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物体的思想,物体本身不过是在生命的进程中把生命固定、保留下来的手段而已;如果物体本身就是活着的生物,那么,这些物体就是因而不会死亡了。当一个人能够看到一切创造物根据各自的吸收能力而分享的总体运动的结果时,您就宣布,这个人是博学之士,似乎能够解释存在之物的就是天才。其实,天才应该看到效果以外的东西!如果您对科学家说:有两个人,一个在这儿,一个在爪哇。他们之间存在着非常密切的关系,能够同时具有同一种感觉,知道对方也有这种感觉,能够彼此询问,相互回答,而没有错误。这些科学家一定会哈哈大笑。可是,有些矿物质,它们传递的感应能达到与我谈的那种心灵感应现象相等的距离。您相信磁铁中电的功率而否认灵魂所释放出的力量。月亮可以影响潮汐,这一点对你们来说,已经得到了证明,但你们却认为月亮对风、对植物、对人类没有任何影响;月亮能使大海翻腾,能腐蚀玻璃,但对病人无能为力;它与人类的一半肯定有关系,但对另一半却无计可施。这就是你们认为最有把握的看法。咱们再看远一点!你们相信物理吗?但你们的物理学象天主教一样,开始时只不过是盲目的信仰,认为物体之外有一种外在的、与物体无关的力量,这种力量使物体产生运动,对吗?你们看到了这种力量的作用,可是,这力量是什么?在哪里?它的实质、它的生命又是什么?它有无限度呢?可是你们又否认上帝的存在!……
“就这样,你们大部分科学定理对人来说是正确的,但对宇宙整体却是错误的。科学是统一的整体,而你们却把它一分为二。为了知道现象世界规律的真正涵义,难道不应该了解现象与总体规律之间存在的关系吗?任何事物均有外形,能够刺激你们的感官;外形之下有活动着的灵魂,这就是物体与能力。你们到哪里去教授物体之间的关系这门学问呢?哪里都不需要。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绝对的东西吗?对形的分析是你们最有把握的理论的基础,但你们却一直忽略了形中之神。某些人隐约看到了一种高深的学问,但看见得太迟了,而且即使看到也不敢承认。这些人明白,必须不仅通过物体的数学属性,而且要从物体的整体,以及物体神秘的亲缘关系去研究物体。你们中间那个最伟大的人物①在晚年猜出了一切都互为因果,看得见的星体彼此协调,并受看不见的星体所制约。他因为曾经试图建立绝对的理论而历尽艰辛。他象计算太空中的葡萄粒那样计算星体的数目,用行星与分子吸引力的规律解释星体间的协调一致;你们对这个人十分崇敬……可是,我要告诉您,这个人是绝望而死的。
①指牛顿。牛顿晚年陷入神秘主义,曾发表一篇评论《启示录》的文章。
“为了解释宇宙,他发明了离心力和向心力,假设这两种力量达到平衡,宇宙便停止不动,但他却在某种意义上承认运动;可是,如果假设这两种力量并不均衡,各界便立即产生混乱。因此,他的法则并非是绝对的,还存在一个比他虚假的荣誉所依据的原则还高的问题。星辰之间的联系,以及星辰内部运动的向心力难道没有妨碍他去寻找他那串葡萄所悬挂的枝蔓吗?真是倒霉的人!他越把太空扩大,他的负担就越沉重。他告诉了你们各个部分如何达到平衡;但是整体又往何处去呢?他凝视着太空。在人类眼里,太空广阔无垠,布满一簇簇星辰,其中极小的一部分,我们可以用望远镜看到,但广阔的星空只能用光速来衡量。这种高度的观察,使他感到有无数星辰存在,它们象草原的鲜花,伫立太空,象孩子那样生,象成人那样长,象老人那样衰亡。它们靠在大气中吸取可供其营养的物质而生存,它们有生命的中心和原则,彼此之间保持一定距离;它们仿佛植物,能够吸收,也能够被吸收;它们构成一个有生命的整体,有自己的命运。看到这一情景,那个人发抖了!他知道,生命是由物体及其原则结合所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