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是在一位外来的热那亚的航海家和寺院的朝圣香客招待所管理员之间进行的。与这位热那亚的航海家谈话的人的名称未必会是“一位荣膺朝圣香客接待团勋章的大官”(象A.萨凯季所认为的那样),因为这样一位重要人物未必会同一位普通的航海家进行交谈。在H.鲍皮奥出版的意大利文的《太阳城》中,干脆就把这位交谈者叫做Ospitalario(好客者)。鲍皮奥认为他是“耶路撒冷·圣约翰朝圣香客接待团勋章的获得者”,但对于这种解释没有举出任何证据。我们认为把Hospitalarius一词译成我们(指苏联人——译注)的术语“HJKLMNNMO”(朝圣香客招待所管理员)是合理的(正文中简称“管理员”——译注)。

塔普罗班纳——印度洋上某一岛屿的古代名称,很可能是斯里兰卡(虽然苏门答腊岛有时也是这样称呼的)。斯里兰卡的地理位置与原文中所指的不符,因为斯里兰卡并不在赤道上,而是在赤道与北回归线之间。但是在康帕内拉显然看到过的古代的地图上,赤道是通过塔普罗班纳的。这个岛在地理家斯特累波(公元前66年生——公元24年卒)、普里尼(公元23—79年)及其他古代作家的著作中就已提到过。在莫尔的《乌托邦》中也提到过它。

七大行星(按照托勒玫的体系)是太阳、月亮、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和土星。

从北门进去——这种吊门的构造,与康帕内拉时代平常的要塞门相似。在克里米亚半岛苏达克的热那亚要塞的废墟中还保存下这种大门的遗迹。

神殿的拱顶壁上绘着在赤道上所看到的天空。南北两极应当在拱顶(或圆顶)下部的相反点上,而赤道和黄道(“大圆圈”)则通过拱顶的中心。“小圆圈”是一昼夜的纬圈。因此这一切圆圈(或半圆圈)“对地平线是垂直的”,或者对主要拱顶的平面是垂直的。神殿的构造,正如全城的构造一样,很象康帕内拉所想象的一幅整个太阳系示意图。祭坛的“地球仪”和象征七大行星的七盏神灯,着重指出了这种“天文学的”构造。在1643年版本中描写神殿时在页边增加了附注:“莫伊塞仿效宇宙的样子,也用同样方式描述了神殿和它的神灯。”

风……他们能发现三十六种——康帕内拉把风向(“方向点”)的通常的三十二种提高到三十六种,因为它是“六”的倍数,康帕内拉认为这是有神秘意义的。

最高统治者……用他们的语言来说叫做太阳——在《太阳城》初版中,他就是叫做“太阳”。在随后的版本中,康帕内拉继续把他叫做“Sol”,或者用太阳的天文学符号——C来表示。在1637年和1647年的版本中,最高统治者被称为HOH(“霍赫”),但是后来用C或干脆用○来表示。我们按照第一版的原文,没有采用HOH这一符号,在意大利文版本中也没有这个符号。

篷、信和摩尔(Pon,Sin,Mor)——这些领导人的符号取自三个意大利字(Possanza,Sapienza,Amore)的相应字母,这三个字的意义是威力、智慧和爱,按照康帕内拉的学说,这也就是反映任何生活的三个良好定义,它们一起完善地结合在最高人物的身上,而在太阳城中则结合在它的最高的统治者太阳(形而上学家)的身上。

在1643年版本中的负责人员中间,还提到算术家,并以生理学家来代替物理学家。

毕达哥拉斯派——古希腊思想家毕达哥拉斯的信徒。根据自己以数为基础的关于世界的学说,毕达哥拉斯派制定了复杂的仪式制度。康帕内拉谈到太阳城居民时所指的就是这种仪式。

星——在1643年版本中还补充有:“并注明其中每颗星的大小、力量和运动。”

雪、雹、雷电以及天空的各种现象——1643年版本中在这些词之后增加下面的一句话:“他们还掌握了在房间里复制一切大气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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