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得维的亚,我们得悉奥里维部进犯的消息。帕斯将军决定从敌军主力由于分兵而削弱这一点捞取好处。

塞里托城外有一支近1,幼。人的敌军监视着塞罗。我们于1844年4月23日晚10时出发。我们的计划是袭击这支监视塞罗的敌军。那时奥里维看见我们朝那里进攻,必然会派援军到塞罗,从而使他的兵力更为削弱,同时塞罗的我方驻军可以出击攻打敌军营寨。

我们沿着海岸线,越过塞科河,尽管河名的意思是一道浅河,但是水深过肩。从那里我们进入平原,绕过敌军营地。我们行军极其静寂,竟没有惊醒一人。

最后我们到达了可以望见监视塞罗的敌军的地方。塞罗驻军要按计划出击,支持我们的攻势。然而,在指挥塞罗驻军的两个军官当中,就谁在出击中当总指挥这点引起了一场争论。我们的原计划是将这1,800名敌军的监视部队击溃后,即回师进攻奥里维,这样他将受到两路兵力夹击—我们的和塞罗驻军的。现在那两位指挥官的争论招致我军部署的全盘失败。驻军的确进行了出击。但是,奥里维掌握了战场的制动权,击退了他们。现在是轮到他向我们进击,轮到他把我们对他的作战计划用来攻击我们。

因此,我们同时受到奥里维部和监视部队的进攻。在我们面前只有一条办法,那就是退回塞罗,而在退却时要尽可能使敌人受到损失。我指挥后卫,以便尽可能使士气饱满。

在我们和塞罗之间有一条泥泞的河流,名叫博亚达河,我们必须渡过这条泥深齐腰的河。敌人为了想把我军在渡河时打得七零八落不成队伍,在一个小丘上架了四尊大炮,在我们开始渡河时立即向我们开火。然而,意大利军团差不多每天在战争中变得越来越适应了。他们不在乎一阵阵的炮弹,就像不注意天空下的冰雹一样。就在那时,我发觉了我们的黑人士兵是多么勇敢啊。他们面临着死亡,却一只膝盖着地,跪射迎击敌人。我在他们当中,因此能很好地看到他们在战斗中的表现。战斗持续了六个小时。

在那些为蒙得维的亚服役的人中,有一位英国人,他好多方面都使我忆起了上次战役中我那一位“英国人”。他得到帕奇科的全权委托,可以做任何他认为对蒙得维的亚有利的事情—帕奇科很了解他。他征集了四十至五十个人。我们叫他塞缪尔,我不知道他的其他名字。我从没有见过一个比他更勇敢的人。在我们渡过了博亚达河后,我看见他和他的卫兵走来。

“哦,塞缪尔,你的部队呢?”我说。

“全团!立正!”他喊道。

没有人出现,没有人回答。他的全团士兵除剩下一个人外全部牺牲。

帕斯将军这天发出的嘉奖令高度地赞扬了意大利军团。我们有七十人阵亡或受伤。我们经塞罗重新回到蒙得维的亚。塞缪尔立即着手召募另一支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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