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100名王室侍从护送国王、王后渡过多尔多涅河,其余人由拉梅勒雷负责,等大部队到了以后联合包围韦尔斯城。娜农喜欢排场,王后初来乍到就觉得这小屋比她希望的要舒适。王后刚安顿好,吉托就来通报说有个尉官声称有要事面谈。

“这尉官是谁?”王后问。

“科维尼亚上尉,夫人。”

“是我们部队的人吗?”

“说不上来。”

“你去了解一下,如果不是我们部队的,你就告诉他,我不能见他。”

“恕我直言,我不同意陛下的意见。”马扎兰说,“以我之见,不是陛下部队的人求见陛下,一定是可靠人,陛下更应该接见。相反,倘若是敌人部队的人,他有可能是叛徒。但话说回来,夫人,不可小看叛徒,眼下他们能派上大用场。”

“既然主教先生这么说,那就请他进来。”王后说。尉官立即引去见王后。他大方、随和,使王后大为震惊。王后一般对周围的人印象不好。

王后从头到脚把科维尼亚打量了一遍。科维尼亚出色地经受住了王后严厉目光的考验。

“你是谁,先生?”王后问。

“科维尼亚上尉。”

“为何人效劳?”

“为陛下,如果陛下恩准的话。”

“如果我恩准,那没有问题。这么说国中有国?我们法兰西有两个王后?”

“两个王后肯定不会有,夫人。法兰西只有一个王后,那就是我三生有幸现在叩见的王后。不过两种主张到是都有。至少给我的印象如此。”

“你这话什么意思.先生?”王后不解地问。

“夫人,我是说我在附近一带散步,恰好走到一个制高点上观赏秀丽的风景,我发现了陛下,根据我的观察,里雄先生怠慢了陛下。这就证明了我已怀疑的一件事,即在法兰西存在两种主张:保皇主张和其他主张。里雄先生属于后一种。”奥地利公主安娜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嗯!你相信你看见了?”

“对,夫人。”科维尼亚天真地回答说,“我甚至相信我还看见要塞上开了一炮,惊了陛下的御马。”

“够了……先生,你求见我就是想告诉我你那些没有名堂的见闻?”

“哎呀!有理不打上门客。您这要吃亏的。”科维尼亚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

“不是的,夫人。我求见您,是想对您说您是个了不起的王后,我对您的敬佩是前无故人的。”

“真的!”王后口吻生硬。

“陛下崇高伟大,自然深得人心,我决定全力以赴效忠陛下。”

“谢谢!”王后挖苦地说,然后命令她的侍卫队长说:“吉托,把这个碎嘴给我赶走!”

“对不起,夫人。”科维尼亚说,“我肯定要走,不必赶。我走了。韦尔斯您可就得不到了。”

科维尼亚向王后敬了礼,转身往外走。

“夫人,”马扎兰压低声音说,“以我之见,您把他撵走不好。”

“哎!你回来。”王后说,“你这个阴阳怪气我觉得挺有意思。”

“陛下真好。”科维尼亚鞠了个躬。

“你说怎么进韦尔斯?”

“我说呀,夫人,据我今天上午观察,陛下是诚心要进韦尔斯,我有义务领陛下走一趟。”

“为什么?”

“韦尔斯有我150名战士。”

“是你的?”

“对,是我的。”

“你有什么打算吗?’:

“全部交给您。”

“以后呢?”

“以后?”

“以后。”

“以后,陛下手下有150个看门的,不能开一扇门,我觉得这里面就有问题。”

王后笑笑,说:

“你挺幽默的。”

科维尼亚听出这是恭维他的话,连忙给王后鞠躬。

“先生,你要多少钱?”王后问。

“啊!我的天!夫人,一个看门人500旧法郎是我给他们的工资。”

“可以。”

“那我呢?”

“啊!你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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