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对于过去的同情,我看见它被弃了,——
被弃于每一新时代之怜恤,之精神,之放肆;新世代使一切已存在的作为自己的桥梁。
一种伟大的元宰会兴起来,一种巧黠的怪物,他以慈悲和敌意捩转和扭动一切过去;直到它成为他的一座桥梁,一种先兆,和传令使,和雄鸡的晨鸣。
但也有着别的危险和别的同情:凡是贱氓,他的记忆是返于自己的祖先一,但时间已和他的祖先绝缘。
过去如是被弃:因为总有一天流氓成为支配者,并沉溺一切时间在浅水里。
哦,我的兄弟们哟,因为总有一新的高贵还缺乏。那高贵当反对一切贱氓和一切暴君,并将“高贵”这个字重新塑在新榜上。
要有一种新的高贵,许多高贵的人们,许多种高贵的人们还缺乏呢;或者如我从前在比喻中所说的:“那正是神性;有着诸神而没有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