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能通过好多的夜追逐这些故事的话,它们就爆发出来,然后消失。
任何一种幸运的承诺,好似对一种永恒生命的希望。从某一种距离来看,这些希望就停留在那里,人们却不敢靠近。
看来我是不能深入到世界去了,我只能安静地躺着、接受着,在我的内心,被接受的东西展开着,然后静静地呈现出来。
因为我的思想,或更为确切地说,我思想的内容,完全是模模糊糊的,因为我身在其中,走多远只是由我决定,我不受任何干扰地、有时自我满足地歇着,因为一种人之间的交谈需要变得剧烈,需要不断加强,需要持续的关联性,这些东西在我身上是没有的。没有人会和我一起腾云驾雾的,即使他想这么作,那么我也不能将云雾从我的额头驱散,它在两人之间溶化了,什么也不是了。
每个人都爱另一个人,就像这另一个人一样。但也如此像他一样,他相信,不能和他一起生活。
在这些隐念中,大约不单单涉及到自私自利的动机,自私自利这东西在这些隐念面前会作为善与美的理想出现。人们将要发现的这种龌龊,由于它自身的缘故将存在,人们会认识到,人们是充满了这个精神负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并且通过这个精神负担毫无认识地或者是过分善良地看透而又离去。这种肮脏将是人们要发现的最下层的地面,这最下层的地面大约将不包含火山的熔岩,而是污物。它会是最下层的东西,也会是最上层的东西,而且怀疑自我观察会立刻变得那么虚弱,那么沾沾自喜,就像一头猪在臭水中晃晃悠悠。
有什么使我为一种过去或未来坚持住呢?当今是阴森恐怖的,我不是坐在桌旁,而是在围着它转。虚无,虚无。荒芜,无聊,不,不是无聊,只是荒芜,无意义,衰弱。
我所喜欢的是这样少,这里没有人对我有这一般的理解。有一个有这种理解的人,比如一个妻子,这就是说在各方面有了依靠,有了上帝。
伴随着最后记入的许多不幸走向毁灭,就这样无意义地、没有必要地毁灭。
但如果他将手放在桌上一小会儿的话,人们看到的皮肤的白色,就如人么相信只有在孩童时代的想象中看到过的一种类似的白色。那个时候双亲当然也是纯洁的。
埋怨毫无意义。作为对此的回答是在脑袋里扎刺。
这不是要逾越的距离,因此提问与等待是毫无意义。
固然,人们将他的坟墓挖得越深,那就会变得越寂静;越少恐惧,就越寂静。
情爱的朋友,把你的一切倾泻出来吧。
对寒冷,对所有的事物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