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妇女,她们懂得

对诗人应当尊敬一番;

恭维我和我的天才,

她们招待我一顿午餐。

啊!那碗汤真正精彩,

还有提神的葡萄酒,

鸡鹅肉也是美味无比,

兔子肉嵌过肥猪肉。

我好像,也曾谈论诗歌。

到后来我吃得大饱;

对她们给我的尊敬,

我说了叨扰叨扰。

两人都是十分可爱,

我到底选谁做情侣?

母亲依旧是一位美人,

女儿是一位漂亮的少女。

那雪白的处女样的四肢,

看上去真正诱人!

伶俐的眼睛尤为妩媚,

十分懂得我们的风情。

我的心像一匹灰色马,

对着两捆干草,

正在犹疑不决,

不知哪一捆是最好的饲料。

酒瓶已空,早餐丰美。

妇女们的脸上红得像蔷薇,

她们放纵地露出汗衫透风。我相信,她们已经喝醉。

雪白的香肩,可爱的酥胸

我的心儿悚然战栗。

她们笑着躺上床去

用衣服裹住了身体。

她们又拉上了床帷,

齁齁地争入睡乡,

我这痴子独立在房中,

狼狈地望着卧床。

我那日渐消逝的青春,

由敏捷的勇气得到补偿,

我这更加大胆的手臂,

现在搂着腰身更细的女郎。

许多事开始虽属惊人,

不久就觉得毫无所谓,

我的羞怯和忿气,

敌不过阿谀恭维。

可是尽管饱尝胜利滋味,

总缺少一点最要紧的东西。

是不是那消失了的

少年时代的痴情蠢气?珍妮

我今年是三十五岁,

你芳龄还不到二八?

珍妮啊,我望着你,

就想起我的旧梦!

在一八一七年,

我见到一位姑娘,

性情、模样全像你,

头发也和你完全一样。

我考进了大学读书,

我对她说,不多时光

我就要回来,请等着我。——

她说:“你是我唯一的情郎。”

我学了三年法律,

在五月一日那天,

在格廷根听到消息,

我的未婚妻举行婚典。

那是五月一日!春神微笑地

在山谷里铺上绿茵,

百鸟争鸣,小虫儿

都在阳光里喜气盈盈。

我却变得憔悴多病,

丧失了一切力量,

谁也不能知道,

我夜间是多么心伤。

可是我病愈了。现在

我像橡树一样坚强?

珍妮啊,我望着你,

又唤醒我旧日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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