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语想象中产生的巨大威胁。
绝望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却没有地方接纳。
宁愿没有意识的孤独。只是面对着我自己。
通过结婚拓宽和提高生存的能力。这是说教箴言,但我几乎早就知道它的意义。
如果我说些什么,它便马上失去,最终失去重要性;如果我将它写下来,它也总会失去,但有时候便获得一种新的重要性。
不要怀疑。对你怀疑也不要怀疑。如果一切看来已经完结,那时还会有新的力量出来的,这就是说,你活着。这力量如果没有出现的话,那这里一切就完结了,而且是彻底地完了。
特别的思想方法。感觉上的渗透。一切都是作为思想去感受的,即使是在最不肯定的状况下(陀思妥也夫斯基)。
收集了所有赞成和反对我结婚的说法:
我必须常常独自一人。我所取得的就只是一种单独状态的成就。
所有那些与文学无关的事,我都仇视,交谈使我感到无聊(即使这交谈与文学有关),访问也使我感到无聊,我的亲戚德痛苦和欢乐使我感到无聊,直透心灵深处。交谈夺取了我思考的一切,重要性、严肃和真实。
害怕结合、害怕流去。以后我永远不再是独自一人了。
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虚弱。自我毁灭,一束地狱的火焰涌急得尖部穿过地面。
罗斯科夫的《魔鬼的故事》:在现在的卡利布族人那里。“在夜里工作的人”被尊为世界的创造人。
她要结婚,这是活着的人的惟一出路。
我喜欢她,如果我对此有能力的话,但爱情在恐惧和自谴中被扼杀而埋葬了。
性交时对在一起幸福的惩罚。尽可能禁欲地生活,比一个单身男子还要禁欲,这对我来说是承受婚姻的惟一可能。可是她呢?
我将和所有的人隔离开来,直至失去意识。和所有的人一起与我为敌,不跟任何人交谈。
我没有亲戚间的感情,我在拜访中看到的简直就是针对我的幸灾乐祸。
一种婚姻也许不能够改变我,同样,我的职务也不能够改变我。
在我自己的身上就有着没有人之间关系就没有看得见的欺骗。有限的圈子时纯洁的。
只是一直有死的愿望,而还在坚持,单单这本身就是爱。
从根本上来说我是一个没有能力的、无知的人,这种人,他如果不是被迫的话,他不会有任何自己的贡献,而且几乎看不到这种压力;他也许进了学校,也许刚好能蹲在一座狗舍里,如果有人将饲料放在了它的面前,它就跳出来,如果它将饲料吞食完了,它就又跳回去。
从一种秘密中接着出现的总是一种怎样更大的秘密呀!在最初的瞬间,人类的算术家就被弄得精疲力竭,人们也许肯定是本来就害怕走出房屋。
静静地忍受,不要鲁莽,像人们所必须地那样生活,不要奴性十足地四处奔跑。
注意并判断所有的事态时永远不可能的,这些所有的事态影响到瞬间的情绪,甚至在情绪中发生作用。最终也在判断中发生作用,因此,那样说昨天我感觉坚强,今天我却绝望了,这是错误的。这样的区别只是证明,人们情愿让自己受影响,并尽量地与自己隔绝,躲藏在偏见和幻想的后面,过一种做作的生活。
真的不需要撞击,只是拉回最后使用在我身上的力量,而我进入了将我撕成碎片的绝望。
天使们狂喜得如雷般吼叫。
在犹太风俗中产生了美好而有力的分离。人们有了位置,人们更好地看到自己,也更好地评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