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豹哥这么一说,大家便都停止了喝酒吃菜,把眼光都盯着吴杰。

一桌人中只有吴杰和瘦男生高新知道底细,吴杰见大家都盯着他,脸不由胀成了猪肝色,瘦男生高新却低下了头。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今天的报复土鳖行动竟然会发展到眼前这种局面。而且更令他尴尬的是,豹哥还当着沈土鳖的面问了出来。

吴杰捏着酒杯,停顿了五秒,只见他突地站了起来,端起满满一杯酒,向沈简道:“沈简,这杯酒,我敬你!”

说罢,也不管沈简如何反应,仰脖子便把满满一杯酒全倒进了口里。这杯酒大概有三两,一口闷掉还是有些难受。吴杰连吃了几口菜这才压住了上涌的酒气。

沈简和一桌人都被吴杰的举动弄的有些莫名,但沈简见吴杰一口把酒闷了,也站了起来,端起面前的酒一口闷下。

吴杰抹了下嘴,道:“豹哥,沈简,不瞒你们说,刚才豹哥你所说的我想要修理的土鳖就是沈简。前天,沈简把我的几个伙伴给打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这两天一直在找他,想要把他修理一顿来出气。今天正好得知沈简在这里,所以我便叫上了豹哥你,原来是打算来把沈简揍一顿的。可没想到半途遇上了巨莽他们。我们揍人不成,反而被别人揍了一顿。可正当我们将要受辱之际,沈简却不计前嫌出来帮我们解围。其实真要说起来,上次的事儿还是我的错,但沈简不仅不记我的仇,反而还出来帮我,甚至不惜得罪莽哥。与沈简比起来,我觉得我的气量实在是差的太远了。沈简,你要是看得起我吴杰的话,今后我就叫你一声哥,你就是我的简哥了!”

说罢,他又给自己杯中倒满一杯酒端了起来,道:“简哥要是不嫌弃,就请干了这一杯。”

听吴杰这么一说,豹哥和他的几个小弟这才明白,原来吴杰叫他们来修理的土鳖便是沈简。钟灵儿和唐果也才知道吴杰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沈简哭笑不得,不过见吴杰这么爽快也觉对胃口。但他见吴杰又倒了满满一杯,心里就有点打怵。刚才已经一口闷下去一满杯,这要再连着闷一杯的话,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在他有记忆的这一年中,以前可从没像这样喝过酒。

于是拿过吴杰手里的酒杯,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半,道:“这样,刚才已经喝过一满杯了,连着再喝一满杯我怕吃不消,干脆这一次我们一人半杯,把你这一满杯酒喝了,情义不在于酒的多少,有心就行,你看怎么样?”

吴杰其实也有些受不了,只是觉得若不倒一满杯难以表达自己的心意,所以这才把杯子倒满了。见沈简这么说,连忙借坡下驴:“简哥你怎么说便怎么定,只要你认我这个兄弟就行。”

于是从沈简手里接过自己的酒杯,与沈简两人又将各自杯中的半杯酒干了。众人轰然叫好。

二人重又坐下。豹哥这时开玩笑道:“杰少,今天算是差点儿被你害死了。现在看来,幸亏刚才在外面碰到了巨莽,要不是他们打岔,我们几个真要杀进来修理人家沈简的话,只怕吃的亏还要重!”一句话说的大家又哄笑不已。吴杰连忙求饶:“豹哥你就不要再埋汰我了,我已经认简哥做哥了,今后他就是我的哥。”

钟灵儿这时也跟着起哄:“我说杰少你也太小心眼儿了,没想到前天的小事你还记在心里,竟然还找来豹哥要修理沈简。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小心眼儿呢?”

吴杰无话可说,谁叫他爱那个面子,做错了这一步呢?于是在钟灵儿的逼迫下,又喝了一大口酒,钟灵儿这才放过他。

一时大伙儿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闹。

除两个女孩儿外,其他人喝的都是白酒,喝到高兴处,四瓶白酒已然见底。钟灵儿跟唐果喝的是红酒,两个人把一瓶红酒喝的都快见底。红酒度数虽低,但两人喝下来却也小脸儿通红,头脑中也有些酒意。

钟灵儿趁着酒兴也要认沈简做哥。她说吴大少认的不准算,她要认沈简做哥哥。大伙儿忙起哄说:“这个是必须的。”于是钟灵儿竟真的也学着吴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要跟沈简喝酒认哥哥。

沈简哭笑不得,大伙儿又都起哄,只得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又跟钟灵儿喝了。

唐果见钟灵儿认了哥哥,她向来唯钟灵儿马首是瞻的,这时也不甘落后,便也有样学样,认了沈简做哥哥。一时之间,俩女孩儿又把气氛带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酒足饭饱,沈简回宾至如归酒店休息,钟灵儿唐果吴杰高新几名学生则一起回学校,他们是住读,晚上一般住在学校里,周末才回家。豹哥则带着他的三个小弟去了。临走时,互相拉着手一再说今后要经常在一起喝酒……

次日一早,沈简照常上班。

这天早上,保安部部长崔昊却接到冷霜的电话,叫他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崔昊一放下电话便猜测冷霜召见他十有八九与新来的那位爷有关。忙屁颠屁颠地乘电梯上到顶楼二十八楼。在冷霜的助手通传下,这才得以进入冷霜的办公室。

冷总裁的办公室,崔昊还是第一回进来。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对面,崔昊没来由地感到紧张。冷霜就是有这种气场,她坐在那不动也不看你,便能给人以压抑感。

冷霜叫他坐,崔昊却说没关系,站着也是一样的,冷霜便不再坚持。

“今天把你请上来,主要是想跟你说说你们保安部新来的沈简的事儿。”

崔昊一听,心想果然便是这么回事,便老老实实的洗耳恭听。

“沈简是我亲自下令叫梁成芳招进来的,可能你会想,他跟我肯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也因为此,这两天你肯定也在想着怎么照顾他,接近他。这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但今天把你叫来,正是因为怕你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才给你打个预防针。”

崔昊听的云里雾里,心想难道不是吗?却又何必要打什么预防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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