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听到如此可怕的命令,我顿时明白了已经身陷绝境,但是倘若我不使用良心指示我的、在这样情况下惟一的方法,我不是有罪吗?于是,我跪倒在唐·塞维林诺的脚下,绝望的心灵迸发出滔滔不绝的言词,苦苦哀求他不要奸污我。最痛苦的泪水流在了他的膝盖上,我以为最强烈的一切,我相信最感人肺腑的一切,都抛洒出来,试图感动这暴徒。……上帝啊!这一切有何用处呢?我竟然不知道我的眼泪在这淫棍眼中,更是一种魅力吗!竟然想不到我为了使这些野蛮人心软而做的一切,只是使他们的欲火更加炽旺!

“抓住这个婊子……”勃然兴奋的塞维林诺说,“抓住她,克雷芒,立即剥光她的衣服,让她明白在我们这样的人这里,同情是窒息不了情欲的。”

克雷芒狂怒不已,我的抗拒更使他兴奋。他用强健有力的胳膊抓住我,言语和行动中夹杂着令人胆颤心惊的辱骂,顷刻之间就撕去了我的衣裳。

接着,这个无耻之徒把我按倒在长沙发上,摆出令人作呕的、对他们的企图有利的姿式。塞维林诺让他的两个教士抓住我,试图找出最折磨女人的、最糟踏女人的、罪恶而淫邪的方式来在我身上发泄。不过,也许是因为这个淫棍过于强壮了,也许是因为对这种方式的厌恶使自然在我身上反抗,他不能战胜这些障碍,他一上来,就又下去……他分开、挤压、撕裂,然而,他的一切努力全都没有用。这个魔鬼勃然大怒,用尽力气蹂躏他的欲望无法达到的祭坛。他打它、掐它、咬它,这些野蛮的行为终于产生了效果。瘫软的肉体奉献了,小路开启了,公羊深入进去,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克雷芒又走上前来。他手里拿着荆条,眼中流露出凶狠的企图。

他对塞维林诺说,“我来,我来为您报仇,我的朋友,这个自以为是的贱货竟敢抗拒您的快乐!我要教训教训她。”

他一个人就能制住我。他用胳膊圈住我,把我按趴在他的一个膝盖上。他的膝盖顶着我的肚子,这样,为他的情欲服务的东西就更加向他暴露无遗。起初,他试着抽打了几下,似乎他只想搞个前奏就行了。然而,很快,这个残忍的家伙就欲火中烧,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打我。这个宗教的叛徒残忍之极,把我从腰到大腿根打了个遍。他还无耻地把“爱”掺合到这些残忍的时刻里:他的狗嘴紧贴在我的嘴上,打算呼吸疼痛使我发出的喘息。我的泪水滚滚而下,而他把泪水全都舔食掉。他时而亲吻,时而辱骂,但是他的抽打一直没有停止。在他动作的时候,另一个女人在刺激他。这个女人跪在他脚下,两只手不停地动作。她动作得越用劲,他抽打得就越凶狠。我快被撕碎了,但是他仍然没有一点要结束我的疼痛的迹象。终于,每个人都筋疲力尽了,但是一切尚未结束。我渴盼的结束只能是他发狂的结果,他找到了一种新的残酷。我的乳房在这个恶徒的掌控之下,这刺激了他,他张开大口,露出牙齿,咬住了我的乳房,这个该死的吃人肉的家野蛮人。这个举动强烈地刺激了他,他发作了,香火熄灭了。在可怕的喊叫和吓人的咒骂声中,这位变态的修士把我丢给了热罗姆。

这个淫棍一面抚摸着用来祭奠的鲜血淋漓的祭坛,一面对我说,“我对你的贞操来说并不比克雷芒更危险。是的,我要亲吻这些沟壑,尽管我完全有资格打开它们。我要尊重它们一点。我要的东西更多,”这个老色鬼说着,将一个手指头陷进塞维林诺进去过的地方,“我还要母鸡下蛋,我要吞食它的蛋……看看有蛋吗?……噢!……有,他妈的!我的孩子,真柔软!……”

他告诉我要怎样做,而我只能厌恶地执行着。置身在这样的境况中,唉!我怎能拒绝?无耻之徒对我颇为满意……他吞咽着……然后,他让我跪在他面前,用这种姿势,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他那无耻的情欲得到了满足,而这样一来,我也无法抱怨了。在他这样动作时,那个肥胖的女人在用力抽打他,另一个女人送到他嘴边,执行着我刚刚被迫完成的职责。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的嘴巴终于恶心地接受了这个可鄙的男人的敬意。这种恶心您是很容易猜到的。

安东宁紧接着来了。

“看吧,”他说,“如此纯洁的贞操,只受到过一次进攻的损伤,看也能看出来。”

他想使用克雷芒的方法。我对您说过,他和克雷芒一样喜欢猛烈的鞭打。不过,因为他已无法遏制欲火,他的同伴使我所处的状态已过分地刺激了他。他瞅着我,感到满意。他让我摆出他们大家都非常喜欢的姿势,接着,他疯狂地摇晃庙宇的大门,很快就到了殿堂之内。尽管他的进攻和塞维林诺的一样凶猛,但是他进攻的是一条已经不那么狭窄的小路,所以,我也就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过后,唐·塞维林诺吩咐女人们给我吃的,可我怎么也无法享受这样的照顾,愤怒、悲伤浸透了我的心灵。我将我的全部光荣与幸福都寄托于我的贞洁,只要能始终保持贞操,我遭遇的一切苦难也就得到了补偿。所以,我无法容忍被这些我原指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帮助和安慰的人的凌辱。我痛哭流涕,我的叫喊震动了天花板,我在地上打滚,我捶击胸脯,撕扯头发,哀求刽子手们过来,乞求他们杀了我……夫人,您能相信吗?这悲惨的景象只是更加刺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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