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放马的收场,小银就开始一瘸一瘸地走路。我歪下身子……
“伙计,怎么啦?”
小银将它的右蹄稍稍抬起,露出掌心,整个身子松软乏力,空悬着的蹄子几乎不敢碰路上的热沙。
毫无疑问,我比老达尔朋,也就是它的医生,更加关切。我小心地弯起它的脚,查看它那红红的掌心。整整一根桔树的长刺,像一把圆刃的翡翠短剑,扎进了它的掌心。我心痛地、颤巍巍地将刺拔出,再把可怜的小银带到长满黄百合花的小河边,让流水用清洁的长舌轻轻地舔它的伤口。
然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向白色的海洋;它仍旧一瘸一拐地走着,并不时用头轻轻地拱摩我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