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国王!”哨兵的呐喊声与其说是对国王表示尊敬,不如说是通风报信。两三个人一直重复着,将国王到来的消息传到城防司令部箭楼上。此时闻声出来了一个人,他的周围列队站着守城士兵。

只见那个人把指挥棒朝天一指,顿时鼓声骤起,士兵们举枪致意,接着又听到了隆重的礼炮声。

“你们看,”王后说,“他们这不是尽责了嘛,迟尽总比不尽好。我们过去。”

“对不起,夫人,”拉梅勒雷元帅说,“我发现他们没有开城门,先别忙着走,等城门开了再过去。”

“他们一定没有想到国王、王后会来,顾了高兴,忘了开城门。”一位大臣硬着头皮说。

“不!是故意的,先生。”拉梅勒雷元帅说。

然后又转向国王和王后:

“我有一言相告。”

“请讲,元帅。”

“请陛下随吉托、侍从后退500步,我带领火枪队、轻骑兵队侦察一下情况。”

王后的回答很简单:

“前进!我看谁敢挡我们的道!”

国王一听很高兴,扬鞭策马,冲前了20多步。

拉梅勒雷元帅和吉托加速赶上。

“站住!”哨兵开了腔,一脸的敌对神态。

“国王!”随从大声喊道。

“往后退!”哨兵气势汹汹。

这时,首道战壕的护墙后有枪头和帽顶出现。

国王一行对哨兵的对话和守军的出现低声讨论了一番。拉梅勒雷元帅牵着国王的马缰绳,拽转马头,并命令王后的车夫把马车往回赶。国王、王后悻然后退千余步,随从们像群被猎人惊扰的鸟雀,一下子散开了。

拉梅勒雷元帅整好乱局,留下50名战士保护国王和王后,其余人集合起来,由他亲自率领向战壕前推进。距离战壕约100步时,流动哨兵又站住不动了。

“吉托,”拉梅勒雷元帅说,“拿把小号,在你的剑头系一条手绢,过去勒令这个不识相的总督投降。”

吉托二话没有说,举着世界各国保护传令兵安全的标志,朝战壕走去。

“谁?”哨兵问。

“议员。”吉托一边回答,一边挥动头顶上系着手绢的剑。

“放他过来。”说话的人是在城堡上露过面的人。他大概是经暗道到前沿哨兵的。

城门开了,吊桥放下了。

“你要干什么?”城门上的军官问。

“叩见总督。”吉托答道。

“我就是总督。”此人露过两次面,一次在城堡上,一次在战壕的护墙上。

吉托发现他脸色灰白,但镇静沉着,很有礼貌。

“你是韦尔斯总督?”吉托问。

“是的,先生。”

“你好大胆,敢把国王陛下和摄政王后拒在城门之外。”

“我罪该万死。”

“你有何吩咐?”

“释放亲王先生们。囚禁他们会毁了王国的前途。”

“陛下不与卑人商谈。”

“哎!这我知道,先生。我们表面上向陛下开战,实际上是忠于陛下的。我们随时准备为陛下肝脑涂地。”

“很好,这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

吉托傲慢地向总督敬了个礼,转身往回走,总督连忙恭恭敬敬地还礼。

城堡上没有任何动静。

吉托回到拉梅勒雷元帅身边,汇报了任务的完成情况。

拉梅勒雷元帅听完汇报,指着伊松镇说:

“派50名战士跑步进镇找梯子,能找多少找多少。”

伊松镇不太远,50名战士火速出发,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先生们,”拉梅勒雷元帅说,“请各位现在下马。过一会儿,有枪的人留一半打掩护,剩下的统统爬梯攻城。”拉梅勒雷元帅建议受到战士们的热烈欢迎。侍卫兵、火枪手、轻骑兵纷纷下马,把枪装好子弹。

准备停当,去伊松镇的50名战士就回来了,找到20多架梯子。

城堡上悄无声息。哨兵走来走去。枪头,帽顶露出了城堡的护墙沿。

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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