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政

不是幸福、声名、权力、尊严,

也不是文艺、武略或和平,

使这群人甘于暴政的驱遣;

历史是他们的无耻底投影,

诗歌不能激荡他们的心弦;

艺术赶紧遮起了她的明镜,

因为,当这群盲人奔向永劫,

她怕玷上他们污秽的形影。

由暴力或习惯促成的音乐

怎能动听?人要想成为人,

必须能统治自己;他的王座

必须设在他挫败的意志上,

要能征服他的忧惧和希望,

他就开拓了一个真正的“我”。

1821年

查良铮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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