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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剑,不停的砍杀着,我觉得自己已经疯狂了任由着心里的历气像外散发着,此时好像只有杀人只有血腥才能把我心中的那股怒气发泄出来。所有我经过的地方士兵们都惊讶的看着,看着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统帅忽然间的发作而有更多的人却好象是受到了我的鼓舞更加卖力的屠杀着底比斯人。这样的屠杀我一直持续到午夜的时候,而这时候我已经浑身是血,脸上,头发上,甚至是眼睛里都沾满了鲜血在我的眼力这个世界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片模糊的血红色,我无力的靠在一段断墙的下面,周围站满了跟着我的士兵。
“亚历山大陛下,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古底利斯、托勒梅以及我所有的将领统帅都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有说话,只是依旧靠在那里,而他们好象跟我无关似的。
“把陛下扶回去”古底利斯对他身边的两个士兵说到。
那两个士兵走上来扶起我来慢慢的向回走,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任由他们搀扶着我,托勒梅担心的在后面跟着。
“好了,大家都散开吧,没事了,你们继续执行你们的命令去吧。”我听见古底利斯把剑插入到腱鞘的声音。
“让这一切都结束吧。”我用微弱的声音对自己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混身的酸痛,我也不知道昨天杀了多少人。而现在屠杀还在继续,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让我很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但隐约的感觉到好象跟现在的气味有关,我觉得自己不能在呆在这个城市里了,中午的时候我和娜通、诺顿以及所有的格尔木人就撤离了底比斯城而留下了军队继续的进行搜索屠杀。
娜塔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好象是因为昨天的关系,谁也没有在提关于昨天我的异常行为。离开了底比斯离开了满城的鲜血的味道,又一次的呼吸到新鲜纯净的空气我心里感觉很舒坦,也许真的和那里的一切有关吧我心里想。
“娜塔,你们的族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或者说有没有什么特长?”实在无聊的情况下,我问娜塔。
“哦,要说本领到没什么,但我们族人有知道兵器的特长。而这种知道方法也是从祖先那里流传下来的,虽然已经几千年了但还是比现在要精密一点的。比如说我知道的投石机就是其中的一种,但是由于底比斯一直以来头是防守的城邦所以我们并没有把它制作出来当作是进攻的工具。”
“哦,你们会制作投石机吗?”这一点到是我没想到的,其实我也会知道,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几乎可以说是还没有那么先进的工具,而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时间很好的去研究这个东西,没想到他们却会。
“我们只有从祖先那里流传下来的一点简单的资料,好在也不是很复杂只要研究一下就应该能造出来。”
“那你来看看这个怎么样?”说完我飞快的在地上画出了我想象中的投石机的图画。
“恩,我见过的有些部分和你所画的差不多”娜塔一边点头一边指着地上的的部件说,“但是好象你画出来的要比我们的复杂的多。”
忽然见我就想到了关于怎么样安置古人尔木人的做法,那就是把他们当作我的一支秘密部队,一支技术部队,而我把我所有的知道的能在这里制造的东西都交给他们,让他们负责帮我制作,这样就可以很好的控制住作战工具技术的外传,只有我马其顿的部队有,也不至于把这里直接带入到他们不应该到达的社会地步。不能改变历史,历史也不是能改变的了的,还是这句话在我心里让我忐忑不安,难道我真的要改变历史,甚至直接把马其顿带入到热兵器的是时代?
“亚历山大,溃逃的底比斯军队已经到了离我们只有20公里的地方,另外如您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得知了底比斯城已经不存在的事情以后,立即的派来了人向我投降。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古底利斯适时的报告上来。
“如果他们是真诚的,那就接受吧。把他们打乱次序,每10人一组插入到我们的军队当中去,还有这段时间要密切的注意他们的情况,哪怕是一个人的异常举动也要想我报告。”连续的作战也已经使我的部队人数锐减,我想给这些没有家的士兵一个家应该是个不错的想法,只要我们时刻的警惕一些不让他们有机会就是了。
“雅典人也向我们派出了使者,他们为自己刚刚的愚蠢做法领罪来的,他们希望还是和马其顿接成联盟。”鼓底利斯继续说到。
