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魔鬼!”我大叫一声。

阿尔芒德,这个非常温柔的姑娘流着泪,吻了我,接着她又开始围着狡猾的淫棍睡觉的床来回走动了。

两个小时之后,修士果然醒了,并且异常激动。他使劲揪住我,以致我觉得他要把我勒死了。他的呼吸猛烈而急促,眼睛里冒着火星。他语无伦次,不是骂骂咧咧,就是淫言秽语。他把阿尔芒德喊过去,吩咐她拿几根荆条来,接着又开始鞭笞我们俩,打得比睡觉前还要凶猛。他好像要在我身上结束鞭刑,我尖声喊叫。阿尔芒德为缩短我受苦的时间,强烈地刺激他,于是他分心了。最后,最强烈的感觉使这个魔鬼释放出了他的激情与情欲。

夜里余下的时间平静无事。他早上起来之后,仅仅把我们搓揉了一阵,又周身仔细观赏了几遍,就算完事了。因为他要去做弥撒,我们就回后宫去了。室长认为我一定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之中,情不自禁地要我。当时我已精疲力尽,怎么抵挡得住呢?她对我为所欲为,使我相信即使是个女人,在这座学校里经过培训,也很快就把女性特有的体贴和含蓄丧失殆尽。在暴君们的榜样之下,她只能变得淫荡与残忍。

接着的两天夜里我都到热罗姆房间去陪睡。他那种暴虐更加丑恶恐怖,夫人,我就不向您细细描述他的罪恶了。伟大的上帝,这是什么磨难啊!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我在他们四个人那里都呆过了。这时,翁法蕾问我四个人当中是不是克雷芒最使我有说不出的痛苦。

“唉!”我回答说,“丑事脏事数不胜数,不是叫人恶心,就是要人呕吐,哪里说得清这些淫魔中间谁最可恨。我被他们搞得心力交瘁,恨不得马上就逃出去,不论外面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

“可能你不久就会如意的,”我的同伴回答说,“节日就要到了,节日期间很少不给他们送来新的性奴隶:他们要么利用忏悔诱奸少女,要么就拐骗——只要办得到。有多少新来的人就有多少送走的人……”

这个著名的节日终于来了……夫人,您怎能相信,这些修士们在这个节日表现得有多么亵渎宗教吗?他们认为,一个看得见的圣迹可以增加他们的知名度,因此就让年龄最小的姑娘弗洛瑞特按照圣母的装饰打扮起来。他们用别人看不见的绳索把姑娘捆在神龛墙壁上,吩咐她当人们朝她举起圣体圣的时候,她就必须以非常内疚的模样扬起双臂。还威胁可怜的小家伙说,要是她胆敢说一句话,或者扮演不好角色,就要受极其严厉的惩罚,所以她的表演极佳,这个骗局搞得极其成功。百姓们对奇迹欢呼雀跃,给圣母留下了丰盛的贡品。他们回去时对圣母的恩惠更加深信不疑。这些淫棍们为了加倍地亵渎宗教,让弗洛瑞特穿着吸引了那么多人顶礼膜拜的衣服参加当日的晚宴。他们每个人都对这穿着圣母服装的姑娘任意发泄性欲,种种花样,不一而足。他们被这头一个罪行所刺激,亵渎宗教的行径还远远不止这些。他们让人剥光这个女孩的衣服,让她趴着躺在一张大桌子上。他们点燃一些蜡烛,将我们的救世主的圣像放在姑娘的腰上,竟敢在姑娘的屁股上完成了最可怕的仪式。看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我顿时昏死过去,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塞维林诺见我这样,说要使我适应,必须让我也来做祭坛。他们抓住我,把我放在与弗洛瑞特相同的位置上。祭献最终完成了……还有圣体……我们庄严宗教的神圣象征……

我浑身瘫软,一动不动地被人拖下来,不得不把我送回了房间。因为我身不由己地参与了这样可怕的罪行,我在我房里连续哭了一个星期。这段回忆至今仍使我痛苦万分,我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抖……我内心仍然保持着宗教感情,任何冒犯它、污辱它的事情都会使我心中的血液喷溅出来。

每月换人的时候就要到了。那天早上九点钟左右,塞维林诺走进我们的房间。他看上去欲火中烧、难忍难耐,两眼为色欲所迷。他审视着我们,让我们轮流作出他喜欢的姿势,他的注意力特别地停留在翁法蕾身上。他站了好几分钟,细细观赏她的姿态,却未进一步玩弄。接着他让她站起来,向她投去愤怒与凶残的目光,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朝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把她踢到了二十步开外。

“臭婊子,修道院不要你了,”他对她说,“我们对你已经厌倦了,天黑之前你作好准备,到时候我亲自来接你。”

他刚走,翁法蕾就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她对我说:“唉,你看吧,前奏就这样无耻残忍,你还能看不到以后的事情吗?伟大的上帝啊!我会怎样呢?”

“请你放心,”我对这个不幸的姑娘说,“我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只是在等待时机。也许机会比你想的要来得早。我一定要把这里的各种丑事揭发出去!假如他们对你确实像咱们推测的那样惨无人道,你要设法争取拖延时间,我来把你救出他们的魔掌。”

翁法蕾也发誓,一旦放出去了,她要设法营救我,我们两人抱头痛哭。白天平静地过去了。下午五点左右,塞维林诺亲自来了。

“喂,”他粗暴地对翁法蕾说,“你该准备好了吧?”

“好了,我的神父,”她哽咽着回答,“请允许我吻别我的同伴们。”

“没这个必要了,”修士说,“没时间搞这种哭哭啼啼的把戏了。有人还等着咱们呢,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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