,今日何遽如此’又闻金山登云门外下鼻唐地尝有谶记,遂讽金山寺僧献其地,又以常住地不可买,遂面欺,乞令润州估价买之。王防献贿于其子纾,纳妾以事之,布亦荐用。朱彦任府界提点日,朝廷便钱往京西,纾与布之婿吴则礼揽客人便钱,所得息钱甚多,彦以此速进。陛下深察其奸,终以必去而不疑,可谓有人主之英断矣。及其既去,则誉以美词,宠以要职,罪状未著,天下惘然。”于是落职,提举毫州明道宫,太平州居住。又责授贺州别驾,衡州安置。二年,又责授廉州司户参军。

兴化军仙游人陈瓘,因朝会见蔡京视日久而不瞬,尝以语人曰:“京之精神如此,他日必贵,然矜其禀赋,敢乱太阳,吾恐此人得志,必擅私逞欲,无君自肆矣。”寻居谏省,遂攻其恶。京闻瓘言,因所亲以自解,且致情恳,而以甘言啖瓘,瓘使答之曰:“杜诗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必擒王,’不得自己也。”于是攻之愈力,草四章,将上,会闻隔对不得见,乃悉缴而奏之。其奏曰:“绍圣之初,哲宗之意本无适莫。章惇虽挟功自恣,然其初犹有兼取元祐之意。京自成都而来,与其弟卞共毁宣仁,共欺哲宗。京之得售其说自役法始,从大改役法以后,事事无不大改。兄弟同朝,埙篪相和,无有一事不如其意。当此之时,不以所闻神考圣训告于哲宗,至于今日,然后引所自书《实录》以为证验,唱为不经之论,而欲迁神考于西宫,其为矫诬可谓明矣。京以矫诬之笔妄增《实录》之事,以矫诬之舌伪造神考之训,朝廷用矫诬之言而轻改宗庙,信矫诬之说而力沮言者,臣恐自此矫诬之人无复忌惮矣。今朝廷大政又皆委曲迁就而为一京之地,公议汹汹,人不敢言。京当绍圣之初,与其弟卞俱在朝廷,导赞章惇,共作威福。卞则阴为谋画,惇则果断力行,且谋且行者,京也。哲宗笃于继述,一于委任,事无大小,信惇不疑,卞于此时,假继述之说,以主私史;惇于此时,因委任之笃,自明己功;京则盛推安石之圣过于神考,以合其弟;又推定策之功,毁蔑宣仁,以合章惇。

惇之矜伐,京为有助;卞之乖悖,京实赞之。当此之时,言官常安民屡攻其罪,京与惇、卞共怒安民,协力排陷,斥为奸党。

而孙谔、董敦逸、陈次升亦因论京,相继黜逐。哲宗晚得邹浩,不由进拟,置之言路。浩能忘身徇国,京又因其得罪,从而挤毁。是以七年之间五害言者,凡所施行得以自恣,遂使当时之所行,皆为今日之所改。卞之尊绍王氏,知有安石,岂知有神考知有金陵,岂知有京师绝灭史学,一似王衍,重南轻北,分裂有萌,臣之痛心默忧非一日也。陛下融会南北,去卞不疑,然而京尚未去,人实忧之。兄弟一心,皆为国害,一去一留,失政刑矣。熙宁之末,王安石、吕惠卿纷争以后,天下之士分为两党,神宗患之,于是自安石既退、惠卿既出之后,不复用此两人,而两门之士则皆兼取而并用之也。当时天下之士,初有王党、吕党,而朋党之祸终不及于朝廷者,用此术耳。自京、卞用事以来,牢笼荐引天下之士,处要路、得美官者不下数百千人,其间才智艺能之士、可用之人诚不为少。若京去朝廷,则私门之士数百千人者,皆为朝廷之用矣;京在朝廷,则皆蔡氏之党也。然则消党之术,惟在去京而已。国家内外无事一百四十年矣,至于保养阴邪,必成心腹之患。”瓘又论《哲宗实录》不当止以蔡京兼修。疏奏,上甚感其言,密赐瓘黄金百两。

上谓辅臣曰:“瓘言事极不可得,暂贬亦不久。前日遣人以金百两赐之,瓘受赐,泣下。”布曰:“陛下待遇如此,宜其感泣也。”元符三年十月,京遂以翰林学士承旨出知永兴军,至是,除尚书左丞。京执政凡二月而相。

王黼上章乞骸骨曰:“陛下用臣不为不尽,任臣不为不专。

缘臣薄祜,取戾阴阳,内积忧虞,外伤疲弊。扪心自悼,吊影兴嗟,获戾天人,莫之可逭。傥许尽还印绶,退即里居,脱身于风波汹涌之中,收功于桑榆衰蹇之域,人非鬼责,少缓颠隮,永言此恩,是为终惠。”诏依所乞守本官致仕,应得恩礼朝谒人从等并依蔡京例,仍给节度使俸。从优礼也。黼当国之久,专权稔恶,中外畏之,无敢言者。及是太上皇觉悟,罢其政事,天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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