“哦,他们到是很快的。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雅典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我们可不能把他们毁灭了,那会使这个世界倒退的。”这个消息多少使我有点激动,本来我以为雅典和底比斯和思巴达一定是接成了某种协议,现在看来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起码现在雅典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凄然。
雅典曾经是这片土地上的霸主,但现在他们没落了,他们屈服在了马其顿的铁蹄之下。希腊是城邦制国家,而雅典就是希腊的典型代表。城邦以一个城市为中心,包括其周围面积有限的农村。城邦是自给自足的国家,城邦之间彼此独立。城邦是政治社会,城邦中的政府是公共权威,负责维护城邦的政治秩序。希腊社会并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共有大大小小的城邦100多个。迈锡尼文明被摧毁以后,希腊社会再度回到分散的部落状态。公元前8世纪,希腊社会进入了城邦形成时期,遍布希腊的各种各样的城邦相继出现。希腊人被海洋或山川分割,不少地区彼此隔绝。在这种地理环境的影响下,林立的城邦很难形成统一的政治中心,也就无法建立中央集权的国家。希腊城邦中有奴隶、自由人和自由公民。奴隶没有自己的独立人格,被排除在政治生活之外,所以希腊政治思想并不涉及奴隶问题。自由人没有公民权,自由人有妇女和外邦人,他们都没有政治权利。只有自由公民才在城邦中享有政治权利,公民是一种独特的身份,其政治权利是与他们的身份联系在一起的。在希腊城邦,公民身份意味着他是城邦的主人,享有参加城邦政治生活的权利。城邦本质上就是自由公民的自治团体,是公民在法律之下分享权利和义务的政治体系。由于公民的人数有限,城邦普遍实行直接民主制度,公民通过公民大会或陪审法庭等机构直接参与城邦重大事务的讨论,发表自己的见解,提出动议,作出决定。城邦民主制的繁荣,带来公民的广泛参与。公职津贴制度的实行,大大增加了下层公民参与政治生活的积极性。在相当多的城邦,多数官员包括执政官都由公民抽签选举产生。通过公职津贴和抽签选举等方式,公民“轮番为治”,广泛参与城邦公共政治生活。一般说来,每个城邦都有三种政治机构:由成年男子构成的公民大会、议事会(如斯巴达的长老会议、雅典的五百人会议)和经选举产生的(或至少需得到公民大会确认的)公职人员,首先是负责军事指挥的公职人员。在希腊城邦的历史上有过君主制,也有过具有个人独裁色彩的僭主政治;但在城邦制度发达时期,以共和政体居多。共和政体中又有民主共和与贵族共和之别。长期实行民主共和政治的主要是雅典等少数城邦。在古代希腊,任何社会组织,无论家庭、氏族、胞族、部落或国家,同时也是宗教联合体,有各自的祭祀偶像。当时没有独立的祭司阶层,族长和各种公职人员兼起祭司作用。祭神和组织各种节庆活动是城邦政权机构的重要职责。
当时希腊城邦经济迅速发展,随之而来的是城邦内部各阶层地位的明显变化,传统的贵族寡头政权形式已很难保持社会平衡。平民阶层,其中包括小农、手工业和工商业者对贵族氏族开展了一系列斗争,促进了民主的发展。僭主们采取了一系列政策打击贵族势力,提升平民的政治地位,对于城邦的政治、经济、文化都有巨大的推动作用,实际上已经属于民主制度的范畴。平民的生命和财产得到了一定保障,社会权力也得到承认,这便是平等公正的体现,而平等与公正是政治民主化的表现方面。当然,作为公正体现的法律本身就有一种制衡作用,它不仅削弱贵族,把他们拉向民主政治,也防止了由于僭主政体过于膨胀而产生东方式的专制独裁,还在于明确了城邦居民的权利,使之也不容易产生“民主暴政”。
公民政治水平普遍提高,可以用自己自由的思想来发表意见。社会生活中许多重要的活动都被赋予了完全的公开性,包括那些神秘的宗教仪式。另外,以财产而不是血缘来划分社会层次,实质上完全消除了贵族专制的基础。从此财产成为雅典公民进而成为大多数希腊城邦公民的唯一身份,也更进一步有利于民主制度的推广与发展。因为财产身份体制是一种流动的形式,这就促使雅典或希腊人努力向上,取得更广泛的权利。没有公民是天生的下等人,唯有不懈的努力才能更好表达自己的意见,行使自己的权利,从而展现自己。社会层次是社会民主的表现,是社会稳定的基础。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经济的发展也更进一步促进了政治的民主化,,雅典的民主制度最终确立了起来,而以雅典为代表的希腊文化也随之繁荣
以雅典和斯巴达为代表的希腊城邦,在公元前5世纪经历了繁荣时期。从公元前4世纪起逐渐衰落。由于公民中贫富分化加剧,公民权与土地的关系日趋松弛,公民集体内部矛盾增加,公民兵制开始瓦解。而两年前也就是上一次科斯林大会召开以前,菲利普也就是我的父亲和我带领马其顿军队征服了除思巴达以外几乎所有的希腊城邦,剥夺了希腊绝大多数城邦的政治独立,瓦解了原有的公民集体,使这些城邦演变成在庞大的中央集权管辖下的地方自治单位
现在雅典经过了短暂的反抗又回到了我的怀抱中,只不能不使我激动,有了雅典就有了希腊,至于思巴达就让他先独立于马其顿之歪也好,有一个敌人可以很好的吸引马其顿国内贵族的目光也不至于他们为了争权夺利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雅典,我来了,希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